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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这些药的来源,用完直接扔到空间角落即可,回头再统一进行销毁。
等打开男人的衣服才发现,他不止中了一枪,胸口还有一枪,不过这一枪有类似金属的圆盘挡了一下,只是受了点外伤,没有深入皮肉,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她拿着从他胸口拿下来的金属圆盘,仔细打量也没整明白这个有巴掌大的圆饼到底是干嘛用的,怎么会贴胸放着?
他的腿有严重的风湿和静脉曲张,难怪腿上中了一弹,会让他痛苦成这个样子。
不管是风湿哈市静脉曲张,这些都无法根治,后世的医疗手段只能缓解,现在的医疗技术,连缓解怕是都做不到。
也不知道这些年他经历了什么,把自己的腿折腾成这个样子。
空间手术了八个小时,外界才过了三个多小时,不到四个小时。
等于她从早上忙到了晌午,把人从空间里弄出来,盖好被子,又走到房前将这屋子里的炕生了起来。
每年天冷之前,这炕都要进行清理的,所以不管家里的哪一个炕,都没有堵,人是她救回来的,势必要送佛送到西。
他身上的麻药差不多到劲儿了,约摸着下午两三点就能醒过来,这段时间,她先出去看看。
一出东厢房的门,就听到俩闺女的哭闹声,她已经清洗干净手,不过进屋还是先把外衣脱掉,换了一件家居服。
“诶哟,我的小乖乖,你怎么哭这么痛啊,是不是找不到妈妈了?”
安然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小马扎上吃馍馍,对于哭闹的妹妹,她似乎已经习惯,除了偶尔掀开眼皮子扫她一眼外,就没有多余的表情,专心致志的吃自己的。
安宁哭自然不是因为她,毕竟家里每个人她们都很熟悉,不认生,哪里犯得着哭?
她只是想吃姐姐手里的馍馍,但姐姐不给她,大姨给了一摸一样的,可仍旧觉得别人手里的香。
她抢不过来,就哭了。
像这样的争夺战,几乎每天都在上演,大家了解清楚之后,就顺其自然去发展,看她们两个怎么解决,而不是一味的让老大让老二,那样是不公平的。
安娜做饭,安琪生火,看到安怡进来,连忙问:“姐,安置好了?”
安怡点了下头:“恩,暂时稳定下来了,用了药,伤口也包扎好了,接下来生死有命了。”
安琪有些紧张,“那万一他没熬过来呢,岂不是咱们家要背上一条人命?”
“你说的很有道理,可这个人就倒在咱们家门口,如果说我最开始只是怜悯之心的话,那么在我看到他那张脸之后,我就下了决心要救他,这个男人也许现在很窝囊,可是在战争年代,也是相当优秀的特战人员,”
安娜惊讶的站直身体,就连安琪也愣住了:“姐,你……,你连这个都知道,那你是认识他的了?”
安怡点头,“我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我啊,不管这个人现在怎么样,就冲他曾经干的那些事儿,咱就不能放手不管,如今这等好日子谁给的,还不是他们这些英勇献身的先辈创造出来的?做人不能忘本,我做不到见死不救,你们都给我把嘴闭牢,放心,他暂时死不了,只要接下来好生养着就行了。”
安娜和安琪内心震撼,脸上的表情更是遮掩不住,不过安怡却什么也没解释,她们好奇的无非是她的过往,可是红衣女鬼的事儿她能说出去?说出去有人信才行,没人信那就跟编瞎话一样,没有任何意义。
是以这辈子,她们俩都不可能等到她主动坦白的那一天。
“今儿上午,外面没动静吧?”
俩人同时摇头,“我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好多人都说咱家门口臭,不,说这附近怎么这么臭?我一闻就闻出来,这是姐给咱做的螺丝粉的味道,是不是臭笋汁儿啊?”
安怡点了下她的额头:“算你聪明,没错,就是臭笋汁儿,我是为了遮掩血腥味儿的,我还给旁边房间点了艾草,熏熏房子,顺便去去血腥味儿,这样,你们俩这两天都不要往东厢房去,有什么我去解决,等安琥回来让他照顾,他没回来之前,我过去照顾,你们俩就不要掺和了。”
安琪和安娜知道这是安怡为了保护她们名声的一种做法,虽然把陌生男人带回家的举动太欠考虑,可人家从前是英雄,为了英雄,牺牲这点名声算什么?
但她们俩能有今天这样的成绩,最大的优势就是听话,尤其是安怡下的命令,向来言听计从。
下午两三点,男人果然醒了,看到自己在陌生地方,本能的就是一惊,想要起来,发现身上格外僵硬,胸口一动还疼的厉害,腿上尤其难受,摸着温暖的炕,环顾这间虽说堆放杂物,但还算干净的砖瓦房,内心焦灼的思考着各种对策。
安怡端着暖水瓶进来的时候,男人正皱着眉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房梁看,听到动静脸倏地一下就转了过来。
放下用稻草织的厚重门帘子,室内陡然就是一暗,背着的光线里,安怡一点一点朝他走过去。
等距离自己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很好,看来药劲儿退了,一会儿疼痛感就会袭来,你的腿和胸口我已经上了药,咱三天换一次,还有口服的药,已经煎好了,你饿不饿?要不然先吃点东西?”
纵然被洗干净,可男人的头发还是长的盖住了眉毛,只露出一双看似没有什么威慑力,实际却暗藏杀机的黑眸。
他脸上长满了胡子,看起来格外的沧桑,下午在做手术的时候,发现他的后背也有些侧弯了。
好好的一个人,现在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心里肯定一肚子的委屈吧?
这样的他,着实让人心疼,安怡在这一瞬间,脑子里回想出太多曾经的过往,尤其和他四目相对的时候,更能感觉到他的隐忍和戒备。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就好象伤到声带一样,粗嘎艰难的吐出每一个字,尽量放慢速度,许是担心她听不清听不懂,所以语速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