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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即使讨论时政,也是如隔靴搔痒,说不到实处,更何况是这么冷门的事情,恐怕让有些官员来做,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什么章程。
闲话少叙,一行三大一小找了个食肆用了些饭,又给老爷子带了一些饭菜回去。
期间,由于这次的题格外挠到卫傅的痒处,让他一泄积累多年所得,他显得格外慵懒和放松。
福儿甚至品出了几分喜色。
趁着卫琦把大郎抱出去‘突、突’了,她趴在他肩头上,问:“怎么了?我看你似乎很高兴。”
“没什么,我在想他为何会出这么一道题。”
他一边说一边抚着她腰线的弧度,抚着抚着手就往不该伸的地方去了。
福儿忙按住他的手,红脸啐他:“不行,小心小五抱着大郎闯进来。”
“那晚上等大郎睡着了?”
可怜的当爹的,偶尔想和媳妇羞羞一下,还得顾念着小祖宗,生怕他要吃奶了,要爹了要娘了,又或者两人正在被窝里折腾,突然转头看见旁边一双大眼睛看着二人。
咳咳,这事还真发生过。
“你还没跟我说什么题呢?”
“就是……这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我估计这次有许多贡士都要失手……”
说是这么说,卫傅还是把题的大致说了一下。
听说竟是比建京还往北的极北之地,又听卫傅解说当地错综复杂的形式,福儿不禁听得入胜。
直到一声——
“守财奴,快来把你儿子抱走,他突了我一身口水!”
事实证明卫傅没猜错。
仅从直到要续烛时,才有许多贡士步出宫门,期间少不得垂头丧气,低声感叹,就可见一斑。
许多人根本不知道题里所说的地方,除了感叹做官和读书果然不一样之外,只能匆匆做出一篇花团锦簇的文章,应付差事。
其实都知道自己写得根本没切入实情,狗屁不通。
有不少贡士凑在一起,询问对方写得如何。
得来的结果都是不好。
自此倒是都安慰了一些,都写得不好,就显得自己没那么没用了。
只有一人面露一丝不显的喜色,竟是建京贡士廖柏。
不同于廖柏,郑宏志也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我这运气真是没话说,郑兄你知道我家乡在哪儿?”
郑宏志一愣道:“在哪儿?”
他只知道廖柏来自建京以北。
“就在墨尔根,黑江之畔,没想到这次殿试的题竟说的是我们那儿的事,我倒有些了解。”
“这么说倒是恭喜你了。”
说着二人又说起卫傅。
“也不知卫兄如何?我看他那么早交卷,不如我们去他住处问问?”
“还是明日再去吧,今日殿试,想必都累得不轻。”
“也行。”
诚如诸位监考大人的预测,这次殿试的题显然有些超纲了,因此考卷特别容易阅。
拿字来凑数的,先放在一旁。
狗屁不通的,放在一旁。
一共三百份考卷,十个阅卷官围坐一圈,轮流传阅一圈算是结束,此又称之为转桌。
因为没找到能看的文章,甚至连评卷过程都省略了,直到看到一份文章。
见首阅的官员放慢动作,认真看了起来,其他人都不禁翘首以盼。
又在心里猜测这是谁的文章,难道是那个人的?
首阅的官员正巧是彭越,看完后,他拿起笔在卷角一处画了个‘○’,见画的是‘○’,他下首官员已经迫不及待了。
接过来,文章一入目,便不禁入神。
看完之后,心中除了感叹外,倒也猜到是谁的文章了。
可他也说不出彭越徇私什么的,因为这文章确实写得好,鞭辟入里,入木三分,他若是给了其他评语才是徇私,于是他也给了‘○’。
这连着两个‘○’,让第三位阅卷官不禁期待。
看完,他也给了个‘○’。
就这么一个个传递下来,倒有人想给个别的评价,但这么多‘○’在上,他若是给了较差评价,定然少不得磨勘一番,是时落个‘各存成见,有上下其手之弊’,若查实还要被处置,只能跟着给‘○’。
于是一份考卷上,出现了十个‘○’,也算是破天荒头一遭了。
如此一来,状元落谁头上,还用说?
花了两日时间,把所有考卷都阅完后,准备拿给陛下过目时,有官员迟疑道:“这么报上去,不会有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我等不过秉公处理,题是陛下出的,得倒也是。”
新科贡士的考卷很快就被送到正武帝手上,本来应该只送‘○’最多的头十分,让皇帝评出前三甲及剩余名次,大抵是为了避嫌,这次把所有考卷都送来了。
正武帝先从那堆多的中,抽了几份看了看,扔在一旁,又去看单放的那十份。
十份中,其实有大半都没切入实际,但由于做文章的功底好,写得不会让人看不进去,因此得选用来凑数。
看到最后一份时,看完后正武帝笑了笑,让曹仁拿来朱笔,在那份考卷的第一折上写下几个字——
第一甲第一名。
作者有话要说:殿试评判卷规定,标示符号分为“圆”、“尖”、“点”、“直”、“叉”,得“○”最多者为佳卷,好奇的可以搜一搜,或者去看《家养小首辅》,这里不细说了。
大概明天男女主就要离开京城了。
有红包。
另外,我想了想,我下本想写个不费脑的文,所以《黑莲花》要等等,下本打算写《敢向太子借个种》
不过这名儿,晋江估计不会给过,所以改成《敢向太子借个娃》
文案如下,有兴趣的记得去我专栏里收藏——
颜家有女,名青棠,乃经商奇才,只可惜身为女儿身,爹死后,颜家面临被人吃绝户。
招赘是不用想招赘的,她可不想养个废物,花着她的银子,调戏着她的丫鬟,等找到机会,还想带着她的娃和她的家产还宗认祖,那就只有自己生一个了?
一日,她办事行经酒楼,见一俊美书生带着书童住店却被人撵了出来,对方一身布衫,衣角泛白,显然家境贫寒穷困潦倒。
她灵机一动,派人将之请(掳)至私宅,将宅子以极低的价钱赁给他,并乔装成丈夫无用却又嫌弃她不能生的富家太太,这书生倒也识趣。
数月后,被诊出喜脉的颜青棠挥泪送给书生一笔银子,并将他送走。
书生不愿走,她恐吓他若不走,她那死鬼丈夫便要来抓奸,并将宅子送给书生,溜之大吉。
江南织造局中,江南一带各大丝绸商人共聚一堂,都想减免一些今年朝廷的摊派,可往日说一不二的织造太监李旭却低头陪坐在一旁,主位上坐着一个身着蓝衫的文弱男子。
众人皆不知其身份,只有颜青棠怔怔看着被她养了数月的‘贫穷书生’。
说好的贫穷书生,说好的娃是自己的,没爹呢?
“颜东家,好久不见。”
颜青棠骤然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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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媚色无双》里太子和太子妃的故事啦,因为背景是现成的,相对就不那么费脑要想背景世界了。
记得提前收藏一下哦,封面我约了,还没做出来,这本写完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