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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出生,怎么说呢,完全是我妈突然计划出来的,我姐姐大我好多好多,本来我爸妈也没有打算再要的。
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那个时候他们还住在20平的平房里,我姐在睡午觉,我妈在旁边扇扇子,忽然觉得如果我姐一个人这么长大会很孤独,等到爸妈离去,我姐一个人会更孤立无援了。
就这样,我诞生了,拿我妈的原话说,我是为了给我姐解闷的。
可事实上,因为两个人相差太多,从小就没有多少共同语言,我最多是她的活物娃娃,我姐喜欢和她的朋友们摆弄我玩,就连游戏机都不怎么和我玩的,但是如果我和邻居的孩子有了摩擦,我姐总会第一时间站出来护着我。
后来我姐不怎么回家了,她从高中就开始住校,一个星期才回来两天,直到我上敖城读高中前,我都没有和我姐有过感情交流。
我的家族说大不大,但是聚在一起也是热闹的,爷爷奶奶那边对我倒是一般般,姥姥姥爷是真疼我的,逢年过节我更喜欢去妈妈那边。但是总体来说,我是在一个很健康很团结的氛围里长大的,家族里的人们一半体制内一半做生意,没有出现过任何不好的特例,听爸爸说过,祖上一直都是知识分子,安分守己从不惹事。
我的童年,也是普通的天真的傻fufu的小屁孩,上学放学、写作业、玩玩泥巴、跳跳绳、上房揭瓦、爬树摘桃子,只是每每到了晚上半夜,我都会醒一次,然后黑暗中摸索着妈妈的胳膊,抱着她的胳膊才会睡得香。
我妈一直以为是我身体不好,所以一直给我找补品,可越吃越体虚,动不动就流鼻血,医院检查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医生让好好吃饭,可是真的没有胃口啊。
转折点,源于骨头。妈妈小时候因为在铁道上玩耍伤过左膝盖,家里总会备着药膏,姐姐小时候从妈妈的自行车后座上摔下来过,伤了右膝盖,她俩若是听到有对骨头好的消息,一定会去尝试。
一日我迷迷糊糊觉得妈妈抱着我去哪里,等完全清醒时已经在绿皮火车上了,姐姐也在旁边。妈妈说姥姥介绍了一名针灸大师,我们正在去的路上。
我本以为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到了之后也只是坐在角落里看着妈妈的膝盖上扎成刺猬,姐姐的膝盖拔着罐,反正与我无关的。
等两个人结束了,妈妈抱着我坐到大夫面前,我至今都会记得那爷爷的脸,国字脸,厚重的双眼皮,尤其是那大嘴唇子,一头白发,。
大夫看了看我,让我伸手,我竟乖乖地伸了出去,然后眨眼睛的功夫虎口处就被扎了两针,竟毫无感觉。
还在我发呆看着大夫的时候,大夫又拿出了一根针,冲着我的“二郎神眼”处扎进来,我似乎感觉到我的额骨都被扎透了。
傻了两秒后,我开始嚎啕大哭,扑腾着双手要挠过去,却被妈妈一把锁在怀里了,只记得大夫一直都在笑着,就那样露着上排牙笑着,导致我很长时间都很讨厌恐惧大夫,尤其是扎针。
而这一针,彻底打开了我的另一种生活,那段时间我的身体的确健康了很多,精力充沛,活力四射,但是总是会问妈妈一些奇怪的问题。
晚上我会指着家里的角落问为什么那个人在那里;为什么学校的门口总会有一个人看着我们;为什么隔壁家奶奶旁边总是飘着一个小女孩,那是谁?
这样的状况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依旧在我能控制得范围里,我还是可以去选择不看,我把这一切都定义为是我的想象力太过丰富,而且在大人眼里,不过都是小孩子的胡说八道罢了,妈妈只是要我少说话,尤其是胡话。
尽管我有很多好奇事,但毕竟是上学的娃子,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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