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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室里凄厉的惨叫声连绵不绝,浓厚的血腥充斥着感官,不成人形的宁愈吊在半空,呼吸变得微弱。
墨彼岸失去了那些黑衣人的踪迹,在黑夜中急速穿寻希望能找到一丝痕迹。原本以墨彼岸的轻功与经验不至于跟丢,但这几位黑衣人仗着对环境的熟悉七拐八绕以及墨彼岸在暗中发现几位与自己一样偷偷跟在黑衣人身后的黑衣人,不得不放缓追踪的步伐。就因如此,在这一片区域失去了黑衣人的踪迹。
在搜索过程中,墨彼岸经过一处低矮农房时闻到一丝血腥味,警惕地来到窗台下透过一丝缝隙朝里窥探,只见一枯瘦如柴之人躺在土炕上,一少年忙着照顾。心中有事不愿徒添麻烦的墨彼岸快速扫了一眼后,翻身离去。若是墨彼岸仔细观察,便可发现床上躺着的是自己认识之人---公孙一辞。
公孙一辞虚弱的躺在床上,目光有些散漫,听着身边少年的忙碌,公孙一辞有些自嘲与不甘。那晚被问石扔出后,深受重伤的公孙一辞有些压制不住‘恶渊’的反噬,急需鲜血。但那场惊天的动静后,官府与江湖人士遍布整座城池,公孙一辞来不及吸取足够的血液,浑浑噩噩的游走在阴暗小巷中,不知过了多久,昏倒在黑暗中。
醒来后公孙一辞便发觉自己的身体的变化,不知是该感到幸运还是不幸,因为吸取了一人的血液压制了‘恶渊’的暴戾,没使自己成为剑奴,一个只知杀戮的木偶。虽说保住了神智,但自己身上的精气却被饥饿的‘恶渊’给吞噬,成为如今这幅行将就木的样子。
“袁青,剑谱练的怎么样了?”
放下手中刚热好的羊血,青涩的脸上已有了一丝坚定的袁青点着头:“熟练了。”
公孙一辞费力的转过头,脸上露出一丝残忍:“我如今的惨样你也看到了,这还是算幸运的,你决定好了吗?”
床上犹如木乃伊的公孙一辞给了袁青足够的惊恐感,遇见公孙一辞时,他还是年轻的样子,只是昏迷时紧紧握着‘恶渊’,袁青想要拿走‘恶渊’但掰不开并且袁青感到自己精气被这把妖异的长剑给吸取,只得任由公孙一辞握着。
短短一夜过后,公孙一辞便变得苍老,袁青亲眼目睹着整个过程。其实袁青并不是相救公孙一辞,只是机缘巧合下看见了‘恶渊’不由得想要得到它。
心中仍有良知的袁青将公孙一辞背到自己的藏身处,希望公孙一辞醒后能传授自己一些武艺好让自己能报师门之仇。
公孙一辞醒后问清了袁青的缘由,当听到袁青想要杀李争时,公孙一辞笑了,笑的很开心。答应了袁青的请求后,让袁青从自己怀中掏出一羊皮卷,练习着卷中的剑招。
这段时日里公孙一辞靠着袁青偷来的羊血维生,时不时的指点着袁青的剑术并告知了使用‘恶渊’后要注意的事项。
今晚,公孙一辞感到大限将至,虽然不甘命运的安排但也无可奈何。好在在死之前上天将袁青送到自己眼前,公孙一辞从袁青懦弱的眼神中看到了深处隐藏着的贪婪与凶狠。相信袁青一定会拿起‘恶渊’,从他拿起的那一刻,眼中就只剩贪婪与凶狠。
看着桌上被粗布缠起的‘恶渊’,袁青眼神中出现了挣扎并且面容随之扭曲,许久之后,袁青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坚定的走向桌边拿起‘恶渊’。
解开粗布握上剑柄的那一刻,袁青眼神变了,变得让公孙一辞放声大笑,但虚弱的身体使得公孙一辞眨眼间便剧烈咳嗽。
袁青淡漠得看着久久之后才恢复平静的公孙一辞,没有一丝怜悯。
“不错!很好,还记得我之前教你的吗?”
袁青点着头缓步走到公孙一辞身边。
公孙一辞面露疯狂,回光返照的扯开自己的衣襟,“来吧!”
袁青抬起‘恶渊’刺入公孙一辞丹田,左掌握紧剑身黏稠的鲜血引亮妖异的黑纹,公孙一辞剩余的少许精气顺着剑身流入袁青体内。
眼中黑亮一闪而过,袁青看着床上如风沙枯化百年般的尸首邪意的笑了起来。
千花楼内,耿钊心烦意乱的望着小圆:“有李争的消息吗?”
“没,有人先我一步绑走了宁愈。”
小圆说完看着耿钊,“你是不是着急要走?”
耿钊失态的拍碎身前的木桌,满面煞气:“楼里出了一些事,老夫要亲自去处理。”
小圆对于耿钊的离去无动于衷,安然的望着窗外。老白推开屋门转身想要关闭时,小细一脸兴奋的挤了进来,无视破碎的木桌,从茶几上拿起一水果大口咬了一下,语气有些亢奋:“你们知道耿钊这几日为何气急败坏吗?”
屋内的两人没有搭理,但小细依旧兴致高昂,自问自答:“听说,天意楼里地字级的杀手基本都被灭了,你们猜猜是谁做的?”
老白此时有些兴趣,“一个人?”
“嗯”
天意楼归根到底就是一杀手组织,只要能付得起代价,当今圣上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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