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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度?哪个男人会在自己情敌面前大度?普希金为了女人还要跟情敌决斗呢?”
“一鸣,你不要无理取闹了,他不是你情敌,我们根本没关系。”夏海燕一脸的气,使劲拽着呆立的王一鸣。
王一鸣真得有些木然了,口里嘟嘟着:“看来是真的,看来是真的。”说着转身来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借着墙壁上的面看了一下这段时间以来有些苍凉憔悴的脸,突然有种若有所失的冲动。
回到客厅,王一鸣什么也没有再问,看着夏海燕半喜半悉的面容,有种被人戏耍的滋味,没有说话就回房休息了。
一连几天王一鸣的脸都阴沉着像天下着雨,气不打一处来。他觉得任天华就象一只幕后黑手,时刻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上次是他干的,也许这次还是他干的,他就是一个卑鄙的人。可能他早有预谋,一直在盯着自己,就是想置自己于死地,就是想得到夏海燕。
一想到这个可恶的人打夏海燕的主意,他就来气,一天比一天不踏实,特别是每当夏海燕换下冬装,穿着越来越薄的春装,那脸蛋,那风韵,那身段直接就是一勾魂的主。加上两人曾经的同学关系,特别是上次同学聚会的事,自己还没跟他算帐,这次又来了,夏海燕昨夜也没有否认这个事实,看来这事任天华做的可能性也很大。
这一周海化的天气又是转阴转暖,路旁的玉兰花花枝招展的象个小姑娘一样开得姹紫焉红,树下的草绿油油得象上了水,异常可人,可就是空气,忽一阵带土,忽一阵带风,忽一阵带雨,把人整得今天光背,明天又是棉衣上身,一个劲怨声载道。
吴通从广州回来了,一回来就给王一鸣电话约好周六中午到海化人民路附近的海参面馆吃海参。两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聚了,吴通在广州一呆就三个月,自从年后过去就再没回来。
王一鸣正愁无处诉苦,下班后跟海燕说了声说就来到海参面馆。同来的还有几个高中时的同学,虽然上学时不在一个班,可毕业后都在海化发展,彼此也熟悉,大家热情的开始交杯换盏,不一会几个人就喝五喊六的喝高了。
特别是王一鸣这一周来受夏海燕与任天华暖湿气流的影响,心情不好,其他人借顾或借道(尿道)走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左右逛荡了。
屋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吴通又举起杯。
“一鸣,你不知道,在广州那边我是想死你了,找人玩也找不到人,找人喝酒也找不到人,今天我们要一醉方休。”
“对,一醉方休,你他妈的就知道在广州享受,直接是忘了兄弟了。你不是好兄弟,你,你,干了。”说着一饮而尽。
“吴通,你说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女人还是钱?”王一鸣明显有了醉意,说话多起来。
“一鸣,这好象不用说了吧!男人首先是为了钱,有了钱不就有女人了。”
“你小子就想着挣钱了,真没兄弟了。就知道钱,就知道玩女人。”
“没有钱怎么请你们吃饭,怎么请你唱歌洗脚玩女人。一鸣,想不?要不今天我们找个去?”
“滚,我才不呢?那么脏,不知上了多少男人了!”
“我说就是,你就是思想不开化,这都什么年代了,我们这个年龄的男人哪个没开过浑,哪个没玩过女人?也就是你还固守着那份纯真,你想当纯情少男吗?”
“纯情?别脏我了。我只是不想上那些妓女。如果有正当的女人上我,我一定不放过。”
“哈哈,这才是男人吗?”
说完两人又干了一杯。
“吴通,你是花花世界看够了,喜新厌旧了。我不行,夏海燕那娘们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她就是欲擒故纵,故意放着我出来玩,实际上看得紧紧的。”
“你怎么这么说嫂子?”
“她就那个样,有时候我真得很烦她。为不了多大的事就吵,可是把你吵起来了,她又不吵了,一言不发就是不理你,给你冷暴力。这谁受得了啊!”
“嫂子还有这手?”
“可不是吗?有时她不说话,我恨不能上去给她两脚,可我又觉得那太不爷们了。可是她也太气人了……”
“是不是这段时间闹矛盾了?”
“唉,也没什么,都是鸡毛,不说了,来喝酒。”说着不等吴通端起来又是一杯下肚。
“一鸣,你也别想了,女人就是那么一回事,是你的女人就会心疼你,看着你,关心你,说你,骂你,那都是为你好,正常的。不是你的女人还是那么一回事,就是玩,变着花样让你喜欢,让你高兴,让你想着她。”
“嗯,分析的很精辟!看来这广州是呆对了。如果有时间,我也去玩玩!”
“好啊!过几天我们一起去吧!”
“不行,没时间,等有空我给你电话。”
两人又喝了几杯,聊了一些家常话,越说越无趣,于是早早的起身离开了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