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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就象小偷,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的把我们的青春和美丽偷走了,想怎么抓着他也无能为力。
一九九0年九月二十八日
我还是想写,想这样一直写下去,永不完结,永远这样写下去。
生命也是这样,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
可是,不管是什么情什么爱,都有结束的时候。有聚必有散,有爱必有恨,所以,韩说,她能接受的,我也能接受的,我们都不是孩子了。因为在上午时,我说不该常常这样暗示我快要调离五山了。
芬也早从顺德回来休假了,还约着说要去拍照,说以后就没那么多机会拍照了,趁现在年轻,才有这闲情逸动的心。想想也是,以后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想浪漫也难了。
可是因为想搞调动,心理压力很大,拍照也没什么心情,芬也为我说了句:“随便拍几张就可以了”而生气。
九0年十月一日
送礼,送礼,现实使我变得更加圆滑。为了改变环境,我不得不屈服于我的倔强,我的固执己见。
夜里,我梦见一大堆鞋子堵在我的前面,没有一条路可走。我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没有一条通畅的路可走。真的,往哪走?往哪走,醒来,心里还是郁闷得很辛苦。
这次调动有一些希望,姐姐叫我们去找总经理陈。
真要调走了,我说不上真正的高兴,我不知,我是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更多?离开了相处几年的好友,以及那山青青,水绿绿的山林,都是我所依恋的山呵。
我的生活命运都有了一次新的改变。
不过这几天习惯了家庭生活,觉得父母也完全可以给自己一片自由的天空,自己也应该满足才好,学会适应环境吧。这小小的房间也是我以前没工作时的所爱吧。
九o年十月二日
昨日奔波了一夜,感觉也很累。
似乎只有在这静静的晚上,我才可以清静,可以休憩,可以清纯,可以走入自己神仙般的世界,远离了一个庸俗的但却又是真实的世界。
三姐说我:“在这个时候了还贪玩,我比你还急似的。”
不过鼓起勇气通了电话,对方说陈经理出差了,这样我就可以尽情去玩了。
芬听我说没有时间去拍照,扫了她的兴,路上她竟赌气地说:“你没时间,我和丽梅全拍完它,谁等你。”
拍照时,三个人在矮石的石山上时装表演似的轮着换衣裙,摆姿势,都是丽梅的靓衫多。
在丽梅家吃完午饭,又跑去人民公园拍参天大树,我喜欢仰望天空,作展望,向往,憧憬未来的姿态。丽梅喜欢依靠大树,也真的如愿以偿。
然后又去工人文化宫,我也很喜欢那池塘里面的残荷,莲花,穿着一件长袖的白衬衫束黑色的喇叭裙子,也很是清纯。
拍完照丽梅去我们家坐了一会,然后一起去阿明子家看那盒握手的录像带,结果却看了琼瑶的《聚散两依依》
晚上芬说来我们家睡,等很久才来。
九0年十月三日
中秋节的晚上。
阿明子,张伟东,阿包约我们去烧烤,可是韩怎么也不肯去,我不知道她己和高拍拖了,所以我说以后我若离开五山要在一起玩也难得,但她借口说回来休假也没心情,不去。我也无法,一个女孩跟去烧烤。
还偷偷的开门回来,这时己经刚好凌晨三点钟。
母亲关爱的起床烧水,父亲就跟着起床凶起来,还骂了很难听的话,说:“在家里没吃饱吗?”
我也第一次烧烤。
我们先去乐都卡拉0K,阿包点的歌在很后面,跳了几轮舞,抽奖活动结束时才轮到他唱,他唱了一首忧伤的歌曲,他说他失恋太多,我说你又不说自己是多情公子。他就生气了。
这时光并不算太快乐,但我在欣赏别人飘然舞动的舞姿,清晰甜美的歌声,还有抒情的音乐。
去阿包家等他找录音机,一直到十一点半才出发。在路上遇见张国栋和他朋友又一起去了河滩。
慢慢的烧火,点灯笼,又发现录音机的电池不行了。又慢慢的烧鸡翅,饮酒,吃花生。
河滩那边也有一群女子,这边的男子说叫她们过来,借煲用。
夜水潾潾,火车在铁桥上呜笛,车窗里的萤火倒影在河里,美丽得很,沟火照得脸也红红的,我用嘴去吹火,然后又慢慢的烤肉,所以夜深了也不知。
九0年十月四日
八点多时,就被母亲和父亲吃早餐的声音吵醒了,母亲要去桂头舅父家,在拿水果什么的。父亲也叫我和他一起去大姐家。
第一次烧烤,被父亲的暴风雷雨骂了一顿,吃了烧烤的鸡翅生了一个疮受病痛的折磨,真是痛苦。
九0年十月五日
早上六点钟,我就被大姐叫醒过来,洗完脸就匆匆的去坐车了。
很长时间也没这样看过清晨的阳光,青青的山林,白雾也淡淡的朦胧,阳光在晨曦中变得更加清晰,空气更加清凉。
这样美丽的天空,预示着我是有多么美好的明天,我要离开它,不能与这里的山这里的人同呼吸共命运了,以后来也会有心距陌生没有了亲近感吧?尽管有这么美的森林,也不可能象现在那么亲近它吧?也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
大清早的山村也是一幅美丽的图景:担水,喂猪,炊烟袅袅,一片的山林村庒都象刚醒过来的样子,充满了一幅天蒙蒙亮的清新氛围。
接近中午时,他来我门市部买单车罗丝,我很想再冷漠他,只问他出了乐昌没有?明知故问。然后也不出声了。是他主动问回去去了什么地方玩没有?我说去了烧烤。他说好不好玩?
我说:“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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