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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吗?”傅琼鱼侧头问道,他抬起头一口咬在她的唇上:“你在装傻吗?不知道我的感受?”
“唔……什么……感受”她当然明白,还是“很白”的问。
“如果不是我这次碰巧来圣灵之城,我回去又只看到你留下的‘出走信’了?嗯?”他眼神变得锐利,傅琼鱼以为他这几天不提这件事情,已经平安过去了。她搂住了他脖子,凑过去贴着他的嘴唇:“我这次又不是离家出走。南风兮月,你再追究,我就要直接扑倒你!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扑倒你?”
忽然,一翻身,傅琼鱼坐起:“来,相公,让我扑倒你,来安慰安慰你脆弱的小心灵。”她拉起了他,南风兮月中衣松松的穿在身上,一腿屈膝着,一边嘴角牵起笑容:“嗯,你想怎么扑倒我?”
“来吧,美人,让我扑到你!”傅琼鱼像逛青楼的大爷色/色一笑,推了一把南风兮月,他却没倒,她指着他说:“你现在应该倒。”
“这就是你的扑倒?”南风兮月语气中夹着讽刺。
“也对,如果凌偲蓝去这样扑倒百里辰是没用的。”傅琼鱼想了想。
“美人,你就从了本大爷吧。”傅琼鱼摸上了他的脸,一用内力将南风兮月推到在了床上,她挑眉:“哼哼,这不推倒了?”
“以前,你也撕过我的衣服。”傅琼鱼仅用蛮力扯没有扯开,最后又用内力撕开,露出南风兮月精壮的身体,难得的是,他没反抗。傅琼鱼伸手抚上去,又慢慢凑过去:“小妞,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想要你的感觉。”他勾唇一笑,压下了她的头,抱住了她的身子,火热缠绵的吻落了下去。
“啊!南风兮月,你在**我!”她又中了他的圈套。
“是你笨。”说完,炙热的吻落了下来,热吻过后,南风兮月浅笑:“谁让你早晨就来**我!”
傅琼鱼蒙着被子滚到了墙角,不理他。南风兮月扯扯被子,她攥得更紧:“小人,别碰我。”南风兮月眯眯眼直接把她连同被子抱了过来,被子散开她就躺在里面。她拿着被子要遮起来,他眼疾手快的压了过去:“你方才说什么?”
她咬唇不说话,侧头:“小人!”
“你说我是小人?”他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小人就是要能得便宜时尽量得便宜,本来想就这么放过你,我看还是算了。听闻最近有一本书很流行,专门教人最新**之法,不如我们买来也研究看看。”
“你……你……”傅琼鱼握拳打他,南风兮月又拉上被子抱着她:“好,今日是我错了。日后给夫人一个扑倒我的机会,你想如何就如何,行了吧?”
“你说得?”她鼓着腮帮子,伸出手指,“不许赖皮!”
南风兮月很无语,和她拉钩,他夫人真想扑倒他呢。
两个人又躺了一会儿,太阳已经出来了。傅琼鱼实在睡不着了:“南风兮月,黎大哥家的合欢树开了,我们去赏花吧?”
“嗯。”他朦朦胧胧又睡着了,傅琼鱼见他这么困:“还是睡觉吧。”
“我们去赏花。”他睁开了眼,对傅琼鱼的宠溺已经到了无法不答应她的任何请求上。两个人看似一直在一起,却一直是聚少离多,好不容易有这些平静安稳的日子,只想和她安静的生活。
傅琼鱼和南风兮月穿戴好,就出来散步。黎杰的家堪称一个大花园,造得十分美丽,小桥流水,树木成荫。她伸了伸懒腰,做了做运动,虽是在别人的家中,却是来往自如。黎杰的家中种着不少的合欢树,春暖花开,合欢树也早早开了花。一树的粉红,开着孔雀翎羽一般的花朵,又似蒲公英一般的蓬松,在风中轻轻的妖冶。
南风兮月牵着她走到了一颗合欢树下,傅琼鱼望着满树风华,不禁感叹:“真美啊。我记得书上有说合欢花的来历,‘此树朝开暮合,每至黄昏,枝叶互相交结,是名合欢。’艳胜天边五彩霞,繁枝满院绿荫嘉。我家自有芙蓉树,不羡他人富贵花。”
“你喜欢合欢花,以后也在咱们家种一颗。”南风兮月说道。
“好啊!不只要种一颗,我要种一院子的合欢花。”只是不知,哪里才是他们的家。
“你喜欢,就随你。”南风兮月道。
“南风兮月,我们快躲起来!”傅琼鱼忽然说道,因为她看到了温漠和凌偲影的身影,两个人走在了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
“你想要他们成全好事?”南风兮月一眼看穿她的意图,她点头:“你没看出来么?凌偲影喜欢温漠啊。”
“想做红娘,也要知己知彼。”南风兮月带着傅琼鱼飞上了合欢树,两个人隐藏在满树粉红的合欢花中,枝叶繁茂,她低声道:“一会儿他们过来不会发现我们吧?”
南风兮月一幻化就幻化出了一道结界:“这样就不用担心了。”
“结界,你什么时候又会结界了?”傅琼鱼又发现一个重大发现,南风兮月道:“偶然发现我也能布置结界了。”
“您还有什么偶然的事情没有告诉我?”傅琼鱼倚在他怀中,两个人站在树间,南风兮月靠着树干,浅浅一笑,在合欢花下的映衬下,让人能瞬间失了思考能力。
“您会做蛋糕,给别人倾心做庆祝会,也没见过你为我弄过一次,在你心中,我始终不是最重要的吗?”他淡淡的反驳。
“你蛮不讲理……我们都不计较了。嗯……今年你生日,我会给你更大的惊喜。”她也知道自己理亏,小声说道。
“真的?”
“真的!”
“那我等着。”他晒笑,又道,“他们过来了。”
“啊?”傅琼鱼连忙转身,靠在他身上,朝不原处的二人望去。
傅琼鱼不知道温漠和凌偲影如何走在了一起,两个人慢慢的走着,从远处看去犹如一幅优美的画卷。男的帅气,女的漂亮。
“你看他们多配啊。”傅琼鱼低声道,南风兮月将头放在她肩膀处:“是很配。”他的夫人至今不知道温漠一直喜欢的人是她,不知道他女人是不是在这方面很迟钝,还是认准了他根本没有想过其他的男子会对她动心?
两人渐渐走了过来,二人正好站在他们在的树上。傅琼鱼不敢动了,生怕被温漠发现。
凌偲影捡起凋零在地上的合欢花,放在手掌间:“三春过了,看庭西两树,参差花影。妙手仙姝织锦绣,细品恍惚如梦。脉脉抽丹,纤纤铺翠,风韵由天定。堪称英秀,为何尝遍清冷。最爱朵朵团团,叶间枝上,曳曳因风动。缕缕朝随红日展,燃尽朱颜谁省。可叹风流,终成憔悴,无限凄凉境。有情明月,夜阑还照香径。温公子,喜欢合欢花吗?”
温漠折了一支合欢花递给了凌偲影:“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凌偲影微微一愣,脸微红,她接过了合欢花:“谢谢。”
“我的母后喜欢合欢花,父皇为了讨母后欢心种了许多的合欢花。每年,那里的合欢花都大片大片的开放,父皇和母后就会一起去赏花。父皇和母后很相爱,母后曾对说,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荣华富贵和权利不该是一个人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找一个白首不相离的人,相亲相爱过一生。就像这合欢花,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永远不离不弃。”凌偲影说着,温漠静静的听着。
“关于合欢花,还有一个传说,温公子可知道?”凌偲影又问。
“不知,凌姑娘愿意说的话,在下洗耳恭听。”温漠比较之前,语气缓和了许多,他也折下一支合欢花。傅琼鱼在上面看着他们,又转头看看南风兮月,他们真的没发现他们啊?
加油,加油,凌偲影,加油,一举拿下温漠!傅琼鱼在心理给凌偲影鼓劲。
“关于合欢有两个传说,一个相传虞舜南巡仓梧而死,其妃娥皇、女英遍寻湘江,终未寻见。二妃终日恸哭,泪尽滴血,血尽而死,逐为其神。后来,人们发现她们的精灵与虞舜的精灵‘合二为一’,变成了合欢树。合欢树叶,昼开夜合,相亲相爱。自此,人们常以合欢表示忠贞不渝的爱情。另一个相传古时候,这合欢花叫做苦情花,也并不开花。苦情开花变合欢,要从一位秀才说起。秀才寒窗苦读十年,准备进京考前功名。临行时,妻子粉扇指着窗前的苦情树对他说:‘夫君此去,必能高中,只是京城乱花迷眼,切莫忘了回家的路!’秀才应诺而去。却从此杳无音信。粉扇在家盼了又盼,等了又等,青丝变白发,也没有等回夫君的身影。在生命的今天即将到了的时候,粉扇拖着病弱的身体,挣扎着来到那株印证她和丈夫誓言的苦情树前,用生命发下重誓:‘如果夫君变心,从今往后,让这苦情开花,夫为叶,我为花,花不老,叶不落,一生同心,世世合欢!’说罢,气绝身亡。第二年,所有的苦情树果真都开了花,粉柔柔的,像一把把小小的扇子挂满了枝头,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只是花期很短,只有一天。而且,从那时开始,所有的叶子居然也是随着花开花谢来晨展暮合。人们为了纪念粉扇的痴情,也就把苦情树改名为合欢树了。两个传说,皆是悲情,一个却是至死不渝的爱情,一个却是痴情错付。”凌偲影娓娓道来。
“想不想祝他们一臂之力?”南风兮月用密语问道。
“怎么帮?”
“看着。”他贴在她耳边说道,几只合欢花枝被折下,顷刻射出去,而凌偲影正朝合欢树走去,温漠看到从树枝间射出的树枝,瞬间拉住了凌偲影,将她带入怀中,连番了几次,才躲过那些树枝。温漠落在了地上,凌偲影靠在了温漠的怀中,温暖而结实的怀抱,让她的心砰砰直跳。
“谁在上面?!”温漠没有丝毫感觉出树上的气息,手中的冰刃已经结起。
傅琼鱼手中也结出几道光球,直接袭向凌偲影,温漠的冰刃也瞬间射出,手形一转,一个巨大的冰墙出现,阻隔了那些光球。摄入树间的冰刃也被南风兮月化掉。傅琼鱼幻出光球,那光球竟然绕过温漠化出的冰墙直朝凌偲影而去,温漠又带着凌偲影闪开,这时一道火球和光球从树中直接射出来,夹击二人。
温漠又拦着凌偲影一闪,嘴上就贴上了柔软的唇瓣,凌偲影的眼眸中全是他,她还是第一次被男子亲吻,白皙的脸庞变得绯红。光球与火球撞在一起,如烟火一般的璀璨。
温漠瞬间离开了凌偲影:“对不起!”凌偲影神色不自然,却对树上的人道:“是英雄好汉,就出来较量,躲在树里面暗算别人,根本就是无耻小人的行径!”
“他们骂我们无耻小人呢。”南风兮月道。
“出去吧?”傅琼鱼道,南风兮月收了结界,傅琼鱼拨开层层的花,露出惊讶的表情:“怎么是你们?”
南风兮月带着她飞下,她继续演戏:“阿月刚才在教我灵术,我们就那么随便射出去了,没有伤到你们吧?偲颖,你没事吧?”凌偲影已经离开了温漠,看了温漠一眼:“我没事,刚才是温公子救了我。”
“啊!相公,以后我们要小心,这要伤了人就不好了。”傅琼鱼道,忽视温漠的眼神。
“我们走吧,别在这里打扰别人了。”南风兮月忍住笑容说道。
“偲颖、温漠,我们就不扰你们了,你们继续聊哦。南风兮月,走啦!”傅琼鱼推着南风兮月离开。
在温漠想要发怒的时候,那二人已经跑得没影了。只留下他一人面对凌偲影,尴尬无比。
“他们两个真是天生地设的一对。温公子,多谢你方才出手相救。”凌偲影却自己先收起了尴尬,表现得从容大方。
“方才,对不起。”温漠道歉。
“你不要挂心,是个意外而已。”凌偲影的神情依旧淡然,又笑了笑,“你称呼我凌姑娘,我称呼你温公子,太拘谨了。你是兮月和琼鱼的朋友,我们也就是朋友,我们又都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以后我称呼你温漠,你也叫我凌偲颖?”
凌偲影看似淡然的说着,内心却很忐忑。
“凌偲影。”温漠说道。
“温漠。”凌偲影也轻声叫道,二人相视一笑,化解了尴尬。
————
傅琼鱼挽着南风兮月的胳膊一路哼着小曲:“南风兮月,刚才温漠的表情真太逗了,你觉得他和凌偲影有没有可能?”
“他知道你给他们当红娘,执意撮合他们,会珍惜和凌偲影之间的缘分。”南风兮月说道,就算没可能,他要会让他们变成完全有可能,让温漠那个“表哥”不要再打他老婆的主意。
“嗯。”两个人走过百里辰住的院子时,里面忽然传来百里辰的杀猪的声音:“啊!”傅琼鱼和南风兮月一怔,二人就跃了过去,南风兮月一掌劈开门,傅琼鱼问道:“百里辰,你怎么了?”
呃,什么情况?
只见百里辰怀里抱着凌偲蓝,两个人躺在一个被窝里,百里辰身上光着,凌偲蓝身上只系着一个肚兜,却完全没有惊骇之色。百里辰的脸上已经惨白无光,脸上的颜色都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了,总之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带着不敢相信的神情。
“你们?”傅琼鱼惊讶道,凌偲蓝一手搂住了百里辰的脖子,似乎就是在等别人的出现,她气势满满道:“南风哥哥、傅姐姐你们正好也在,你们给我们作证哦,昨夜百里辰趁着我酒醉就占有了我,我们已经那什么过了。百里辰,你要为我负责!”
“谁要你为你负责!我们什么也没有做过!我根本……”百里辰一动脸色就变了,因为他真的是浑身**的和凌偲蓝躺在被窝里。
傅琼鱼看得直想笑,南风兮月捂住了她的眼睛:“还不走?”
傅琼鱼和南风兮月转了身,傅琼鱼扬扬手道:“百里辰,敢作敢当,你既然已经毁了偲兰的清白就要负责到底,否则我们谁也不会放过你。”她和南风兮月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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