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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晨想了想，说道，“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你说，了解一座城的最完美方法，就是在那座城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你坚实的脚印。”
“我说的吗？”
“嗯，那时你在日内瓦，本来想徒步游日内瓦的，后来租了辆自行，那次，刚好我也放假，于是，就飞去陪你玩。”林一晨脸上带着绚怀的笑意，仿佛陷入美好的回忆里。
那一次，他匆匆飞到瑞士，陪他骑着自行车逛小城，他们一起去阿尔卑斯山滑雪，看她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笑容，他觉得世间一切都是因有她而美丽。
也是那时，他有了一个心愿，想要和她一起看遍这世界所有的美景。
唐以沫困惑，以前的自己，似乎很爱玩，看向林一晨，“我以前……很爱玩吗？”
“很爱玩，欧洲的大城小城你玩了个遍，而且，每到一座城，你都特别喜欢徒步游。”
与其说游一座城，不如说寻一个人，她要找程曦，她希望有一天，能跟他重新相遇。
这也是她赖在欧洲一直不肯回美国的原因之一，这个目的只有他知道。
为了这个原因，她跟爷爷斗智斗勇，有他在暗中帮忙，她几乎次次都赢。
终于，她的执着终于有了回报，她找到了她的程曦。
自己十多年的等候陪伴，也抵不过程曦那短短的三个月时光，每次想到这些，林一晨就觉得自己无比失败。
也许这就是命运，注定了他要为自己的父母背负这些沉重的罪孽！
“我不用上学？”这个问题，她也询问过夏珊，但夏珊不了解她在欧洲的事，稍微了解一些的林一晨又已经不在家里了。
家里的其他人，老头说她17岁就已经拿到了苏黎世大学的学位，但更具体的，他也不知道。
老爷子没好意思告诉她，因为她像狐狸一样狡猾，除了在学校里的时间，她的行踪连暗影都找不到。
他们以为她还在房间里，其实，她已经到几百米之外去玩了，连她怎么出去的，他们都不知道，几次之后，老爷子也放弃了，由着她去，只要不出事，他也不再多过问。
唐以沫现在想来，自己在欧洲那十年，遇到程曦之前，她是怎么过的，似乎从来没有人跟她提起过。
“你非常的聪明，15岁上的大学，你的母校是欧洲有名的大学——苏黎世大学经济学院，人家三四年的课程，你两年就修完了，剩下的两年，你都在玩。”
“我……这么厉害？”为什么她自己没什么感觉呢？
“嗯，我的妹妹，就是这么厉害。”林一晨无比自豪的说。
“也就是说，我出了一次意外，然后，人变傻了？”
林一晨满头黑线，哪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修课程拿学位，只要安排得好，并不是难事，她的聪明就在于她很好的利用了时间，她玩的时候，比所有人都疯。
“我的妹妹是世界上最聪明的。”
“好吧，我暂时接受了。”
林一晨满意的点点头，从后视镜里看到跟着的两辆车，眉头微蹙，他似乎不能把她带离太远，高速上的事才过去几天，后遗症还在，他们这一行人，难免会引起注意。
想了想，把他带到了一个幽静的山谷。
“这里是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