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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三年七月十三日
早上九点多醒来想想,昨夜发了那么多梦都有他,他竟又走入我的梦中,梦里,都是在上班,他叫我回去厂里干,好又叫我回到他的身边,和沈的感情,好象从此中断,友情也不是了。
出外闯荡又想回单位,有一个落脚点,而男人,就是在外拼搏也不好,有一个好的单位却稳定得多,所以回去找也未必不好。
昨日没走成,今天更走不成了,不可以一甩头就不理三姐,也不知怎脱手,做下去要另找地方,再碰钉子也受不了,不只没有工钱,两人连伙食费也没有,而姐姐的一万元不是那么容易赚回来了,陈说去哪个地方有生意的话趁机把这台机卖了,也好脱手。我也好烦想走又走不成。
他说:“你想不干是不行的,这台机你姐有一万元,你想拿了一万元不干就行了。”
我也输不起时间来等她赚回一万元的本钱,也没有心情想再打电话给他,总想是一时冲动在落难时而成,他为什么要在乎我的下落?如果我的处境好过些,也没有这份情深?不打电话给他以报复他赶我走的事。
中午饭也不吃在写日记睡觉,睡到五点钟才去吃晚饭,然后去公园里坐着聊天,说了许多做人的道理,他们都说我太任性不喜欢。
回来旅舍他说要看我写些什么?拿给他看说我是抄的,我说以后有钱了自费出书,也不知值不值得别人看?这也是我追求的文学梦。
我和三姐又在胡闹嘻笑,说做梦,服务员又在骂我们太吵。
九三年七月十四日
一直睡到八点多醒来看一会儿书,睡到十一点多才出去吃饭开机,又发现那台电脑不行拿去维修。
我们去了河边玩水,三人在泼水,那小木船荡荡悠悠,好想上去划着船兜风,但渔民不肯答应,我们只好坐上去悠荡。
走时又泼水,玩笑,再去维修电脑店里还看有电子琴,鼓,我也蛮感兴趣的想玩,姐说我没有一点女性的含蓄,我说羞答答的那是造作。
十七号:那台电脑坏了,他又去佛山换电脑,我和姐继续睡到十点钟,出去吃过早餐回来又睡,连午餐也不吃。
九三年七月二十一日
我在唠叨,老是说打电话打电话,老是打不通,不是电脑坏了,就是打电话没人接,再不打
十点多,接通了,他接时我笑故意问:“你是谁?”他说他的名字。
我笑说:“不好意思没打电话遇大难了。”
他说:“你现在在哪里?”
我说:“给人家拐到湖南去了。”
“不是好啰,做湖南妹呀。”
我说:“哎,怎么打电话找不到你的?”
他说:“当然了,我去了武汉。”
“好玩吗?带一个靓女去呀?”
“当然好玩,不用带的,去到那里就有靓女。”
“你以为你老实,去今日世界都不知去了几次。”
“是哟”,他笑,然后什么也听不清的喂了几声也放下电话。
九三年七月二十二日
在下午时下了场雨,人也睡得舒服些,这两天又感冒,腰痛,心情又不好心又虚浮,折磨得人好烦,又把心放在文学上寄以慰藉才可以安稳心。
七月的阳光,把人也晒黑了,不知你,都放暑假了吗?时间怎么打发?我们也快一年未见面了,不知你想不想我?也许偶尔会想起我?在你的世界里似乎封闭了些,不受束缚的我,受不了这份压抑。请你原谅我,沈,我受不了你的抑郁,我仍欣赏你的才华,我们只在互相欣赏的眼光中彼此铭记于心,你知道我是爱你的,而且还很深,你不知道你给我的忧伤最多了。
也不知道怎么想这台电脑我也合股四六分成,叫我借钱。昨天也是来了搞电脑咨询的。
九三年七月二十三日
今日是大暑,最炙热的一天,韩燕说过:“我母亲在最热的一天生我的”她一定回乐昌了。
在一个午后的夏日,我写着一些自己的诗句,去翻看别人的诗集《晨风》也是一些好平凡的句子,我想,我写的《寂寞的风》会不会有人读呢?拿给谁读?《电话》《小纸船》写得也不会太差。
晚上叫三姐帮我抄写,她写的字顺畅,行云流水般的让我喜欢,她要我读她写,又胡闹乱嚷嚷着,疯疯癫癫的拥一下又笑,十分的搞笑开心。
等抄完了闹完了出汗了我自己也抄了一遍,还是不成行乱糟糟的自己看了也不满意,乱写乱划,就像天空里划过的流星。
九三年七月二十四日周六
今是周末了,晚上生意好些,我倒记得要去看别人跳舞,却忘记做生意周末会好些。
早上没电,两人回来旅舍赖在床上也不知为什么会有一些烦意?要些什么?一种自我困扰吧?
晚上又讲起合股的事,我觉得自己付出的时间精力一样多,帮她打工划不来,两人又争执起来。
九三年七月二十五日
其实我也并不想记日记的,但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要把每一天记住,那怕说一句:“今天好烦”都愿意在过后逐渐的去翻阅,阅当时的心情。
就是星期天,也没什么生意,两人轮流午睡,一人在看档时阅书,时间并不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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