第309章 改革之年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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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爸老妈介绍完易家的事情,颜晨辉心里就转开了,看来还真得想个办法解决了易云天这个麻烦,不然让他那么sao扰着张舒琳可不好啊。只是这个事情自己来解决就行了,没必要让老爸老妈插手。不管怎么说,对方的老子也是一个副部长,在京城肯定也有一些关系,真要是为难起自己父母来,那也是很恼火的事情。
还是自己家现在的影响力太差啊,不然,一个副部长的儿子,他凭什么在自己干姐姐面前耍横?
心中有了计较,颜晨辉就不再谈论这件事情了,转而问颜克勤道:“老爸最近在搞什么?”
颜克勤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楚依霜把碗筷收拾掉,他跟颜晨辉聊天。
“主要工作还是在盯着分税制改革的事情,忙了差不多半年了,这事情总算是上了正轨。不过还对国内的经济形势比较关心,最近一直在关注经济体制改革的问题。”
“哦?具体在看些什么?”颜晨辉有些关心,毕竟父亲也算是比较接近于上层人物了,正厅的级别也不算低,尤其还在主办当差,接触到地实质xing内容也多,着眼处不同,看法自然也不同。
颜克勤就说道:“主要是两点,一是转换国有企业经营机制,积极探索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的有效途径;二是加快财税、金融、外贸、外汇体制改革,初步确立新型宏观调控体系的基本构架。围绕这两个重点,配套推进价格改革、农村经济体制改革、政府机构改革、社会保障制度和住房制度改革等其他方面的改革。”
听到老爸说起这个,颜晨辉就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今年体改委即将发布的《关于1994年经济体制改革实施要点》吗?
1994年后来被称为“改革年”。元旦刚过,国院的高官们就放下架子主动约见记者,党的宣传机构则表现出一贯的高效率,大家听来听去,好不容易弄明白,朱老板的“改革新政”内容如下:财税制度改革、金融体制改革、投资体制改革、企业制度改革、住房制度改革、物价体制改革。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虽说改革总是有人失去有人得到,但要让强势阶层让出既得利益又谈何容易。
最难办的财税改革,朱老板要推行的是分税制,就是把税源分成中央税、地方税和中央地方共享税3种,目的是把地方拿大头、中央拿小头的财政格局掉个个,而这简直就是在割地方大员的肉。
可是说话口气有多粗从来都跟腰包有多鼓成正比,不改财税体制,中央政府就无法主导新经济体制的建设。经过十几年的放权让利,中央财政收入占gdp的比重已经从1978的31.2%下降到1994年的14%,能源交通通信等需要全局考虑的基础设施项目中央却没钱上马,经济发展的瓶颈制约日益凸显;诸侯经济的态势越来越明显,各地封锁市场自造财源,低水平重复建设造成巨大浪费;富省愈富、穷省愈穷,中央却无力调剂;公款高消费难以控制,通货膨胀压力越来越大……
作为第三代领导集体里的中坚分子,朱老板设计一个中央和地方分享权力和利益的制度,在中央和地方之间充当一个调停人。这个调停人强硬而不失灵活,尽管如此,分税制的确立也花了足足一年半的时间。朱老板后来回忆说:“实行分税制,来自地方的阻力非常大。我是一个省一个省地去谈,商量,妥协,总算谈下来了,我自己则掉了5斤肉。”
从那时起,“朱老板”的称谓就不限于银行系统了,而另一个为朱所不喜欢的称谓也不胫而走——“经济沙皇”。
分税制是一个讨价还价的产物:1994年以前的财政收入,中央占3成,地方拿7成,财政支出则是倒过来,中央拿7成,地方拿3成;1994年以后,中央政府在名义上可以得到60%以上,甚至可占7成,可是根据相互间的妥协,中央仍须在自己的收入当中提取若干返还地方。
分税制的效果是逐步显现的,1995年,中央财政收入占gdp的比重降到了谷底,10.7%,自那以后稳步上升,2001年达到了17.1%。
加强中央政府财力也许是朱老板最重要的经济思路,这一思路贯穿了他的副总理和总理任期,使得中央政府办了大量长期以来应办想办但没钱办的事情,成效立竿见影。还在他的副总理末期,中国经济的瓶颈制约已经得到解决,经济发展的平台初步搭成。
1994年的另一个重大举措是汇率并轨。1994年之前,官方牌价是1美元兑5元多人民币,但是外汇调剂市场是1比8元多,黑市价更高,在1992、1993年投资高涨时,1比10你都换不到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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