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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骂,真令人怀念。”
“段公子,”田醉压下怒气,决定跟他讲道理,“我再说一遍,我不是木桃,我是田醉。那木桃绝对是另外一个人。即使不是,也是另外一个灵魂,一个曾借住过田醉身体的灵魂。现在她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你明不明白?”
“我不明白。田醉就是木桃,而且已经回来了!”段祯却固执己见。
“你……”田醉气得舌头打结,“我只有一颗心,已经全给了三少。你即使留住我的人,也留不住我的心!”
“我们可以赌一把,用不了很长时间,你的人和心都将属于我!”
“除非我死!”
“不!我不会让你死,我会把你拴在身边,时刻守着你,让你没有寻死的机会。”段祯出手点了她的穴,拦腰抱起,大步进了房间。
房正中,放着一个大木桶,桶中热气氤氲,水面上漂着各色花瓣。
他温柔地为她除去衣衫,一边喃喃细语:“你还记得第一次在这房中洗澡吗?”他的手指轻风般拂过她敏感的肌肤,引起她全身一阵颤抖。
他将她放入桶中,热水舒缓她紧绷的躯体。他掬起一捧花瓣洒向她雪白的香肩。“你好倔强,我要你求我可你就是不肯,最后眼泪都出来了,还记得吗?结果呢,还不是开口求我了?偏要受那么多苦!”他的手蜿蜓而下。
天哪!田醉闭上眼,简直羞愤欲死。她咬紧牙关,眼泪奔流而出。
双掌从胸前抽离,改而抚上她的脸庞。
“你哭了!你觉得屈辱吗?”段祯解开她的穴道,“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这辈子我只强迫过你一次,那一次就差点让你永远离开我。再不会有第二次了!”
田醉一重获自由立即张大嘴,拼命咬下去,意欲嚼舌自尽。
“咔!”她咬到一样硬硬的东西,不是舌头,那么是什么呢?她睁开眼,原来是段祯的手指。
她愕然松开牙关,看他的大拇指慢慢抽离。咬得很重,鲜血不停涌出,滴在水里,迅速化开。
他笑一笑,将鲜血淋漓的拇指重又放入她口中。她尝到腥腥咸咸的味道,似乎很熟悉。为什么?“你很喜欢吸我的血!那一次你绝食自尽,我不好容易将你弄醒,结果你醒过来第一句话是什么还记得吗?”他顿了一下,“你说:我要喝你的血!我一听,二话不说就在手腕上划了一刀给你喝。滋味很好是不是?”
田醉猛地将他的手推开,“疯子!”这段祯和那个木桃是一对疯子!
“对,我是疯子,为你而疯!”段祯紧盯着她的眼眸,忽地扯开衣服,“看我的肩膀!看到没有?全都是你咬的!”他结实的肩头布满牙印,重重叠叠,纵横交错。
“你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咬的吗?”段祯轻声呓语,“在床上!每次你兴奋到极点就会咬住我的肩膀,而且次次见血。然后你就会舔干净,一点一点慢慢地舔干净。”
“啪!”她扬手一巴掌挥在他脸上,“不要脸!”
“你是骂我不要脸,还是骂你自己不要脸?”段祯饶有兴趣地问。
“与我何干?我是骂你和那个木桃不要脸!”
“木桃不就是你吗?”
“不是!我是田醉,不是木桃!”田醉大力击水,感觉自己也快疯了。她素来以冷静驰名,何时这样失控过?
“好了!水凉了,出来吧!”段祯把田醉抱出木桶,用大床单给她擦水。
“你出去!”田醉扯过床单裹住身体。
“对不起,我当然不会出去!”他拿起她的衣服一展,“来,穿上吧!”
田醉咬牙切齿半天,把心一横,道:“好,随便你!不过我告诉你,无论你怎样玷污我的身体,我的心永远都属于三少!”
“是吗?”段祯邪邪扯起嘴角,“不如我们来赌一把。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后你还是这句话,那么我亲自把你送到你的三少身边。怎么样?”
“那你这三个月不许碰我!”
“怎么可能?你刚刚还说无论我怎样玷污你的身体,这么快就不认账了?”
田醉哑口无言,恨不得把多事的舌头咬掉。
“放心,我说过不会强迫你的。”段祯安慰她,“不如我们约法三章。你不能再闹今天这种嚼舌自尽的把戏,也不许绝食,不许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
“尽要求我!你呢?”田醉愤愤不平,“你不许碰我!”
“好!我不碰你!”
咦?这么好讲话?“成交!”她伸出一掌。
“慢着!还有。”还有?“这三个月我们每晚都睡在同一张床上。”
“你!”田醉怒目相向。
“我保证不碰你!”
“那好吧!”田醉心有不甘地点头。
她上当了!段祯是个言而无信的混蛋。
“拿开你的手!”她瞪着缠上腰间的双臂。
“嘘,抱抱而已!隔着衣服,不会把你怎样啦!”他整个身子都贴上来。
田醉屏气凝神,全身紧绷。许久,果然没有动静,她慢慢放松,闭上眼准备入睡。
忽地一颤,“你还说不碰我!”这家伙好过分,竟伸出舌头轻舔她敏感的耳垂。
“好好,不碰你。”他终于老实了,渐渐入睡,一双铁臂仍搂着她的纤腰不放。
第一晚就这样度过,还好风平浪静,但接下来的夜晚呢?
“你的手放哪了?”她拍开偷放在胸脯上的魔爪,“你这个伪君子,你会食言而肥的!”
“也好!反正我家祖宗三代还没出过一个胖子。”他紧紧贴上她背后,密密实实。
“别靠这么近!你简直像个火炉,热死啦!”
“热啊?早说了别穿这么多,你又不听!来来,脱了它!”他说着就伸手解她的衣钮。
“不脱!热死也要穿着睡!”
于是,早上醒来,虽没热死却也差不多了。
“把你的手拿开!”为什么总要说这句对白?该死的段祯越来越过分,手竟伸到衣服里边去了。“好好,拿开!”他把手拿出来,可一翻身,竟将脸埋入她柔软的胸怀。
“你再这样我可要咬舌自尽了!”她出言恐吓。
“咬我的好了!”他立即覆上她的唇。
她感到有异物伸进嘴里,软软的,灵活地与自己的舌纠缠翻卷。是他的舌。她用力咬下去,立即尝到腥腥咸咸的味道。
她松开口,等他缩回去。可他没有,而是继续与她纠缠不休,直到整个嘴里都充满腥腥的味道。他抬起头,微笑地凝视她,“还说你不是木桃,你咬人的习惯就跟她一模一样!”
她忽地有些心烦,“我不是木桃,我是田醉!”她侧过身子,将头别向一边,心下有些后悔刚刚为何不咬下他的舌头。若是刚来那一天,她一定会毫不犹豫这样做。可现在,为什么?才过去几天?五天而已!为什么她竟咬不下去呢?
三少,三少!她默默地念,悚然发现三少的影子竟越来越模糊……不!
那么十二年的守候算什么?难道她竟是如此水性杨花的女子吗?
不!她猛地坐起身。不是!
“你怎么了?”段祯抬头问,又皱起眉,“咝——好痛!你害我明天只能喝稀饭了。”
她不由失笑,“活该!”重又躺下。叹一口气。
天哪!她能不能坚持到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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