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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事上,何绮霓一丝不苟,但这不等于她会把自己打扮成老处女。\\www.QВ⑸。CǒM/毕竟她工作那么努力、那么辛苦,她不认为天底下谁有那个资格、能力,或者影响力得让她不能好好犒赏自己。然而,某方面来说,这样的她在待人接物上并不及格。前前任上司的太太骂她狐狸精,上班还搽脂抹粉喷香水,摆明要勾引上司,她冷哼,不理会,让上司自己去摆平他的家务事;某任上司是个花花公子,觉得她是「女为悦己者容」,因此心下暗爽,开始频频暗示她需要一个不互相干涉对方私生活的床伴,何绮霓面无情地帮他叫了应召女郎,他还嫌对方不干净。
真是笑死人,不知劈几腿,作爱还不戴套的斓人是干净到哪里去了?她叫他去验血,最好再照照镜子,猪哥不一定长得像猪,毕竟猪八戒被罚下凡前也长得人模人样,然后她就快乐地跳槽了。
女为悦己容,不懂没关系,不要招惹她就行。
再来,她也不是只需要坐办公室的普通上班族。商业宴会或酒会,上司若有女伴,她就静静做幕僚工作,若没有,她当然必须代理;即使不是以女伴身分出席,只要洽谈公事,一向被上司倚为左右手的她还是得随传随到。在那种场合,她等于是自家公司的形象之一,哪里能穿得像治丧似的呢?一大早起床,练完瑜伽,洗个澡,化完妆,何绮霓盯着记事本,身体的感觉让她有不妙的预感。
今天要陪黑恕和出席一场商业餐会,而她一向有记录生理期的习惯,所以当初知道餐会这几日可能会碰上生理期,便请黑恕和商请他的两位姊姊之一能否跟他一起出席,不过一个礼拜前黑家长女临时有事,她又不好意思要求上司再去麻烦他正大肚子的二姊,只好硬着头皮自己上阵,祈祷不会那么刚好就在今天……
下腹的闷痛渐渐扩大,她忍不住挫败地声吟出声。
好吧,谁教她平常拜拜都是做样子,神佛不理她也算正常。何绮霓只能赶紧换衣服,早知道这几天月事会来,她还特地挑了深色的香奈儿套装,反正太花俏浪漫一向不是她的风格,她总是记得自己是个配角,晚礼服就免了,不如在鞋子包包配件上动脑筋,保守的套装配上镶满水钻的黑色高跟鞋与包包,再配一朵低调却细致的银胸针,把止痛药往包包里塞,便出门了。
「妳今天本来要约会?」车内,黑恕和依旧坐没坐相,整个人横躺在座椅上,脚踩着后座与前座间的隔板,一副浪荡子的颓废样。
「没有。」何绮霓没打算跟他闲抬杠,反正这家伙的专长之一就是自说自话,把他放生他也能自得其乐。
「不然妳今天本来打算做什么?」虽然一开始他并没有问,但何绮霓最初婉拒陪同他出席,着实让他耿耿于怀好几天。
「上班。」依然是简洁有力的回答,她低头看公文,不想让他发现自己可能不怎么好看的脸色。
倒不是怕他担心,何绮霓不认为自己有那个分量让上司为自己担心,只是纯粹习惯把软弱藏起来,因为要面对可能有的关怀或询问对她来讲太麻烦。
「上什么班?妳的工作不就是辅佐我吗?之前每次有这种餐会不都是妳陪我出席,难道说……」黑恕和不达目的绝不罢休。要是还因为她这种软钉子就轻易退缩,这四年岂不是白相处了?他可是连北极都不怕的黑恕和啊!
「难道说这场餐会,有妳不想见的人?」他精神来了,坐起身,两只眼睛像雷达探照灯似的照照发亮,还坐到何绮霓身边,打算拿自己高大威猛的身型作逼供威吓。
何绮霓翻白眼,这家伙是被公司那三名助理传染,也变得热爱八卦了吗?
她怞出两份资料,「你很闲啊?把这些看完,等一下回公司怞考。」
「……」这样对吗?象话吗?是属下对上司应有的态度吗?还怞考哩!偏偏,黑恕和就是无法件逆她,撇了撇嘴,接过文件,闷闷地缩到角落去,大总裁像个小媳妇似地对着角落背书。何绮霓好气又好笑,拿他没辙,只好道:「我今天人不舒服,所以只好麻烦你请令姊陪你出席。」
黑恕和慢了三秒才回过神来,「妳一个月前就知道今天妳会不舒服?」这真是太神奇了,杰克!
何绮霓抿唇,「对,我未卜先知,你可以不用再好奇了吧?」经痛已经够让她烦的了,还要应付他,虽然她很能干,但可不是铁金刚!
黑恕和又坐到她身边,「明天统一对兴农,谁赢?」当他三岁小孩啊!他偏要继续卢到她说实话为止。
何绮霓觉得现在她不只经痛,连头都痛了,不知道一颗止痛药够不够?
「我MC来,肚子痛。」她投降总行了吧!
黑恕和愣了愣,然后才伤脑筋地搔了搔脸颊,「妳早说嘛,我可以让妳休息啊。」
是没错,他的态度让何绮霓觉得自己ㄍ一ㄥ到莫名其妙。也许是因为刚出社会那一年,前辈在她经痛想请假时冷冷地要她自己该早早就想办法,而不是拿生理痛当偷懒的借口。
偷懒吗?大概吧。台湾人的工作态度就是要比牛耐躁,否则都是烂草莓,她只好自己咬牙苦撑。每个人先天条件和体质不同,有人就是天天吃冰,天天熬夜,四物汤生化汤都不用,经期来了照样活蹦乱跳,有人却是连一口冷饮都碰不得。男人不懂女人的辛苦也就算了,有时不体贴的反而是女性主管……想到自己都觉得有点心酸时还要泼一下自己冷水,乖乖工作比较实际。
「很痛吗?要不要去医院?」黑恕和又挨过来,显然丢出答案不代表能让他安静。不过仔细想想,对比以前不近人情的前辈,她突然觉得黑恕和即使青番又爱卢,却终究可爱、可亲多了。
「不用了,我有止痛药。快到会场了,你整理一下衣服,不要又在车子里滚过来翻过去。」
黑恕和只好乖乖把躺得有点乱的西装拉平,接着又笑得神秘兮兮,「我每天都有吊单杠跟做伏地挺身。」他拉起袖子,秀出手臂结实的肌肉线条。
何绮霓没好气地应了声,「是哦。」要颁给他好宝宝奖章吗?
「等一下妳痛到受不了时,不用客气,我可以抱着妳跑百米都没问题。」
他眨了眨眼。
「神经病。」嘴上这么骂着,何绮霓还是笑了。不得不说这家伙虽然爱耍嘴皮子,但至少让她觉得有点窝心,她若是想上头条的话会考虑这么做。
到了会场,黑恕和只拜会了几位跟黑家交情匪浅的世交,寒暄几句,便嚷着他头痛,偏偏有几位重量级人物还没到,其中包括了他家五哥交代一定要拜会的大老,他这后辈总不好意思先闪人,便拉着何绮霓跟主办人借了安静的地方休息。
「快快快,我头快爆炸了。」他拉着何绮霓,健步如飞,实在让人看不出他大少爷哪里不适,倒是何绮霓从头到尾没说什么,抿着唇,肚子虽然还闷闷的,却忍不住好笑。
他不知何时叫了外卖,司机小王送到二楼休息室给他们。
「吶,给妳。」他将暖呼呼的杯子递给她,然后坐到旁边喝自己的。
察觉他帮自己买了热巧克力,何绮霓微笑道:「谢谢。」
巧克力有点烫口,她小口小口地喝着,倒是黑恕和三两下就把自己的饮料喝完,又挨到她身边,直接枕着她的大腿躺下。
「我瞇一下,晚点叫我。」
「……」虽然有点没好气,不过他毕竟是个体贴的上司,何况如果不是他,她哪能躲在这里喘口气呢?何绮霓只好任他去躺,自己静静地喝巧克力。
「你自己买了什么喝?」她记得他不喜欢喝咖啡,随口问道。
「茶。」
何绮霓应了声,随即正襟危坐。她突然想起他们俩此刻的样子若是被外人瞧见,那她跟他之间的暧昧可就跳到淡水河都洗不清了。黑恕和似乎真的睡了,何绮霓想起他这几日工作量确实比平常重,也不忍心吵他,只能暗暗祈祷不会有人上二楼来。
本来心软了,想说让他好好休息吧,怎知这家伙躺着也不安分,咕咕哝哝地装幼嫩,扮可怜,翻过来转过去,一会儿背对着她,手没安分地在她裸露的膝盖上画圈圈,一会儿又翻身,脸贴向她腹部,让何绮霓尴尬又有些羞赧,偏偏又拿他没辙。
「我头痛。」他装得很有那么一回事,抓起她一只手。「帮我柔柔。」
她比较想使出蜡笔小新妈妈的绝活!
心里骂归骂,她的手还是在他肩颈上按了起来。何绮霓只能怨叹,被这家伙卢久了,她竟然真的越来越像老妈子了。
黑恕和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躺在她腿上,享受她的按摩服务,安静得让何绮霓以为他睡着了,直到楼梯传来脚步声,何绮霓浑身僵硬,犹豫着该不该把黑恕和叫醒。
似乎是会场的工作人员,幸好没往他们所在的办公室方向移动。直到人声渐远,何绮霓低下头,发现黑恕和已经醒了,便道:「你躺别的地方吧,我腿麻了。」其实她的脚没事,只是那一瞬间她平常不想承认,却还是渐渐无法否认的感觉告诉她,与其对他说教,不如采哀兵姿态,黑恕和一定会让步。
黑恕和果然立刻坐起,一脸抱歉。「会痛吗?我帮妳……」
帮她做什么?原本认为自己对男人早就免疫的何绮霓,突然脸爆红,「不用了,我怕痛,坐一会儿就好了。」
黑恕和想想也对,他脚麻时也很怕别人碰,就乖乖坐在她旁边。
「我们也差不多该下楼去了。」本来就是他替她找借口上来喘口气,现在她好多了,还是快快把正事办完比较要紧。如果他真的累了,不如早点回公司帮他把下午几个约谈或会议取消,让他好好休息。
「妳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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