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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她是个被‘渣滓’欺骗了的少女。
李文熠扯了扯唇瓣,皮笑肉不笑道:“自然不是,但她年纪还小,我怕她被什么不怀好意的渣滓给骗了,那该如何是好?”
陆仲赞同点头,“确实该小心,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陆少说得很对!”
论起衣冠禽兽,谁能跟你陆家大少相提并论?
陆仲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单独和少女相处了,也不纠缠,十分绅士地告辞了。
“蝴蝶姑娘,希望下次有机会能请你,在下是真心想和你交个朋友的。”
甄善淡淡一笑,“多谢陆少厚爱。”
陆仲温和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李文熠冷嗤,“装模作样。”
甄善点头,“特别能骗小姑娘。”
他瞥着她,“骗你这个小姑娘?”
甄善摊手,“我早已经不是纯洁的小姑娘喽。”
“别乱说了,”李文熠摇摇头,“你打算什么时候收线?”
甄善将手臂上的白色丝绸手套褪下来,“还欠点火候。”
“若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想必脸色会很好看。”
“是啊,见面连自己曾经的未婚妻都不认得。”
甄善讽刺一笑,也不知道该唾骂姓陆的渣,还是该可怜傻白甜十年如一日的巴巴等待。
……
接下来的几日,每晚陆仲都有来流光舞厅给甄善捧场,但再没私下去找过她,绅士地保持距离。
甄善对他也不冷不热,就跟台下那些追捧她的男人一样的待遇,每晚一首歌或是一曲舞蹈,而后挥挥袖子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也无视那些嗷嗷叫的‘痴心’。
优雅又高冷,还带着一丝神秘的距离感,男人们更爱了。
说到底,男人都有一样的劣根性,女人越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他们越是抓不到,越是追捧。
而那些捧着真心给他们的女子,往往被理所当然的忽略,没有半分珍惜。
傻白甜不就是如此吗?
偏偏,她们还不恨男人,总是为他们找无数的借口。
想起傻白甜消失前,除了绝望和悲哀,没有半分恨意,甄善心里就很讽刺。
那傻白甜就不想想自己的爹妈,还单方面深情地原谅陆仲了?
踏马这已经不是圣母,而是脑残了!
甄善对傻白甜所谓的善良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她信奉的从来都是有仇报仇、血债血偿!
而在这乱世中,有些善良,本身就是原罪!
就像当初的傻白甜一样,但凡她没有那么烂泥扶不上墙,甄家又怎么会快速地在几个月里就分崩离析呢?
她父亲又如何会拖垮身体,如今每次靠药维系身体,母亲怎么需要熬着眼睛地卖绣品补贴家用?
每每想起这些,甄善不仅很陆家,也越发瞧不上傻白甜,即使那也算是曾经的‘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