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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感觉哪里疼,连呕吐感也没有,真是奇了怪了。
我正郁闷的站在床边想着,就见一个白大褂和一个小护士走了进来。见我在那精气神十足的杵着,愣了一下,就连忙把我按回床上去。上下摸摸搞搞给我做了些检查。
我被他如临大敌的脸色下的一愣一愣的,心说别是什么牛逼的疑难杂症啊“那个……医生,我这是,呃,怎么样?”我忍不住问了一声。就见他收了手,皱起眉头看着我。
我心里咯噔一声,但还没等我有什么想法,就听他说“真是神了,你小子来的时候还一副要咽气的样子,这睡了一觉就又这么活蹦乱跳的了。”说着,又凑上前来翻了翻我的眼皮。
这种眼睛被强行撑开对着手电照的感觉一点都不好,整的我眼泪都要下来,但也只有忍着不说话,不过,我回想了一下他的话,这么说我其实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妈蛋的那怎么会吐血,这也太神奇了吧?难道说真是年轻人气血太旺?我记得我当时也没干什么会气血上涌的事情啊?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见我屁事没有。那护士就赶着我去把出院手续办了,好腾出床位。我郁闷的看着那张账单,就在医院睡了一晚上居然坑掉了我将近一千,而且就在我昏睡的时候,这群老小子把验血,B超,彩超什么的都做了!还输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的东西,这是没病都要被弄出病来的节奏啊。我含泪的刷卡把钱付了,就往学校走。
说起来,李元熹这小子也真有点能耐。这种一般只能睡走廊的时候,竟然给我搞到了一张床躺着。只不过我这醒了有两个小时了,还没见他有什么消息,途中所有费用一毛钱都没帮我垫(包括他自己昨晚在医院外面买的夜宵),这也忒不够意思了!我愤愤地握了握口袋里的银行卡,咬牙切齿的想着逮到他要怎么揍才过瘾。
但是最终,我还是没有揍他,毕竟好歹还是他送我去了医院,而且听说我没什么大碍之后,这家伙就又光速回归了他的游戏世界里。我这样完全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还不如不理他。
之后的一个星期,我过得相当糜烂。一方面我的被子上沾了一大片酷似姨妈的血迹,冬天洗东西又老是干不了,只能和李元熹那厮挤一张床睡,后来也被他带得天天通宵打游戏;另一方面,过了一个星期,我感冒也好了,期间在没有发生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感觉那天晚上突然吐血就像是做梦一样。
我开始也想过要不要打电话给家里说一声,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以我对家里那两口子的了解,他们多半都忙不过来照看我,或者干脆太照顾我了。两种结果都是我不喜的,而且想来我也没有什么大事,也就索性不通报他们了。
就在我们两个屌丝已经完全把开学要交报告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的时候。我们班的助教王铁鸡却突然找来了。这人平时就相当不靠谱,人倒是长得牛高马大的,还有点小健美,但行为作风却处处夹手夹脚的,时不时还娘一把。再加上又吝啬的很,听闻还私吞过好几笔研究经费,于是便有了“王铁鸡”的外号。
综上所述,因此我们俩一看见他满面春光的走进来就相当郁闷,以为又是什么“哎呀看你们孤零零的呆在宿舍楼过春节,怪不好意思的,我们一起出去搓一顿如何?”之类到最后还是我们帮他买单的挫事。但没想到的是,这次还真是正事。
放假前教授就布置了要我们自己找几座山做地质考察报告,可以查资料,可以组队活动,但是必须是自己实地去,还叫每个人要交一块岩石标本和实地考察的照片为证。这事说简单也简单,成都市里那么多公园摆着呢,外面还有个青城山,往凉山方向走就更是大山连小山了。不过这年关都要过了,我还迟迟没有决定去哪里考察,李元熹这小子更是完全忘了这件事。经王铁鸡一提,这件要事才被我提上议程。
据王铁鸡说,这次有个老板托他去帮忙看一条矿脉,就在凉山。他一想我们班里就我们两个人留校,想来以我们两个的秉性多半也没做那什么考察报告,所以来问问要不要和他一起去,顺便敲块石头照张照片把作业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