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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珠炮一般的对着卡尔询问道。
“虚空物质是弄出来了，至于为什么这么快，如果我说是…意外，你相信吗？”
卡尔本想要说是那一个意志的存在的，不过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够将之转变为‘意外’。
“这话倒是有点熟悉啊！”莫甘娜古怪的看向了卡尔。
“那什么，有些事情，我说出来了，你恐怕也不会相信的！”在莫甘娜古怪的眼神的注视下，卡尔忍不住的慌了一下，也不经过思考，直接的就说道。
“这话听起来更加的熟悉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之前也说过！”莫甘娜眼神更加的古怪。
她感觉到，卡尔似乎有着什么东西隐瞒着她，就好像是她在隐瞒着卡尔一样。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的沉默了一下。
“我觉得可能我们隐瞒的事情是同一件事情！”卡尔一改脸上的纠结，沉重的对着莫甘娜说道。
“沾上它可不好！”莫甘娜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而是这般的对着卡尔说道。
卡尔闻言，却也是意识到了莫甘娜的意思，在串联了莫甘娜之前所有的不解之谜的答案同时，也意识到了他恐怕招惹到了一个非常的恐怖的存在。
“你也在沾着它吗？“
“没有了，之前有人帮我驱逐了它！”莫甘娜带着一丝丝的庆幸的说道。
卡尔：“……”
靠，说好一起做彼此的天使的？你现在算是什么？
“我觉得或许应该就是我摆脱了它，所以它才会找上你的！”莫甘娜补刀说道。
卡尔：“……”
卡尔本来就很糟糕的心，在莫甘娜的补刀之后，现在变得更加的糟糕了。
“能告诉我一下，之前究竟是谁帮你摆脱的吗？我想要拜访一下他！”卡尔忽然的郑重的对着莫甘娜询问道。
“这个先不急说，我觉得现在有必要先确定一个问题！”
“什么？”
“真的是你吗？”
虽然莫甘娜说它沾上了卡尔，卡尔也觉得是这样，但是是不是真的是这样，对他们来说，还真的是很难说的事。
“等等，你的意思是华烨？”卡尔也不愧是聪明人，直接的举一反三的说道。
“你不觉得很有可能吗？”
“好像也是，虽然虚空物质是借有着我的手弄出来的，但是却不是给我用的，用的人是华烨，而且这个虚空物质还稍微的有点特殊！”
越是这般说，卡尔就越是觉得是如此啊！
再对视了一眼之后，两人还是决定先看看后续的反战再说，尤其是看看华烨的变化。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个问题。
“我们知道那么多，不会被灭口吧？”卡尔担心的询问道。
“应该不会吧？”莫甘娜也无法确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