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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侯,我和逢将快要抓住任臼了,藩丙却传令让我们放了他。”
黄飞虎刚从战场返回,手里拎着一个布袋,一进门就高声问聂伤:“真是你的命令吗?”
聂伤才二十岁,不想被这么大一个熊孩子叫爹,所以不让黄飞虎称他父亲。又因为黄飞虎现在是外国人了,叫侯主也不合适,所以只能称聂侯。
“是我的命令。”
聂伤正在看战报,闻言抬头瞅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看。
黄飞虎上前两步,不解叫道:“你为何要放了那任国贼头?”
聂伤语气平淡道:“你认为抓了任臼好,还是不抓好?”
“当然抓了好!”
黄飞虎挥了下拳头,奋声道:“那厮要来杀我们,被我们打败杀死,合情合理!”
聂伤皱起了眉头,面色不愉道:“你也是要做国主的人了,怎地如此无脑?”
他放下竹简,认真问道:“我再问你,任臼和和任椎,哪个更适合做国主?”
“肯定是任椎嘛。”
黄飞虎不屑道:“任臼就是个蠢货,我当国主都吃力,他能当什么国主?任椎就很厉害,若是能当上国主,任国应该会更强大。”
聂伤好笑,站起身来,缓缓问道:“那你说,任国强大于我们好呢,还是衰弱更好?”
“这个……”
黄飞虎动脑思考起来,若有所悟的挠着头道:“我们于任椎有恩,难道他当上任国国主,会对我们不利?”
“呵呵,果然是个孩童,幼稚!”
聂伤在他头上凿了一下,喝道:“国与国之间只有利益,没有情义!”
“任国是南方强国,在东南商境,是和我们竞争的主要对手。只要我们还想进取扩张,就免不了与之一战。哼哼,你以为方国存亡之战,会在乎一点私情吗?”
“而且任椎那厮狠辣薄情,他可不会记我恩义。他也很了解你我的底细,肯定会把我们当成主要敌人,联合他国全力打压我们。”
聂伤说完,盯着黄飞虎的眼睛,郑重问道:“现在你认为,我该不该放任臼?”
“哦!”
黄飞虎恍然大悟,兴奋的叫道:“所以你放任臼回去,继续搞烂任国,不让任椎有机会当国主?”
聂伤负手微笑道:“不止那么简单。呵呵,你回去自己想吧,想清楚了再来告诉我。”
他看见黄飞虎手里的布袋,问道:“这是何物?”
黄飞虎提起被血液浸透的麻布袋,挺胸说道:“彭居江的脑袋!是我……我丈人亲手砍下来的。”
他身子前倾,轻笑道:“其实是我故意让给丈人的,不然彭居江的狗头一定是我的。”
说着就把血肉模糊的人头倒在地上。
头颅正好滚到聂伤鞋尖,聂伤没有躲开,低头看了看面目狰狞的彭居江,心道:“这下又把彭国给得罪了,呵呵,东南两强都成了斗耆国的死敌。不过无所谓,我也不怕他们,为了宿国安定,这点代价值了!”
“你丈人呢?是不是隐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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