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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卓一有些呐呐地开口，她真的不忍心面前的人露出这样凄惨的笑。
窗子打开，江玉壶从外面跳了进来。
“我说大楚皇子，你不知道，外面都闹翻天了，那个什么王子的可能断子绝孙了。”
刚一进来，他就兴灾乐祸地开口，待看到桌边的卓一时，话已经说完了。
他有些摸索不着头脑地跳出窗子，再次进来时，不可思议地开口：“哎，我说，你怎么在这里？”
卓一笑嬉嬉地说：“哟，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
楚梵天静静地坐在那里，听这两个人闲话。
“那个什么王子的，是你下的手？”
江玉壶一手指着卓一，有些目瞪口呆。
“是本姑娘。”
“你真狠！”
江玉壶夹着腿来到桌边，离卓一远远的。
开玩笑，这个女人这么狠，不小心让她象对付那个王子一样地对他，那他江玉壶还不直接进宫做太监了。
“图拿到了吗？”楚梵天开口问道。
“诺，拿到了，诺，在这那。”说着，江玉壶把怀里的纸往桌上一拍。
卓一凑上前去，细细地看了眼，见上面不知画了什么东西。
江玉壶懒懒地看了眼卓一，这个女人也不知什么来历，得防着点。
卓一见那人伸出一双修长如玉的手，慢慢地摸上去，摩挲着手下的纸张。
楚梵天喃喃地说：“这是第四幅了吧，还有四幅。”
江玉壶看了眼他说：“上面写着‘不死不生，有死才有生，生死由命，命运重启。’”
“上面画着什么呢？”
“哦，是一个穿得有点奇怪的女子，长得还不错，就是比她差了点，衣服嘛，比青楼里的女子还要大胆些。”
江玉壶看看图，皱着眉回答。
卓一有些无语，这个男人眼睛有毛病吧，哪点看出来，这衣服和青楼的有些象。
“你那是什么眼神，这是晚礼服，你懂是不懂？！不懂就不可乱说。”
不过，那身衣服，好象她穿得那衣晚礼服哦！
画上的人虽粗糙，但马马虎虎看来，和她自己有点象哦。
楚梵天蓦然抬头，眼中带有笑意，眼前的这个女子说话和她好象。
第一次，他痛恨自己的双眼，为什么看不到！
“你叫什么名字？”
他淡淡开口。
江玉壶奇怪地看了眼卓一，真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入得了楚梵天的眼。
“我说楚皇子，你终于想开了，不打算再找她了吗？说真的，这个女人的眼睛和她真的好象哦。”
江玉壶托着腮，认真地看了眼楚梵天和卓一，他早就开导过楚梵天了，她死了，再也回不来了，他们都应该放下了。可是，他就是不听。
楚梵天神情一震，看向卓一的方向，灰褐色的眼睛一动，目光神色莫名。
是你吗？
是你吗？
他想起她的话，在佛陀寺啊，她曾说过：“若是我换了个模样，你能认出我吗？”
你真的是换了个模样吗？
神色不动，他再次开口：“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
对上那男子含笑的眼，卓一到了嘴边的假话突然说不出口。
“我叫卓一。”
楚梵天的耳中突然轰然大响，他再也听不见其他的声音，耳中脑海只回荡着那么一句话，我叫卓一。
曾几何时，在地下河的山洞里，美丽的女子依靠着他，笑靥如花地说：“在现代，我叫卓一，那个时代啊，有好多好玩的地方和好玩的事。”
面对她，他突然微笑起来。
笑得江玉壶一脸不懂，笑得卓一一脸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