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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tlb。”季莫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了四个没头没脑的英文字母。
在场的几个人，除了连城曜，都有刹那的疑惑。
“rtlb？”夏凝嘲讽地笑了笑，“这是什么牌子，听都没听说过，小门小户就是小门小户，连一件衣服都上不了台面。”
“我说的rtlb可不是我衣服的牌子。”季莫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姿态优雅至极，抬眸，看向夏凝。
“那是什么？”夏凝问道。
“你居然不知道吗？”季莫用一种很疑惑的目光看向夏凝，“真是奇怪，你穿了vanpours的衣服，却不知道这四个字母的意思。”
“你想说什么？”
“remenber the lost beauty。纪念逝去的美。”季莫淡淡说着，“这是这四个字母的含义。”
“那又怎么样？”夏凝冷哼一声。
“vanpours每件衣服的衣领上，袖口上，都有这四个字母。”季莫笑了笑，“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夏凝还想说什么，却被季莫打断了。
“而且，vanpours的首席设计者，他有个特点，就是，只给他认可的美人做衣服。恕我直言，”季莫眼中的满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之色，“就你这个姿色，他除非是瞎了眼，才会帮你做衣服。你身上这件顶多是仿冒品。”前世的时候，vanpours的首席设计师曾经给苏锦做过衣服，理由就是，苏锦漂亮，合他眼缘。苏锦和这个设计师谈过几次话，这个人，性情极其的古怪。
“你，你胡说！”对于又一次被季莫讽刺，夏凝愈发的恼火了。
“我可没有胡说。”季莫看了连城曜一眼，说道，“我记得，去年的时候，vanpours有帮你做一件衣服吧。”
“的确有。”连城曜点点头。想起那个拉着自己，非要给自己做衣服的怪人，有些好笑。不过不否认，他做的衣服，的确很特色。
“夏小姐要是不信，不如让阿曜把衣服拿出来，证实一下我说的话如何？”季莫笑着看向夏凝，“顺道再和夏小姐的衣服对比一下。说不定，两件衣服的领口、袖口，可以供大家玩玩大家来找茬呢。”
“我……”夏凝这下真的有点慌了，她这件衣服，的确是仿冒品。因为vanpours的衣服很出名，所以市场上仿冒品很风行。她不是没想过让vanpours给自己做一件衣服，但是人家vanpours很干脆就拒绝了，给多少钱都不肯。在上流社会，有一件vanpours做的衣服，身价会提升好几倍。
“怎么，不敢？”季莫冷笑一声。
看到季莫眼中的嘲讽，夏凝有些不服气：“不过是一件衣服，你那么较真做什么。小门小户就是小门小户，哼。”却是避开不谈看衣服的话题了。
“衣服这个话题是你挑起的。”季莫冷冷说道，“而且，我不过是给你普及一下vanpours的知识而已。”
季莫即使是辩论的时候，依然保持着一个正统的坐姿，一动不动，和毫无形象的夏凝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季莫刚刚的侃侃而谈，更是让人看得着迷，连城曜看向季莫的眸子，不知不觉变得深邃起来。
“我很好奇。”连城曜凑近季莫，“除了有vanpours衣服的人，几乎没有人知道，衣服的领口、袖口会有rtlb这四个字母，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很好奇？”季莫挑眉看向连城曜。
“对，我很好奇。我好奇，你这个脑子里面，究竟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让我惊讶的东西。”
“呵呵，肯定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得多。”季莫微微一笑。
“怎么办，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可是我对你，越来越无趣了。”季莫白了连城曜一眼，“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吃晚饭，早点走人！”
“你忍心把我留给那个女人吗？”连城曜将自己的手搭在季莫肩上。
“当然忍心。”季莫推开连城曜的手，“你要是能把对我的兴趣都放到那个女人身上，我就谢天谢地了。”
“你可真无情。”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不远处的夏凝虽然听不到两人的对话，但是看着季莫和连城曜之间的亲密互动，妒忌的几乎要把手中筷子折断。
“妈，”夏凝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却又一次被季莫打断了。
“我真的很好奇，你真的是夏氏的大小姐吗？”季莫冷冷说道。
“你什么意思？”夏凝的冷声道，“你想说我是冒牌的吗？”
“倒也不是。”季莫瞥了夏凝一眼，“我只是在想，究竟是多差的家教，才会教出你这样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