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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亲手杀死了我的老师，将我的老师的一家逼入绝境，将木叶村的村民们逼我绝境……”
“没错，是你。”
带土一怔，抬起头来。
在精神境界之中，他看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个少年。
那个少年意气风发，正是那个年少的自己。
尽管实力弱小，一直都无法赢过卡卡西，就连迈特凯也能在实力上完全碾压他。
忍术、体术都无法绽放自己，那么就只剩下幻术……
“真是可笑啊，拥有写轮眼的你原本应该能够掌握很强的幻术的。但是，你的幻术却是将自己陷入其中，自己成为了身中幻术的人。斑是在利用你的，你应该知道。”
那个少年的声音，曾经是那么熟悉。
毕竟……那原本就是自己的声音！
带土嘴角微微颤抖，难以言喻自己的心情。
已经二十年过去了，转眼间，当年自己制造九尾之乱也是在十七年前了。
伴随着那一声婴儿啼哭，他在黑暗之中看见水门和玖辛奈用生命护住了那个孩子……
不知是不是出于某种因缘巧合，还是自己的亏心内疚导致，自己十七年间一直没有对漩涡鸣人出手。
“原来我的内心，也会后悔吗？”
带土彻底被宁次震动了，人只有在实力被震撼的时候，才会怀疑自己所做的是对还是错。
当一个人足够强的时候，就会信仰自己为神，将自己当做万物的主宰，竟然愚蠢到觉得自己可以裁决他人的生死……
即便是自己这般罪恶之人，宁次都找到了绝对的理由和说词来杀死自己。自己不该死吗？其实宁次根本没有必要和他说这么多的。
起初带土认为宁次只不过是为了忍者联军的胜利，想要动摇自己的意志的罢了，因此那些话都听不见去。
即便是自己的意志真的动摇，也没有必要听心敌人的话语。
然而宁次在动摇过自己的意志之后，竟然还是选择杀死自己。宁次说的那些，根本就没有要拉拢自己的做法，带土现在才明白，宁次的眼神里所透露的自信从何而来了。
因为走上的道路无比正确，沐浴在阳光之下并且得到了大家的承认。
走在黑暗中，鼬已经完全的证明了这样做并不能让世界得到和平……还会承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斑，对你而言，我意味着什么？”
看着面前的宁次陷入几近昏迷的状态，带土缓步走了过去。
斑迟疑的转过头，看着已经从六道仙人重新释放力量沦为凡人的带土，神色复杂。
带土微微皱眉，像是忍不住要呕吐一般。
随后，一口鲜血从嘴里吐出来。
而他的背后，闪耀出莹绿色的光芒，所有的查克拉一拥而上！
“咻咻咻咻”！
“咚、咚咚咚咚咚咚”！
除了没有被吸收的八尾和九尾，七只尾兽全部被释放出来！
“呲呲呲呲”！
“轰隆”！
带土咬了咬牙，眼神呆滞又空洞，背后再次涌现巨大的查克拉，飞速窜出！
很快，那些力量就汇聚成神树，再次耸立入云天！
这一次的神树，更加高大，但是却不受控制了。
感知到那如此庞大的查克拉量，带土此刻也被削弱了很多，斑瞪圆了眼睛，注意力一下子从虚弱的宁次放到了虚弱的带土身上。
“因为意志力不够，所以险些被十尾吞噬意识么？但是尾兽已经脱离了你的身体里，现在连神树都没办法寄居在你的体内了……”
斑喃喃说着，嘴角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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