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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之前回到行宫,沈卿晚刚进屋子就发现不对劲了,呵呵一笑:“阿木,寻菡,将手里的东西放了,赶紧收拾屋子,看有没有不该存在的东西?”
阿木也发现了,第一时间行动起来。
不一会儿,阿木和寻菡就脸色难看的找出三个荷包。
这有人偷着进来就算了,竟然还有三个荷包?
沈卿晚也挺意外的,看这三个荷包的样式和针线,还是出自三拨人之手,她真有那么招恨吗?
她不过是出个门,就有三拨人同时对她出手,也出乎她的意料。
三个荷包里,明显有个药包,比其他两个也要鼓胀一点,沈卿晚伸手去拿,却被阿木制止了。
阿木伸手去拿了荷包,用白纸将里面的药材给摊了开来,同样没有放到沈卿晚面前,反而挪开了一些,就怕那药材有什么特殊效果。
“打胎的?”沈卿晚远远看了几眼,有些奇怪,给她一份打胎药是要干什么?
阿木对药材的辨识度没那么快,不过听沈卿晚一说,立刻就惊了,连忙将药材给捂住,准备找个地方扔了。
沈卿晚轻笑:“放心,这虽然是打胎的虎狼之药,可也要煮过喝下去才行,光是闻一闻还没有意义。”
“既然闻了没有效果,那为什么会放小姐房间里?”寻菡不明白的问道。
“问得对了,我也不明白,想来应该是栽赃陷害那一套戏码。”沈卿晚苦笑了一下。
她一个未过门的侧妃,又不是林知予那样的,打胎药对她有什么用处?
阿木和寻菡面面相窥,有些无语。
寻菡拿起了另外一个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块手帕来,不过看着像是男式绢帕。
这年头,会用绢帕的不只女人,可男人的样式有明显不同,更大一些,也没有那么多花俏。
寻菡也不让沈卿晚碰,就怕上面有什么不能碰的。
看了看摊在自己面前的绢帕,沈卿晚注意到不起眼的角落绣了个“禾”字,不仔细还看不见。
这样的字体,明显是要混淆视听,除了关键时刻,其他时候都不要被人注意才好。
顺着沈卿晚的眼神,阿木和寻菡都发现了,对视了一眼一头雾水。
“禾?这代表了谁?”寻菡不解。
“如果没猜错,是锦熙王。”沈卿晚眯了眯眼,看来有人的手伸得挺长的啊!
十四锦熙王的名字叫云沐禾,这不仅要陷害她,还拉上了一个王爷垫背,不错,就是不知道这个幕后之人只是觉得病弱王爷好欺负呢?还是发现了锦熙王伪装的秘密。
最后一个荷包被阿木拿出来,惊得沈卿晚咻得站了起来。
里面是个扎着针的小人,不用说,这最严重的。
“这个生辰八字……”阿木眯了眯眼:“不像是王爷的。”
沈卿晚瞄了一眼:“是秦王的,先将这个处理了,荷包留下,寻菡洗干净,阿木烘干之后给我,我有用。”
“这些害人的玩意儿,小姐何必还留着?”寻菡不解,在她看来,要反击也有别的办法,这些就该扔得远远的。
“傻丫头,将计就计,就算不能害到幕后之人,我也要借此看看到底是谁?”沈卿晚眯了眯眼:“暗处的敌人是最可怕的,心中有数,才能不慌乱。”
林知予算一个,姚意欢算一个,还剩下一个,沈卿晚真想不到了。
这三件东西真要爆发出来可都不轻,很明显也没想要她好过。
阿木点了点头:“寻菡也别想那么多了,小姐自有成算,再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可千万别漏掉了。”
于是乎,两个丫头又一阵翻箱倒柜,找得特别仔细。
京城附近的乞巧节过得那是热热闹闹的,楚王所在的地方可就遭殃了。
站在农村逼仄的青瓦屋檐下,放眼望去,整个村子里有这样的房屋人家也不多。
一大早开始的倾盆大雨让人无比忧心。
楚王眺望了很久,神色幽远,忧心忡忡。
雨势比他想象的还大,这样下去,离发大水真的不远了。
“公子,雨太大了,你还是进屋躲一躲吧!”大堂内的一老汉叼着烟袋,恭敬的说道。
虽然不知道这人的身份,可是看得出楚王周身的贵气,摄人的气势,村长不敢怠慢。
“再等一等,天色很晚了,村长若是困倦就去休息吧!”楚王淡淡的说道,并没有动。
村长叹了一声,自个儿走出门,也站在屋檐下看着雨:“看这样的雨,哪里睡得着?”
大雨范围内的城市,自然就没有人再举行什么乞巧节了,不少盼着这一天的女儿家都忍不住好失望。
“都说乞巧节下雨,是牛郎织女见面后感动的眼泪,也不至于下这么大吧!”村长的女儿站在门口张望,脸色有些不好。
一大早起来就梳妆打扮,就盼着这雨停了可以去城里热闹一番,结果别说停了,雨势根本就没小过,还越来越大。
说着,村长的女儿看了看屋檐下冷酷俊朗的楚王,脸色微微一红,带着羞涩。
倒不是说她就看上了楚王,其实楚王带着阿金一
过来,村长的女儿不是没有心思,可是还没有升起什么旖旎,就被村长夫人给打压下去了。
一看就知道楚王的出身不凡,怎么可能让自己女儿起什么心思?
可村长女儿没见过楚王这样的妖孽,哪怕没心思,多看两眼也会觉得羞涩。
楚王眼神一冷,扭头淡淡的看小花一眼,这一次再没有顾忌,仿若寒冰,看得小花一个激灵,犹如坠入冰窟,一时之间什么女儿家心思都飞了,只剩下一丝惊惧。
好可怕的眼神!小花抖了抖,原本的什么想法都起不来,不敢再看楚王。
村长和村长夫人看在眼里,虽然很心疼女儿,其实松了口气。
这样也好,彻底断了女儿的念想,很明显这样的富贵人不是他们家能攀得上的。
“女儿家的小心思就是奇怪,公子勿怪。”村长吧唧了一口烟袋,苦笑了一声说道。
“嗯!”楚王惜字如金,顿了顿才说道:“乌河的情况很不好,村子离乌河这么近,不觉得危险?”
“最近一个月,乌河的水位的确上升了不少,不过,那堤坝是新修建的,还没几年呢,应该没有问题。”村长说起堤坝,反而有些骄傲:“修堤坝的时候,全村有劳动力的都上了,虽然……后来也拿到了工钱,整个村子都好过不少。”
村长也是有意提及这件事情,一般像楚王这样的人下来还问东问西的,村长也能猜到是有权贵暗访。
怕是要查什么政绩,他有一说一。
每年官员的考查,都有人下来询问,这一届当官的也打过招呼,只不过好歹没有让他们说些违心的事,就是该有的政绩别隐瞒就成了。
换成以前的贪官,那可是威逼利诱,都要照着他们设定好的说,不然,等考察的大官一走,有大家好受的。
楚王走了一圈,自然是知道情况的,听在耳里,也没有放在心上。
他问事情,本来就无关政绩,倒是被问到的人大多会给当官的贴金。
村长这么一回答,楚王心里就有数了,看来这村长还没有危机意识。
当然,堤坝再偷工减料,材料不合格,也不至于随便下点大雨就决堤,要过些日子才会出情况。
一旦决堤,这个正对堤坝的村子首当其冲,不说财产了,武功高手在这里也很难逃得了。
村长又跟楚王唠嗑了半天,想着该说的都说了,这才吆喝着一大家子睡觉去,下雨天,地里的活儿也别想了,家里也没什么活,整天闲得慌。
楚王一个人在屋檐下站了一会儿,大雨中急速本来一个人影,让他眼睛亮了亮。
回头将那人影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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