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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和七姑娘自那日蒙太后召见了之后,一回府便双双病倒,两人的身心都遭受了充创,不病倒才奇怪呢!
随后宫里太后赐婚的消息传了出来,伯府的嫡长女二姑娘黯然落选,温府的嫡长女温柔却雀屏中选;两两相比之下,一直与温府作对的伯府自然是陷入了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就连伯府的下人们也看出风向不对,平日里只管低着头做事,个个儿关紧了自己的嘴巴,噤若寒蝉。
就在赐婚的当晚,人家铜雀大街的温府府中偏偏开始张灯结彩,鞭炮齐鸣,据说整整放了半宿。
紧接着,温府继续大宴宾客三天,名义上是为了答谢因为太后赐婚前来道贺的亲朋好友、同僚及下属,据说门槛都被踏断了,实际上是高调地向各路的对手宣告了温府的完胜。
甄宝人认祖归宗的事儿自然是再也没人提起了,如今太后是温府的坚强后盾,谁还敢上赶着找不自在呢?
温家老夫人自然是春风得意,什么病都没有了,神采熠熠地带着温柔出来四处应酬,那可是大周朝未来炙手可热的安王妃,逢迎拍马者无数;相比而下,京西伯府便愈加暗淡。
大夫人搞不清楚状况,听信了二姑娘那日从宫里回来的话,又犯了大事儿糊涂的老毛病,还以为太后之所以这样对待伯府,真的是因为厌憎甄宝人的缘故;其实二姑娘猜对了故事的一部分,只不过,太后是因为中途发现了安王对甄宝人的迷恋才迁怒于她的,这一节除了安王与太后,就连老祖宗都是不知道的。
因此,大夫人当晚很不长眼地亲自去见了老祖宗,将二姑娘在临梅馆的所见所闻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并且趁机进言,只怕甄宝人近期不能再抛头露面了;理由是她先被魏贵妃不喜,现在又被太后讨厌,只怕命格太硬,不是个有福的,会给伯府带来不利。
她话还没说完,床上半躺着的老祖宗就气得浑身哆嗦,一伸手抓起炕桌上的茶杯,直接朝大夫人身上胡乱掷去,咬牙切齿地说:“呸!你个没眼力价的,今日这事儿关小七什么事儿?更别提还有扈国公府给她撑着腰呢!太后什么人,她是,她是......存了心要拉拢温庆文一家,依着你的意思,赶明儿先将我的命革了,这个家才轮到你当家做主呢!滚!你个混账不明的东西......”
老祖宗心里明镜似的,太后娘娘赐婚温柔,究其根本是为了得到温氏家族长久的忠诚,这才站在了温府的一面;毕竟如今温氏的子弟、后辈几乎占据了大周朝的半壁江山。
可是无论怎样,有句话老祖宗说不出口,她怎么能告诉大夫人,太后娘娘厌憎的是自己,太后那日拿甄宝人作伐子,不过是为了羞辱自己和伯府。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最忌讳的事儿,大夫人却偏偏拿这事儿来上眼药,那不是上赶着找骂吗?
结果,大夫人不仅被砸了一身茶水,还狼狈地被撵了出来,脸面全无,胸闷气短,又无处发泄,于是一连几日闭门不出,也养上了病。
伯府的当家人先后病倒,下人们屏气凝神,不敢有丝毫松懈;就连呼吸的空气里似乎都充满了火药味,一点就会爆炸似的,这状况真是糟糕到了不能再糟糕的地步。
天气也不开眼,阴冷的冬雨下了几天,萧瑟的北风又刮了几天,天地便完全变了颜色。
这天刚蒙蒙亮,秋兰侍候六姑娘甄盼人穿好衣服,顺手在被窝里探了探,唬了一跳:“哎呀,姑娘,你怎么睡的,这么凉还不得招病呀?”
六姑娘懒洋洋地趿着鞋子到梳妆台前,随手挽好发髻,对镜照了照,说:“哦,可能是降温了,昨晚一宿我冻醒好几回,记得今晚添床被子。”
秋兰一边叠被子一边说:“昨儿夜里怎么不说呢?被子早缝好了,就在箱箧里搁着。”
“你们都睡下了,再起来取被子太麻烦了。”六姑娘意兴阑珊地说,站起来走到窗边,把雕花木窗推开半扇,一股冷风贴着脸皮刮过,如同薄薄的刀片。
她忍不住浑身打个寒颤,探头一看,院子里的枯草凝着一层白白的霜花。“原来昨晚落霜了,怪不得这么冷。”
“再过几日都是小雪了,往后只会一日冷过一日。”秋兰走过来,把六姑娘推到一侧,掩上窗子说,“姑娘别站在风口,免得跟七姑娘、老祖宗一样着凉了。”
六姑娘恹恹地说:“如今的伯府,就得是生病了才好,省得再费神思量。”
秋兰嗔怪地瞪她一眼,说:“姑娘说什么蠢话?哪有人盼着生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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