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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藻去马来西亚之前,到学校把夏非接出来。www.Pinwenba.com破例的,绿藻那天没有带夏非去手艺店做手工,夏非见到绿藻很开心,拉着绿藻要去做缆车。
绿藻连续三天失眠,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要上缆车的时候,脸色都有些白了,双腿也有些发软,可不想让夏非失望,后面又有一堆人买票排队等着上缆车。
上到缆车,绿藻想坐下来,夏非尖叫着拉起绿藻,指着下面说:“妈妈,是不是很漂亮?”
近处和远处的山脉映入眼帘,快要到秋天了,有些树叶开始呈现渐渐要变黄色的迹象,像墨绿的水彩画突然加上一笔淡淡的黄色。
夏非指着远处的风景叽叽喳喳,一会叫绿藻看这个,一会看那个,绿藻有些眩晕,等下缆车,终于忍不住,紧紧扶着楼梯把手,用手按在胸口上,尽力克制想呕吐的冲动。
“妈妈,你怎么了?”
“哦,坐一下就可以了。”
“是不是因为爸爸过几天要跟另一个女人结婚,让你伤心了?”
绿藻想不到七岁的夏非会说出这句话,眼泪涌上眼睛,差点就要抱住夏非大哭。连一个小孩都能体会到她的心情,沈远为什么不会呢?
也许不是会,而是他选择视而不见,即使见了也会无动于衷,这就是不爱一个女人的下场,她做什么他都不会注意,把她所有的情绪都放在心上。
夏非帮绿藻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绿藻喝了两口,晕眩的情绪慢慢平复。
“等下夏非想去哪里玩?”
绿藻不想让夏非扫兴。
“想逛步行街,那里有很多公仔。”
“好。”
绿藻很久没有这么开心,牵着夏非的手穿梭在步行街,两人先是乐滋滋地要了一烤玉米,不一会手上又换成是烤鱿鱼,夏非看中了一个公仔,一边拿着烤鱿鱼串一边要伸手去摸,营业员怕公仔会沾到油腻,立刻要上来制止夏非,绿藻挡在营业员面前:“都买下来。”
“我就知道妈妈对我最好。”
夏非手里抱着一个公仔,绿藻又帮她提着一个购物袋,里面装着好几只公仔。
“夏非喜欢吗?”
“喜欢。”
“那以后就让这些公仔陪夏非好不好?”
“好,我也要妈妈陪着。”
绿藻摸摸夏非的头:“以后妈妈就不在这里了。”
“去哪里?”
“一个很远的地方。”
夏非抬起头:“我以后看不到妈妈了吗?”
“是吧。”
夏非立刻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问绿藻:“是爸爸和姐姐赶你走的吗?”
绿藻哭笑不得,七岁的孩子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呀。
“夏非,不是的,谁教你说这种话啊?”
“电视上都是这样拍的,以前奶奶都会看电视说,那个女人哭了,是因为男人和另一个女人在欺负她,爸爸和姐姐也在欺负你吗?”
“不是那样的……”
“我恨他们。”
夏非突然这样说。
绿藻一怔:“为什么?”
“姐姐把爸爸抢走了让妈妈伤心。”
绿藻紧紧抱住夏非,要带夏非到商场买衣服送给她。忽然,绿藻的手机响了。
“夏非跟你在一起?”
“哦……”
沈远想带夏非跟南顾吃饭,到了学校,老师说被绿藻接走了。因为以前绿藻和沈远常常来接夏非,老师们都以为绿藻是夏非年轻的妈妈。
沈远匆匆赶来,要带夏非离开,让绿藻以后不要再来找夏非,他们的关系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们的关系?你是说前女友就是可怕的人?我会绑架她?”
沈远沉默。
夏非正吵闹着要跟绿藻一块,手机铃声又响了,南顾给沈远打来电话,说婚纱已经做好了。
“好,我就回去。”
“我要试穿订婚礼服那天你说没空。”
绿藻在旁边插话冷冷地说。
“绿藻……”
“你也没有看我试穿。”
“不要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她只是说出事实,就变成了无理取闹?绿藻正想反驳,沈远一点时间也不给她,急忙带夏非坐车离开。
绿藻站在商场,望着人来人往的人潮,忽然才发现夏非忘记拿走她的公仔,绿藻还提在手里。
“见个面吧,我有东西送给你。”
绿藻给雅蕾打了电话。
绿藻到了雅蕾说的俱乐部,远远看到一个男人从雅蕾身边离开,背影有些熟悉。
“刚才那个人是谁?”
“哦,他啊,张欣。”
雅蕾一边喝着冰茶,一边说。
“张欣?”
绿藻在脑海里搜索记忆,似乎在哪里听过。
“他不是跟你过关系的那个男人吗?”
“想起来了?”
雅蕾呵呵笑。
“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最近在电台的一档节目宣传活动中遇见,他知道我结婚后,又开始来找我。”
绿藻说不出话,吃惊地望着雅蕾。
“你们又在一起了吗?”
“不知道。”
“不知道?!”
“怎么说呢,就是不知道要不要跟他在一起啊。”
绿藻有些生气:“你不是才刚跟家耀结婚没多久吗,又要离婚?”
雅蕾微微一笑:“说什么呐,谁说有别的男人就要离婚?”
“地下情?”
雅蕾双手捧着杯子认真想了一会,然后说:“也不一定是地下情吧,就是偶尔上床的那种关系。”
绿藻被咖啡呛了一口:“你真的和他又做了?”
“还没有,但也不代表以后没有这种可能……”
“……”
“绿藻,我们都是成年男女。”
绿藻不想跟雅蕾为这个问题争执下去,她已经很累:“如果到时被家耀发现要跟你离婚,我一定不会同情你。”
雅蕾忽然一反常态严肃地说:“绿藻,很多时候,爱情里有爱情道德,需要一对一的交往,不要做对方的事,可爱情是一种最容易变化的东西,它没有一个不变的常态,即使我不跟张欣来往,可也不能保证我和家耀会永远爱对方。”
“至少在一块的时候两个人要忠诚。”
“忠诚?每个人理解的忠诚不一样,如果男人理解的忠诚是我虽然跟你上床,但我爱家里的女人,他认为这也是忠诚啊,他的心没有变呐。”
“你也是这样认为吧?”
绿藻默默別了一口咖啡。真想不到,她和雅蕾感情观迥然不同,却能成为好朋友。
爱让人老,自从跟沈远分手后,心就拼命往下坠,年纪仿佛一天比一天老,心沉沉重重的,让人提不起精神。
“喏,给你。”
绿藻把装着公仔的购物袋放到桌上。
“给我吗?”
“哦,你不是喜欢公仔吗?”
“特地给我买公仔?”
“呃,那个,本来是要给夏非的……”
绿藻把要离开出国,带夏非出去玩了一下的事情简单告诉了雅蕾。
“真没出息。”
雅蕾抱了抱绿藻。
“我吗?”
“是怕无法面对沈远跟南顾结婚吧?”
“可能吧……”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呢。”
绿藻收拾行李的时候,为了避开老妈在旁边抹泪,特地选了老妈去市场干活不在家。习惯性打开抽屉的最下面一层拿出那个本子,一页页翻看,才忽然想起那些毛发已经拿去还给沈远了。抽屉的角落放着一串钥匙,沈远公寓的钥匙。
绿藻怔怔望着钥匙好一会,那是他们交往三个月,沈远把钥匙递给她:“我会永远爱你。”
绿藻笑起来:“有你这样拿着钥匙向女友表白的吗?”
“那代表我对你没有秘密了呢,你随时可以来我这里。”
“万一你房子里藏着女人呢?”
“我发誓不会,如果房子里有别的女人,也不可能把钥匙交给你呀。”
绿藻想想,也对呢,如果一个男人敢把公寓钥匙交给你,那就代表他对你没有秘密了啊,也不怕你半夜突袭他的房子。
趁绿藻发呆时候,沈远倾身过去,在她的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说:“那,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
“就是……”
沈远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双唇忽然把绿藻的唇堵住,呢喃着:“当然是那个……”
沈远话音未话,手就环到绿藻背后,从她的衬衫里面伸进去,绿藻忽然明白了过来,那个指的是做,如果沈远想要,绿藻当然不会拒绝。沈远的舌头在她的口中肆虐,霸道地索取,手在她的胸罩扣子的地方来回摩挲,绿藻静静地感受和享受着这一切,她与沈远的第一次。
沈远灵敏的舌像霸道地让她与他共舞,绿藻也慢慢地伸出舌头,舌与舌缠绕在一块,几乎是不受控制,顺从爱意,沈远与绿藻互相正对面坐着,互相亲吻对方的身体。
两个人同时亲吻对方的身体诉说爱意,绿藻再也没有与别人用过这个吻。她从来不会坐在朱研腿上,他亲吻她的脸,她的头发,她的锁骨的时候,她也会亲吻他的脸,他的眉毛,他的胸膛,像互赠爱意一样,你赠给我十寸的爱意,我也回赠你十寸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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