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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怎么折腾?”他顶着她的鼻子,傅琼鱼咬住唇:“你怎么对我,我怎么对你,才公平。”
“这般么?”顷刻间,两个人换了位置,她在上,他在下,南风兮月躺在下面,那张脸越看越让人不忍摧残,完美的轮廓线,凛然的剑眉,一双狐狸眼此刻温柔得溺死人,身下肌肉结实而有弹性,傅琼鱼趴在他身上,出神的看着他。
然后她蹭过去,吻了吻他的额头,眉毛,最后滑到唇边,她带着笑声,离他唇边很近说道:“你的呼吸不稳了。”她轻轻凑过去,咬了咬他的软唇,南风兮月带着微笑,等着她自己控制不住。
傅琼鱼没多做停留,又顺着他的肌肤吻了下去,学着他的样子咬了咬,手指按着他的衣服一寸寸的下滑,身体再次攀过去:“什么感觉?”
南风兮月再也不准她玩下去了,翻身压住了她……
傅琼鱼又想到了什么:“唔,我不会很早就怀孕吧?”
“怀孕如何?”南风兮月望着她闻到。
她有点怕怀孕,因为她不想这么早当妈,感觉不太好。
“你是怕怀孕生孩子?”南风兮月浅笑,傅琼鱼打了他一下:“你们男人不用怀孕生孩子,当然不知道有多辛苦,十月怀胎,还要忍痛生孩子,生完之后还要养,我们女人比你们男人要操心多了。啊,对了……你以前和别的女人一起时,不是还让她们喝药,我也……”
嘴巴上一痛,傅琼鱼看到南风兮月的目光冷森森的,又低声道:“我说笑的。”
“你最好把这个念头打消的干干净净,你若怀孕就怀孕,你不想养孩子,我来养。”
鱼水之欢后,傅琼鱼闷在他怀中,这一夜又被他折腾了许久。她一口咬上他的肩膀:“明天,我若是起不来床,你就哪里也不准去。”
“好,明天我陪你。”
“以后我做错事情,不准再生气。”
“……”
“以后对我说话要温柔,不准再冷着脸。”
南风兮月把她伶了过来:“以后,你做错了事情也是对的。”
“你终于开窍了。”
“你这样想,那以后我做错事情也是对的,如果一句话让我不高兴,我让你去抄书,你也不准对我指手画脚。”
“不带这样的!”
“夫人一直力求公平公正,在床——事上如此,在其他事情上不是更该如此?”南风兮月说得冠冕堂皇,无懈可击。
“你……我睡觉,不理你了!”傅琼鱼气呼呼的转过身,又被他转过来:“对着我睡。”
“不睡了,我要去唱歌!啊,你放开!”傅琼鱼被南风兮月搂住了肩膀,动弹不得,南风兮月轻飘飘说了一句:“你现在还这般威武,我们继续如何?”
“睡觉!”傅琼鱼立刻变乖了,一手搭在他的腰间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南风兮月看着她,总这般和他“斗智斗勇”,一番折腾后,才能让她听话,但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却是最有趣的。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南风兮月摸着她的脸庞,吻了吻她的脸颊,熄了蜡烛,搂着她睡了。
傅琼鱼早晨起来果然又是腰酸背痛,而罪魁祸首睡得正睡得香甜。她偷偷的爬起来,穿好的衣服,交代了管家老王一句,一人来到了竹林,傅琼鱼幻化出破天剑。这柄剑刀锋锐利,在阳光下反射着寒光。琉璃仙境消失后,就只有凤凰琴和破天剑带到了凡世。
看到破天剑又想起了温漠,傅琼鱼越来越有某种信心,温漠没有死,也有可能是她的一种自我安慰。另外一层,温漠和澜依灵术的顶尖者,他们不会就这么容易死了。
总有一天,能再见到的吧。
她拿出了破天剑的剑谱,学着刚挥了一剑,就听砰的一声,几颗竹子被根底销断,瞬间倒塌。傅琼鱼看这倒塌的竹子,又看着手中的剑,想起那日杀采花贼,她本不愿意杀人,那剑却直接一刀要了人命,还将人化成了虚无。
傅琼鱼看着这剑,她能感觉到上面嗜血的杀气,以她现在的功力根本不能好好掌握这把剑。
竹枝弯了弯,傅琼鱼听到声音就朝上面望去。南风兮月站在了竹子上,身轻如燕。他负手而立,傅琼鱼一见他这般。自己也飞了上去,结果力气过猛,她一下就飞到了出了竹枝:“啊!”又像一颗手榴弹一样急速下落,南风兮月抬头看她像鸟儿一样飞出去,又像炮弹一样落下来,身形一转,在她即将没入竹林中时,搂住了她的腰,同时一只手攀住一根竹子,一只脚勾住了竹子,以斜斜的姿态立在了那里。白衣飘飘,手中还搂着一个美人儿,竹林间还有婉转的鸟鸣,更平添了意境美。
傅琼鱼一看离地面老高,就抱住了南风兮月:“我们还是去地上吧,地上踏实。”
南风兮月松开树枝,搂着她就翩然的落在地上,她羡慕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到了你的这种程度,想飞哪里就落在哪里。”
“以你的程度,至少半年,便可轻盈的踩上竹枝。”
“半年?真的只要半年?我还以为需要一年呢。”傅琼鱼看着那竹枝,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踩在竹枝上,那感觉一定爽呆了。
“我带你去试试。”南风兮月搂着她便飞上了竹枝,傅琼鱼踩在柔软的竹枝上,就像秋千一样上下飘荡,放眼看去能看到远处热闹的街市。
“感觉真好。”傅琼鱼对南风兮月笑道,南风兮月片刻就搂着她飞下:“在做什么?”
“练功,你给我的破天剑武功秘籍,我还没好好练过呢。”傅琼鱼又幻化出破天剑:“现在这把剑,我还没用灵活。就像上次,我不想杀人,结果我还是杀人了。”
“破天剑乃是上古神器之一,它非武力运用,而是靠一个人的灵力控制。若是你能对自己的灵力控制达到灵活自如的地步,破天剑便能惟你命是从。”南风兮月拿过破天剑,“此剑极通灵性,这两日,我查阅古书,破天剑需以血达成契约,若是它认定了你,便会吸干你的血。你要试一试吗?”
难怪这两天他一直窝在书房内,原来是为了帮她寻找控制破天剑的方法,他还拉着她一起看书,她却只因看了一页字而觉得头痛。
“嗯。”傅琼鱼伸出手,之前为了救温漠割破的手腕已经结巴,恐怕一辈子也消除不了了。
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以为她为情自杀过呢。南风兮月也看着她手腕上的疤痕,傅琼鱼缩回了左手,又拿出右手:“这只手吧,你放血好了,我不会喊疼的。”
南风兮月看着她的脸庞,有属于少女的纯真也有深埋在她灵魂深处的坚强。虽然,他对她不惜性命割血救温漠依旧十分膈应,可当初会在乎的,便是因为她这样的侠肝义胆,为了在乎的人不惜所有。
南风兮月拿着破天剑,握着她的手指,傅琼鱼看着那金光闪闪的剑呲了呲牙,觉得会很痛。南风兮月的眸光暗了暗,她这般怕疼,当初她割血救人,怎么就那么胆大呢?
呲……手指被一刀割破,血留在了剑身上,忽然剑就像得到了灵魂一般,脱离了南风兮月的掌控,立在傅琼鱼个割破的手指上,吸着她手指上的血,剑身同时有两条红光缠绕。破天剑直飞向傅琼鱼,傅琼鱼一手攥住破天剑,剑气忽然杀过来。她的身子被一抱,南风兮月握着她的手腕灵活一动,剑气就向外射去,八九根竹子同时被销起,顷刻变成了飞灰。
南风兮月咬破自己的手指,擦过剑身,破天剑形成红印又迅速吸了他的血,痕迹更为清晰。他抓着她的手,又酝酿出光球,手指落在剑身,一道白光卷满了破天剑。剑气渐渐收拢,剑身上有两道火焰形成的痕迹,是他和她的血混合而成。
“你再试一试。”南风兮月放开她的手,傅琼鱼拿着剑一挥,只觉得这剑灵活了许多,对着一颗竹子销过去,那竹子就应声倒下,顷刻成灰,傅琼鱼喜道:“南风兮月,这剑听我的话了。但你怎么也要割血?”
“你方才的血无法震住他,书上说,破天剑是上古之神采用男女之血炼铁,又在其眼中炼制而成,所以我才一试。现在看来,只有男女之血方可收服破天剑。”南风兮月解释道。
“兮月,谢谢你。”傅琼鱼垫脚吻了他一下,南风兮月一手搂着她的身子,眼中也充满的温柔:“先把破天剑收了,等你将秘籍上的武功全部学会,再用破天剑,否则,伤的就有可能是你自己。”
傅琼鱼收了剑,折了一支竹枝,开始按照秘籍来练,南风兮月在一旁指点着她。
————
转眼十天后,傅琼鱼几天内都没有出王府,一直在竹林练武、练飞。有时从宁会在竹林陪着她,说赵金刚已经找到了店铺,还找到了几个伙计,店铺在装修等等。看到她忽然飞起来就大叫起来,等傅琼鱼坏心的带着从宁上下横飞时,从宁因为受不了就躲在一处哇哇的开始吐,逗得傅琼鱼哈哈大笑。
这几日内,她将破天剑谱都看了一遍,大致的已经全都记了下来,每天都拿着从王府内搜罗出的一把剑,在空地上比划着,连同修炼光球。她发现练了剑谱后,身体内似乎有一道气在四处行走,而且光球也更亮。
南风兮月专门为她设计了几道难关,比如用光球抛一个方向,她的方向感已经又好了一些,但要像南风兮月、温漠那样幻化出龙、凤,还有很长的距离,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如果灵力到了他们的程度,会幻化出什么。
上京现在最热闹的自然是明王南风狂/野进京,听说队伍十分的浩荡,排场也很大。他和他儿子南风傲被安排在皇家别院。
傅琼鱼练完功时,天空已经暗淡了下来。五尾兽趴在地上,团成了一团白色,昏昏欲睡。等傅琼鱼收了剑,喊了一声:“五尾兽,可以走了。”五尾兽就从一堆树叶中钻了出来,蹭蹭的爬上了她的肩膀。她握着剑离开,南风兮月去见南风狂/野了,一直还没有回来。
“王爷还没回来吗?”傅琼鱼问道,从宁摇摇头,又担心的问道:“小姐,不会出事吧?”
“能出什么事情,他儿子再不讲理,这里也是天子脚下。况且,是南风傲想偷血影……”傅琼鱼说道,因为南风兮月带着夜城去见南风狂/野“解除误会”了。
“可是小姐,我听人说南风傲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为人狂傲,别人得罪他一点点,他就能给那人十刀。小姐,我真的担心……”从宁一直看着外面,坐立不安。
他们已经去了一段时间,从宁这么一说,傅琼鱼也有些担心了。想想南风狂/野曾经助南风玄翼登上皇位……傅琼鱼朝屋子里走去,从宁看她行色匆匆:“小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傅琼鱼翻出男子的衣服,快速的换上,又拿出一张面具,贴在了脸上。从宁还第一次见到她易容,吃惊的后退:“小姐,小姐……你,你……”
“我还是小姐,这是易容术。”傅琼鱼说道,从宁打量着她:“小姐,你……你变成了别人。”
“易容就是变成别人。”傅琼鱼又抽出一条黑面巾,“你在王府里等着,我去看一看。”
“小姐,你要去哪里啊?”从宁拉住她问道,“小姐,你要去找王爷?”
“我就是去看一看,五尾兽。”傅琼鱼叫了一声,五尾兽已经爬上了她的肩头。傅琼鱼点脚飞出了院子,从墙头飞出了王府。一路就来到了皇家别院,院子前有侍卫守卫着。
傅琼鱼围上了黑面巾,走到了墙头,直接飞了上去,正好有一队侍卫走过,她连忙缩了头,等侍卫走了之后,看着远处的屋顶,她测算着距离,以她的灵力不怕飞不过去,就怕飞过了头。
傅琼鱼深呼吸,运着气力,在那队侍卫消失后,就像一直硕大的蝙蝠飞了过去,结果正好落在了房脊上,她一手扒着房脊,半个身体却要险些掉下去。五尾兽爬到另一边揪着她另一只手。傅琼鱼又一飞,直接飞到了另一边,吓得她险些叫了起来,还好慢慢爬了起来。她趴在房顶看着这皇家别院,房屋有一些是亮着的,也有些是暗的。不远处她就看到了堂屋,隐约有几个人影。
傅琼鱼小心的一个房顶一个房顶的飞着,就飞到了离堂屋不远的房顶,她趴在那里,看到了南风兮月,他站在那里。有个长着胡子的阔脸男子坐在了正坐上,旁边还坐着一个长着驴脸,脸上很张狂的男子,那二人应该就是南风狂/野和南风傲。
她的相公南风兮月好歹是王爷,她一直觉得南风兮月如神一般,容不得人冒犯。如今却看到南风兮月和夜城站在了那里,而那二位爷似乎好不将他放在眼中。傅琼鱼手微微握紧,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她看看下面的守卫,深呼一口气,蹭的就飞了过去,她落在了屋顶的侧面,又慢慢爬过去,掀开了几片瓦,就看到了下面所站的四人。
南风傲吊着嘴角,一副张狂不羁的样子,手上带着玉扳指,敲着桌子:“堂哥,你让我原谅他,但他把我打伤了,打得我三天下不了床,这个该怎么算?”
“狂野,兮月已经说了这是一个误会,你就这样算了吧。”南风狂/野品着茶慢悠悠的喝着。
傅琼鱼看到南风兮月与夜城站在那里,南风兮月对着这两对狗父子的无礼,神情淡然。
“爹,你也看到了我躺在床上一躺就是四天啊,躺得我浑身都痛啊。堂哥,我可以给你一个面子,只要他自断一只手臂,我就不追究了。”南风傲剔着牙,又打了一个哈欠,“因为这么一受伤啊,我每天都像睡不醒一样。”
该死的家伙,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傅琼鱼忽然很想一刀宰了南风傲。
这时,夜城就站了出来,跪在了那里:“是奴才误伤了世子,奴才自愿断手赔罪。’
“你还有点儿奴才样,既然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我消气,让堂哥不为难,还不做?”南风傲啐了一口痰,直接啐到了夜城的面前。
夜城抓住自己的手臂,傅琼鱼瞪直了眼睛,手也不禁的攥紧,就在这时,南风兮月伸手捏住了夜城了肩头,语气清淡:“既是本王的属下冒犯了世子,就由本王来亲自断了他的手。”
咔嚓一声,傅琼鱼听到了骨节断裂的声音。瞬间,夜城的脸因为骨头断裂而变得扭曲,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脸上冷汗直冒。南风兮月松开手,夜城的一只手就如同枯枝一般挂在了手臂上,他一头碰的一声磕在地上:“是奴才误伤的世子,求世子饶命。”
“狂傲,适可而止。”南风狂/野适时的提点,嘴角却还带着笑容。
“好,我就看在我堂哥的面子饶你一命。堂哥,以后要好好管教你的属下。”南风傲慢悠悠的说。
“三叔,世子,兮月就不再打扰,告辞。”南风兮月说道,南风狂/野站起:“兮月,狂野就是这样的个性,你不要介意。”
“三叔严重了,侄儿告退。”南风兮月转身退了出去,夜城站起,捏着手臂跟着南风兮月后面歪歪斜斜的离开。傅琼鱼趴在屋顶看着他萧索的背影,抬头看着天空,心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