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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倘若南风兮月只爱她容貌,她才不会喜欢他嘞,所以这个问题,不值得考虑,更没必要考虑,反正,这个妖孽似的男人现在属于她了,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头被弹了一下,南风兮月见她一直走思,眼光也空洞问道:“想什么呢?”
“没想你。”她捂住脑袋,白了他一眼,转身对方书霖道:“方大人,谢谢你这些日子收留我,否则我不知道自己现在会在哪儿,更不会与他再相见了。”
“不必对我这般客气。兮月,别再辜负人家了,否则下次你们再吵架,我就把她藏起来,让你干着急。”
“王爷,听到了吗?”傅琼鱼也帮腔,“你再辜负我,就有很多人帮你藏我。”
“你是想让本王拿跟铁链子将你绑在身边?”南风兮月握住她的手,“你已经叨扰书霖这么多时日,烦你了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才让本王来找你。书霖,本王把她领走了,省得再给你添乱。”
“你说谁添乱了?”
南风兮月拉着她离开,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吵”,最后傅琼鱼一下跳上了南风兮月的背:“背我走。”南风兮月背起她,她又瘦了许多,看来回去要给她好好补补了。她朝方书霖挥挥手:“方大人,我还会来的!”方书霖也冲她挥挥手,见南风兮月拍拍她屁/股,二人亲/昵的离开。
两个人就像情窦初开一般牵着手走在大街上,傅琼鱼买了一串糖葫芦,因为南风兮月不吃。又给从宁买了礼物,作为赔罪的礼物,回去还不知道会被从宁怎么骂呢。还有老管家、夜城的。南风兮月也就沦落成提物品的了。一路走来,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傅琼鱼一见很多女人都盯着南风兮月这张脸看个没完,甚至撞上了,还没知觉,还仰望着。直到她凑过去:“我的相公,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请走!”人们就被她吓跑了。
好吧,带着一个妖孽上街绝对是最拉风也最自讨没趣的事情。
“我是不是要给你挂个‘已为人夫’的牌子?”她盯着他那张脸道,南风兮月晒然一笑,握着她的手抬起:“现在才知道你夫君的魅/力有多大?”
她早就知道,原来还能忍受,但这上京的花痴很多,所以忍受也到了极限。正好看到有卖面具的,她买了一个钟馗的面具就戴在他头上,才露出牙齿笑道:“这样也很好看,我们接着去逛。”
南风兮月对她的宠已经到了某种非常大的程度,也未摘去面具,继续跟她逛着。可傅琼鱼走了两步就觉得不好了,以后还会跟他一起上街,难道只凭自己的心情来“委屈”他吗?又给他摘了面具,倒让他问了:“为什么给我摘了去?”
“我喜欢这个面具。”她自己戴上了,隔着两个窟窿看他,那细致的眉眼,举手投足间的飘逸贵气,如古词中所说“至于其颜,天下莫不知其姣也。不知其姣者,无目者也。”(略有改动,曾是孟子曰:“至于子都,天下莫不知其姣也。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意思为不知道子都是帅哥的人,都是不长眼睛的啊,子都是古代十大美男之一)又如古词言:“一朵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胜潘安。”莫不如大胆者见之,挑其衣衫问之:“谁家璧人?”估计未近一步,已被南风兮月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