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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叶青空身体周围彷如缠绕着名为“阴郁”的气氛，他微抿着唇，目光闪烁不定，好看如山峰般的眉，微微蹙起。
“都说我是酒中仙……”
秋叶青空苦苦一笑，用只有自己才能够听到的声音，呢喃着，“可暗轻，恐怕你也想不到吧，这世上唯一能够喝赢我的女人会是她……”
轻握着的双手忽的用力握紧，秋叶青空一抬头，目光便是深陷进了一对复杂的眼眸之中。
心中一动，秋叶青空面无表情，抿着泛白的唇，不语！
……
“想起他了？”白鹭道。
秋叶青空不言，只点了点头。
“虽然很抱歉，但我不后悔。”凝视着秋叶青空，白鹭满脸严肃，道。
是的，对于程暗轻这个人，她只能够说抱歉，如果有来世，她愿意用整个来世去弥补他。
可她从未后悔过，她做过的事情，她绝不后悔！
就算后悔，又能够挽回什么？
秋叶青空摇了摇头，一缕缕黑发犹如水中潋滟般晃动着。
“这不是你的错，若他想活，谁也不能让他死。若他要死，又有谁能够让他活着？”
秋叶青空苦笑着，他咽了咽口水，却是咽下满嘴的无奈，“千年之前如是，千年之后如是，只要对象是你。”
“兴许吧……”
白鹭喃喃着，再也没有说话。
易孤城垂着眸子，那双如深渊般的眸子里偶尔泛过一点潋滟。
易孤城一手搂着白鹭的肩膀，另一只手抬起，屈起食指，在白鹭的鼻子上轻轻一刮，刮不去满眸宠溺。
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热量，白鹭微愣，随后一笑。
她扬起小脸，笑的粲然若阳，“孤城，你一直都在，是吧！”
易孤城眸光一闪，心脏跳动的速度不由的加快，对上白鹭满是笑意的眸子，易孤城耳边却似乎响起了那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话……
“天地尊主，千年不见别来无恙。”
“你是？”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把你的灵魂还给我了。”
“……”
当易孤城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个身穿着白衣妖孽的如画中走出的男子，却是如风似的，不见踪影了。
——
低头望着白鹭的脸庞，易孤城一阵恍惚。
明明离得这么近，两张同样精致的脸庞相隔咫尺，可为什么……他总觉得两人越来越远。
不是心越来越远，亦不是身体越来越远。
而是……
灵魂越来越远！
心脏陡然一痛，易孤城猛的抱紧了白鹭，用力之大，似乎要把白鹭捏碎了。
虽然被抱的有些痛，但跟让白鹭在意的是……易孤城方才不但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做出了怪异的动作！
“难不成，你也会……”离开我。
白鹭双眼微痛，她用力的眯着双眼，喉咙犹如被火烧灼一般，很难说出话来。
后面三个字还未说出，易孤城却是猛的低下头，把白鹭接下来还想要说的话给吞了下去！
白鹭微微睁眸后便是闭上了眼睛，密如羽扇般的睫毛垂在眼睛之上，轻轻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