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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远回家已经是傍晚六点半,绿藻跟夏非从游乐园回来,刚送夏非回家。从沈远母亲家出来,往右拐过一家小型超市,超市的对面有公车的站台,绿藻等了一会公车,可能因为塞车,旁边已经有人在嘟嚷着。
“公车怎么还不来啊。”
送夏非回来,沈远母亲留绿藻吃饭,绿藻推辞了。也不知阿姨怎么看待自己,跟沈远五年了,绿藻也来过这里好多次,但经常有沈远陪着,如果只剩下她跟阿姨,绿藻不知道要说什么,阿姨不怎么爱说话,绿藻也弄不清是阿姨本身不爱说话,还是见到她话就少了。两个人打完招呼问候完,阿姨就去做别的了。
沈远父母的家在老街,独幢的房子,屋子门前有一个院子,院子用栅栏围起来,跟绿藻打完招呼的阿姨就经常走到院子里忙活,那里种着菠菜啦,玉米啦,还有夏非喜欢的小西红柿。
跟阿姨两个人吃饭,努力搜寻着话题要说什么话,不如回家舒服舒服地吃,可穿过超市,肚子饿了,绿藻走进超市买了三明治。
一边等公车,一边坐在公车站牌下面的椅子上撕开三明治的包装袋。
“绿藻。”
沈远很爱女儿,因为没能够跟夏非去游乐园,心里感到内疚,就想顺路回母亲家看她。见到绿藻,沈远对女儿的内疚转移到绿藻身上,也许因为刚才在南顾的身体上,也许是绿藻带夏非去玩,顾不上吃晚饭吃三明治填饱的样子。
绿藻抹了抹嘴角的面包屑,心情豁然开朗明媚起来。
“去见客户现在才回来吗?”
“啊,是啊。”
“吃饭了吗?”
“吃了,陪客户应酬,去了新斗记。”
沈远语气镇定,小心观察绿藻的反应。
“新斗记?靠海的那家?挺不错的呀。”
绿藻系好了安全带,沈远发动汽车。
“想去吗?我们现在就去。”
绿藻望着沈远,微微一笑:“不要,那家餐厅很出名,现在一定有很多客人,我只想跟你在一块,没有人打扰。”
绿藻俯过身吻了沈远的额头:“去你家吧。”
沈远望着绿藻眼睛里闪动着魅惑的目光,知道绿藻想要什么,沈远也不好意思明确拒绝,说身体今天用了两次,需要休息,而且,也为了消减对绿藻的内疚,沈远也想用身体弥补她,车子朝江滨路驶去。
门一关上,绿藻跟沈远就像被关上的门一样自动紧紧贴在一起,嘴唇也贴着嘴唇。绿藻解下沈远的衬衫纽扣,一个一个解下,脱下他的衬衫,沈远也褪下绿藻的裙子,正解开绿藻文胸的金属扣子,突然听见绿藻说:“这是什么?”
绿藻解开沈远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看见沈远的膝盖有着一处又一处的抓伤,抓伤仿佛是新鲜的,才没有多久,指甲的抓痕清晰可见,隐隐约约的淤青浮现在指甲抓过的那块皮肤上。
太过吃惊,绿藻问完后一时反应不过来要说什么,沈远似乎比她还更吃惊,急忙中,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填补这一瞬间急速冷降下来的寂静。因为疏忽,或者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沈远大意地忘记了膝盖上的抓痕。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呢?大概是跟南顾在椅子上做的那次吧。太过激烈刺激,身体也记录下刺激的痕迹。
大约过了五秒,绿藻空白的脑袋开始出现一些散乱的思绪,思绪像碎片慢慢聚拢变得清晰,越清晰越感觉到这些碎片像一把把小刀,正在捅向她,心猛地缩紧。
沈远手上还拿着绿藻的胸罩,没来得及放在沙发上,绿藻呼出一口气,拿过沈远手上的胸罩,两只手伸进肩带的档口,弯腰系好胸罩背后的扣子,捡起地上的内裤也穿好,再捡起地上的裙子时,听见沈远的声音像从远方恍惚飘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什么也没有想。”
绿藻把头套进裙子的领口,缓缓地说,动作跟语气一致,也缓缓的用力把裙子拉下来,不一会就覆盖了**的身体,用手掸了撞裙角褶起的地方。
“真的,相信我。”
“我不是说我什么也没有想嘛。”
绿藻随后捡起刚才和沈远吻在一块,落在门角的包包,她是真的什么也没有想,如果不想了,那些可怕的画面就像不是真的,就没有发生吧,犹如把伤口揌住,痛苦就不会崩发出来一样吧。
“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沈远拉住绿藻。
“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
绿藻甩开沈远的手朝门口玄关的地方走去,沈远又伸手拉绿藻,这回,绿藻怎么用力甩开,沈远就是不放。
“不是叫你听我解释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听我说啊。”
“好,你说吧。”
绿藻站住,脸朝门口,没有回头看沈远。
“说吧。”
“那个,可能中午陪客户去打棒球,不小心撞到的。”
“棒球?”
“你不是也知道吗……有些客户爱好运动,我们也要相陪啊,比如打打高尔夫或棒球什么的……”
绿藻转身,看住沈远的眼睛,想从沈远的眼睛中寻找出什么证据来证明沈远的清白,忽然想起上回在他的车里捡到发夹,她也做了这样一个举动,紧紧盯住沈远的眼睛想找出他没有骗她的证据,后来她放弃了,沈远的目光坦荡平静,绿藻从他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找出来。
想到那一回,绿藻看住沈远的目光移开了,如果一个男人还在找理由骗你,是说明他还想挽留你吧?绿藻的目光无力地落在沈远背后的客厅,卧室,厨房,凉台,仿佛看见自己以前在这些地方落下的影子,那些曾经属于自己的影子是那么快乐,乐不可支,那时候的沈远,就像背后的大屏幕液晶电视机那样,她看得见电视机,明明白白的真切的看得见电视在那儿,就在电视柜上面,沈远的心也像电视机那么明确,她看得见他的心爱着她,离她很近,没有任何隔膜。她肯定他爱他,那会儿。因为能肯定,滋生出幸福和自信。那时候,绿藻像环绕在阳光中,全身都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现在,光彩慢慢消失,一束一束的光从绿藻身上离开,绿藻的全身黯淡,绿藻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我很差吧?”
“什么?”
“我变得很差劲,很糟糕了是吗?”
绿藻把目光从电视机上收回,扭头望着另一侧的阳台悠悠地说。
“说什么哪,你很差?没有,没有的事儿。”
沈远试图用语言安抚绿藻,不起作用,绿藻吸了吸鼻子,手握住门把,“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随后关上门,绿藻的话像从门缝飘进来,被关紧的门夹断,一半飘了进来,一半留在外面,留在外面的一半像无处可去的魂,撞击着走廊,声音慢慢在走廊里消失。
绿藻在电梯等了一会,沈远没有追出来。走出公寓大厦,眼睛盯着小区的街灯看了一会,白色的街灯上面有一些小飞虫在飞,事发突然,绿藻还没有想好下一步要怎么办,要去哪里,看了一会街灯,又看了一会公寓小区草坪上的花圃,觉得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转身走出小区。
只要再迟一会,她一定会忍不住朝楼上第十层沈远的公寓望去,可能还会没出息的跑上去,对沈远说:“我们合好吧,我没有生你的气。”
然后接下来呢?一起做,滚在床上?然后从汗津津的沈远身体里起来,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水,给沈远倒一杯,也给自己倒一杯。然后两个人洗澡,看一会电视?和以前那样平凡又甜蜜,没有裂痕?
茫然地走在街上,思绪像脚步一样凌乱茫然,整个人仿佛要被黑夜吞噬那样害怕到发抖,绿藻拐进对面的一家酒吧。望过去,一排建筑,有四五家酒吧,门口的招牌闪烁着迷离的霓虹灯,街的路面也投下迷离灯光的颜色。
绿藻抬头望了望对面的那家酒吧,“1993乐农”,酒吧的名字。为什么会起这么怪异的名字呢?绿藻想了想,推门进去。
选择这家酒吧,是因为相对于其它的四五个酒吧,它离自己最近,正好在对面,拐一个弯就到了。
可爱情不是这么回事儿,哪个男人走过自己身边,离自己近,自己就会爱上他。绿藻没有来过这一带的酒吧,走过长长又幽暗的通道,才到了酒吧里面,昏暗的灯光下,舞台上有一众人在跳舞,放的是快歌,大家都激烈扭起来。
绿藻走到吧台,要了一杯伏特加兑水,吧台有一排椅子,绿藻坐在最里面,看舞台上扭着的人群。
“出大事了。”喝了一口伏特加,绿藻在手机上给雅蕾写简讯,按了发送键。
雅蕾电话立刻打过来,二话不说就问绿藻在哪儿。
“下次能说个让我好找的地方吗,幸好以前来过这里。”
雅蕾一走进酒吧就朝绿藻抱怨。
“你怎么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绿藻这才意识到她走了三个钟,走到邻近效外了,脚踝隐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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