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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无缘无故的来了这里,正当奇怪,就见他快步过来,将自己手上的一个薄披风递给了她。
那布料,好生熟悉,像极了张七婶给顾彩云做衣服时用的花样。
顾余淮见她不接,径直将披风盖在了她的身上:“我来是想告诉你,虽然我和你不是什么两情相悦才成了婚,可你毕竟顶着我夫人的头衔,有些事儿,我最好还是要管一管的。”
说完这话,他就走了!
许娇杏愣了一阵,方婶儿就赶了出来。
“东家,那顾二郎跟你说了些什么,怎么这幅表情。”方婶儿问着话,又朝顾余淮离开的方向看了看。
许娇杏想到了顾余淮的话,忍不住皱了皱眉。
方婶儿见她不说话,便悄声朝她说了一句:“东家,瞧着顾二郎倒是很紧张你,他在这里足足等了你一两个时辰呢,也不进屋,就在铺子门口等着。听方婶儿一句劝,这两口子之间,本来就是床头打架,床尾合的,你啊,也别总是一个人扛着。”
这要当真是寻常两口子闹矛盾也就算了,可她和顾余淮······
她压根就不知道这人到底想干什么,莫名其妙的过来跟她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听得她云里雾里的!
“东家?”方婶儿还要说上几句,就听铺子门口传来了阿花的声音。
许娇杏和方婶儿同时看去,就看到阿花正摔坐在门口的阶梯上,而许香巧和二狗子他们都纷纷的朝着铺子里钻了去。
显然,这些人是在偷听他们说话!
许娇杏眉头皱的越发深了,目光定定的放在了阿花身上,没有说话。
阿花被许娇杏看的有些心虚,想着香巧姐他们蹲在门边偷听的场景,她打了个哆嗦,赶忙道:“娇杏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没有偷听,我,我就是。”
阿花说的是实话,她就是过去看看许香巧他们在偷听什么,只不过,这才过去,就被许娇杏给发现了。
可如今,她说什么,许娇杏也肯定不会相信她的。
阿花心里一阵愧疚,就怕许娇杏因为这事儿而生了她的气。
“娇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阿花才说了一句,铺子里就传来了杨水生的声音,“顾二这就走了?那家伙,神出鬼没的,等了半天,这就走了,图个啥?”
许娇杏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不答反问:“你还要脸不要脸了?”
“我!”杨水生无语,正想问她是不是了,就听二狗子说了一句,“眼下外头的诊所都关门了,水生哥,咱们要不要去敲敲门,兴许大夫还没有睡呢。”
杨水生适才明白许娇杏话语当中的脸,当真仅指的是他的脸而已。
“是啊,水生哥,你快些去看看吧。”阿花也忍不住说了一句。
此时,杨水生已经清理过他脸上的泥污了,可饶是如此,他那血口子还不断的留着血,很是可怕。
“没钱!”杨水生撇嘴,心想一会儿出了城,在外头随便弄点草药敷上就成了。不想,许娇杏又走了出来:“你进屋,我帮你找药。”
杨水生一愣,紧着又道:“不能在月钱里扣!”
许娇杏无语,早知他是个财迷,可在这种节骨眼儿上,他为了节约那几个铜板,也是连着脸都不顾了!
默不吭声的点了点头,许娇杏让他回铺子上等着,自己则回空间里拿了药和纱布出来。
等她把药拿递到杨水生手里时,杨水生依旧是不敢接的,只看着她,谨慎道:“你保证不在月钱里扣?”
许娇杏翻了个白眼儿,直接把药递了二狗子,又让二狗子给杨水生敷药,自己则去收拾铺子,准备关门。
此时,后灶里,阿满和莫小蝶正坐在一旁,听莫先生说着什么,眼看着许娇杏过来,阿满忙凑了过来,往外间看了看,道:“阿娘,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那姓谢的呢?”
许娇杏微讶,不曾想阿满竟还记挂着谢安。
还没回话,就听莫先生淡笑了一声:“阿满是真的担心你,眼看着你出门了,赶忙让谢公子过去帮忙,生怕你就有个好歹了。”
让谢安过去帮忙?
许娇杏狐疑的看向了阿满,脑海里不用想起了,谢安被杨水生脸上的血吓的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嘴角抽了抽,只道儿子这次当真是看走了眼,就听阿满悄声嘟囔了一句:“没帮上忙?不能吧,我瞧他走路威风八面,可比夫子那些归乡探亲的得意门生还要拽。”
“那家伙,一见着血就站不稳当了,能帮什么忙?”二狗子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他是当真鄙视那姓谢的。
阿满不再说话,小脸上都是洋溢着满满的失落。
许娇杏没听他多提过夫子的得意门生,还想多问,莫先生父女两就走了过来。
眼看着许娇杏平安无事回来了,莫先生又问候了许娇杏两句,这才带着莫小蝶离开。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许娇杏就带着大伙儿收拾好摊子,准备关门了,此时,二狗子也差不多给杨水生包扎好了。
只不过,那包扎的纱布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裹着,差点没把杨水生整个眼睛给遮住。
许娇杏虽不是个强迫症患者,可眼看着,杨水生那被他包扎的堪比猪头还肿大的脸。她忍不住就解了纱布,重新给杨水生包扎了一道。
杨水生全程叫痛,许娇杏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没好气道:“现在知道痛了,打人的时候呢?”
“跟我娘似的!”杨水生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
许娇杏想问问桑三娘如今怎样了,又想着他还不知道自己知道桑三娘的事儿,终是忍了下来,盘算回头再问问二狗子。
收了铺子后,川叔也回来了。
许娇杏考虑着杨水生脸上有伤口,就让川叔驾马车送大会儿回去,谁知道杨水生还非得不同意,只说这么点伤口算不得什么,再加上川叔也没怎么赶过马车,赶夜路,少不得还有些生怕,许娇杏没有法子,只得同意了让杨水生上马驾车。
“谢谢。”临出门时,杨水生朝她说了一句。
那声音清清淡淡,少了平日里的油腔滑调,倒多了一抹难得的诚意。
许娇杏回头朝他看去,那人已经快步去牵马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