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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的织麻机器上还留着几卷麻布,老旧的木桌上依稀还有打蜡的痕迹,桌边的柜子里甚至还摆着几件做到一半的婴儿衣服,柜子对着的小床上还有几盏被灯油给烧黑的油灯碗。
“造孽啊。”一旁的小福子看到这场面,忍不住感叹到。
其余人在整个土屋里翻翻找着,寻找着房间的蛛丝马迹。
“这里面什么异样都没有,很正常。”李润生皱了皱眉头。
“不,这个不正常,”宋拿起床下一把沾着血迹的柴刀,“这就是作案的凶器。”
“这不是跟张业说得能对上吗?”小福子疑惑了。
“若是你杀了刺史,你第一反应是将凶器藏到床底下?”宋裕反问到,“若他真的用刀捅死了祁蒿,那么整个屋子里应该满是血迹。”
“但他也可以将屋子收拾干净啊,毕竟他不想让祁蒿的血玷污了他家人的牌位。”李润生反驳到。
“这就是问题啊,如果他真的能冷静得处理完一切,他为什么不将刀也一切清理干净,反而要让他留着血迹呢?”宋裕轻轻一笑。
小福子钦佩地看着宋裕,心中多了几分真心的敬重。
“还有一点,张业当日回来是来过小儿子的头七,”宋裕伸手摸了下木桌,手指上顿时沾满了厚厚的灰,“即便张业是个五大三粗的屠夫,他也应该稍微收拾一下吧,至少也该擦干净木桌。”
“所以,根本就不是张业杀的人。”小福子激动了。
“不一定,”许峰泼了一盆冷水,“也有可能是伪造现场的人根本不懂这些。”
“哎,这个思路不错,”李润生眼睛一亮,“一个生活优渥、不用自己干活的人,在伪造现场上的确容易在细节上露出马角。”
小福子又听不懂了,但他很识趣地退到一边。
宋裕点了点头:“所以最终还是得去找一找当地县令。”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只听见屋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泸山县县令张文宇,前来拜见宋公事。”
李润生饶有兴致地说到:“这到的也太及时了吧。”
“不及时不行啊,”许峰笑着摇了摇头,“再不及时连命都要丢了。”
众人出门,在门口见到以为白发苍苍的老县令以及跟他一起来的诸多家仆。
见到宋裕现身,张文宇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
“拜见宋公事。”
宋裕上前扶起张文宇,说:“宋某也曾任县令,张老算得上是我年长的前辈。前辈来见我,就不必多礼了吧,翻到是宋某没有来拜见前辈,是我有失礼数。”
“既然如此,可否请诸位大人到我府上一聚,”张文宇眼神卑微,“张某一定将我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既然张前辈都这样邀请了,那我们也不好推辞。”宋裕熟练地答复到。
众人跟着张县令下了山。
下山的路比上山还要难走,幸好张文宇叫了好些个轿夫。
这些轿夫们抬着准备多时的轿子,将宋裕、李润生和张文宇给抬了下去。
因为泸山县位于山的另一边,因此众人上山与下山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
就在即将到达山脚的时候,许峰忽然看见不远处的山腰上,有着一座废弃的城隍庙。
“嗯?”
他粗略地感受了一下城隍庙的煞气,没想到这一感受就感受出了些很不对劲的地方。
这城隍庙的煞气,竟然比仵作院还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