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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带来的不是楚楚可怜的即视感，反而让人心生厌恶。
孟逸然咬了咬下嘴唇，看着在不远处接受治疗的程笙，放大了音量：“你以为自己这样子做就可以让傅沉把目光放在你的身上？你这个女人别妄想了，他爱的从始至终都是他自己，他才不会爱上别的女人呢。”
她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看上去就像是癫狂的精神病人。
傅沉从她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眉头就已经紧紧的皱起来，一直等到一直等到她攻击起程笙之后才对保安使了个眼色：“让她闭嘴。”
下单完这个指令之后他就直接转身，不再理会孟逸然。
快步的走到了程笙的跟前，轻声询问道：“还能坚持得住吗？再等一等，救护车很快就来了。”
这是他头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程笙，她似乎是痛到极致，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连微笑也很勉强。
傅沉喉结不住的上下滚动，犹豫了三秒之后开口：“你要是痛的话就叫出来吧，没事儿的。”
“没……事儿。我……可以！”
短短的几个字说出来就像是用尽了自己浑身的力气，程笙苦涩的瞅着傅沉笑了笑，看着他严肃的表情，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说道：“你要开心点，我真的没事儿的。”
似乎是开了一个好头，她后面说话的频率越来越平稳。
听着她的话，傅沉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对待，只好用她期望的表情回应。
江暖站在他的身侧，看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互动，脑海当中却不自觉的回忆起孟逸然嘴巴被堵住之前说的那些话。
程笙竟然能够为傅沉走到这个地步？
江暖扪心自问，如果是她的话，她不一定会冲上前提傅沉挡住这些。
或许程笙从一开始并不知道那些东西是硫酸，但是一个突然间冒出来一个不法分子发出了自己的攻击，在不知道攻击的源头是什么的情况之下她能够做出这样的举动，已经很让人佩服了。
想到这些，江暖心中更多的是茫然和对程笙的震惊。
她才认识傅沉多长的时间，怎么能……能为了他付出到这个地步？
“姐……”
嘴唇不停的颤抖着，程九暮看着倒在地上的程笙，眼睛已经看不到别的东西，所有的事情都聚焦在程笙一个人的身上。
他脚步沉重到了极点，甚至不该走到程笙的身边，唯恐自己看到的事情是不真切的。
听到程九暮的声音，程笙勾起嘴角微微的笑了笑，强硬的扭过头来看向他，开口安慰：“我没事儿，就是后背有一点点疼，?得去医院处理完就好了。”
直面硫酸，哪怕是有衣服的阻挡依旧灼伤了背部的肌肤，程九暮不知道这会不会危及到生命，但是他知道程笙一定很痛。
她从小就是一个怕痛的人，在孤儿院的时候一点点小伤就能够闹得整个孤儿院鸡犬不宁。
可是现在她竟然为了一个男人，独自忍受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