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皇帝大人和古月真人的棋局在皆大欢喜的气氛中结束了,安王却倍感失落,这局棋下完了,也就意谓着他的宝丫头要随着真人出宫去了,而他们两个竟然还没有机会说上只言片语!
他的宝儿刚刚在御花园,还经历了那样惊心动魄的一幕!
其实早在今日进宫之前,安王就预料到自己不太可能跟她说上话,可能见到真人的地方,不是在太后的寝宫,就得是当着皇帝哥哥的面,他心里抱着的想法是能见上一面也是好的;自从三清寺一别,他对小丫头的思念,每一天都没有停止过;但是真的见到了她,他才发现,这一眼远远不够,远远不够,远远不够……
就这样看着甄宝人站着的方向,安王在心里默默地说:“宝儿,再看我一眼,再看我一眼......”
“走,六弟,咱们且去一醉方休。”赢了棋,皇帝兴致高涨,携了安王的手就往外走;拉了一下,却没拉走他人,诧异地转眸看他,明显感觉到他的迟疑,于是又叫了一声“思铭,你怎么啦?!”
因为他这一声呼唤,在场的人都看向了安王。
安王还能如何?他只能收摄心神,勉强挤出笑容说:“好,三哥,我随你去就是!”他的眼神再一次飞快地掠过甄宝人,但是因为要恭送皇帝,她只能低着头。
安王失落地叹口气,只能和皇帝并肩一起往外走,就这样一步一步离开了枕梦亭,却将自己的心,留在了甄宝人的身边。
此时秋风乍起,草木摇曳,空气中随风隐隐约约传来叮叮咚咚的琵琶声,还有女子轻声曼唱,说不尽的婉转旖旎。
皇帝侧耳听了听,说:“咦,这曲子新鲜,莫非是宫里教坊新编了曲子?走,六弟,咱们去听听。”
稍微走近,那唱词便清楚了,却不是新编的曲子,而是老的不能再老的一首《邶风击鼓》,那歌女轻声曼唱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样缠绵悱恻的词曲随风飘进安王耳朵里,恰中他的心,顿时便有点痴了。
兄弟二人这一场戏看下来,时间便已将晚,当夜皇帝为安王在星月楼设宴,教坊的乐师舞伎现场奏乐跳舞助兴。
酒过三巡,近着亥时,宫门要落锁了,安王即使贵为亲王,也是不能在皇宫内过夜的;听闻城楼的鼓声,他起身告辞出宫,到了宫外与等候良久的贴身侍卫们汇合,飞身上马就出了东华门。
这会儿夜色已深,京城里除了通宵热闹非凡的夜市,其他大街小巷都是不见行人的踪影,偶而经过的也不过是一列列巡夜的兵卒。
九月十五不过刚过,幽深的天空挂着一轮缺了小半片的明月,清辉万里,京城青石板路面折射着月光,冷冷清清,好象被秋至沁染了。
安王乘着酒兴,只管纵马飞驰,根本不问方向。他的坐骑青骓乃是一代塞外名马,速度惊人,很快地将一干侍卫人等的马影、身影抛在身后。
看着月光下飞驰而去的矫健背影,郝青松挥舞着马鞭,好奇地问身边的路长生:“王爷这是要去哪里呀?”
路长生与安王关系最近,堪称他肚子里的蛔虫,抬头看了一眼方向,懒洋洋地说:“这会儿他还能去哪儿?多半是要去京西伯府吧!”
郝青松惊讶地说:“不可能吧?这都快三更半夜了,王爷去伯府做什么?就算去了也进不去呀,那一位肯定见不着。”
“谁知道呢?王爷今儿巴巴地赶着进宫,还不是为了见她一面?没准儿人没见着,还受刺激了?”路长生歪着头猜测说,“嗨,再说了,自从遇到这位七姑娘后,咱们王爷做事还有常理吗?”
“也是。”青松心有同感地点点头,“可不,最初那阵子天天吃面鱼儿,我可真是怕了,好在现在他终于不用吃了。”
“你个榆木脑袋,知道什么呀?只怕以后咱们不吃面鱼儿,要变成半夜三更陪着他,穿越半个京城,就是为了看一眼伯府的围墙。”到底为自己的主子担着心,长生嘴巴虽然缺德,却也叹了口气。
不就一个女人吗?怎么王爷想娶就那么难呢?!虽然贵为大周的亲王,安王却仍不能在七姑娘身上心想事成,路长生也为自己的主子愤愤不平。
郝青松放慢马速,也担忧地说:“不会吧?”王爷这个习惯可不好,如果被他的对手知道了,这可是个守株待兔的好办法,他们这些侍卫保护起来,可就更难了。
路长生砸巴着嘴巴说:“这可难说了,咱们王爷可是个难得的情种,难道你还没发现吗?”
这两人因为边跑边说着话,分了心,速度无形中就减慢了,侍卫头郝青峰带着五个人也掠过他俩身边,笃笃笃地跑的没影了。
郝青松意识到了,立刻挥动马鞭说:“不说了,咱们快走吧,一会儿追不上王爷了!”两人不再说话,策马扬鞭全速跑了不一会儿,夜色里周边地形愈发分明,他忍不住又惊讶地说,“怪不得说你是王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