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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德让笑着说道:“以某区区小命换赵王府上下之万千性命可足?”
耶律喜隐听着犹豫,他可不想就这么放走了韩德让,可韩德让所言似乎又确实重要。
耶律喜隐拿不定主意,转身向喇哈讨主意道:“喇哈,尔以为如何?”
喇哈疑虑,揖道:“大王,臣以为此子之言不足信。皇帝之密探,其散人安可知?其分明诈言也。”
不待耶律喜隐思虑,韩德让忙驳道:“若某不知密探之事,如何知王府谋逆之行?且某初来乍到,如何识得王府之人?赵王如此危难,领事却不使某托解救之策,莫非领事与密探勾联?”
“胡言乱语!某侍吾王耿耿忠心,天地可鉴!”喇哈一听韩德让给自己乱扣帽子,怒指他。转又对耶律喜隐道:“大王,此子挑拨离间,可杀之!”
耶律喜隐正迷惑,韩德让又连忙说道:“大王!领事此乃欲盖弥彰,杀人灭口。其心必异也!”
“胡说!”喇哈瞪着韩德让,满眼尽是恨色。
“胡说?好!我且说两件来,请大王定夺究竟胡说与否!”他顿了顿,又说道:“今大王有逆可是真?近日有人刺大王可是真……”
“哈哈,那刺客不正乃尔父子所为?”不待韩德让说完,喇哈却笑道。
“且算乃韩家所为,韩家又因何而为?家父与皇叔同侍应天太后膝下,情比手足,无缘无故,因何刺赵王?”
喇哈则指道:“令尊必是受皇帝指使也。”
韩德让听着一愣,不想喇哈如此联系。而顷刻,他却是应道:“领事所言极是!”
喇哈见韩德让承认,得意说道:“大王,此子已供认不讳。”
韩德让辩解半天,陡然间竟是承认韩匡嗣受耶律璟指使,派刺客刺杀耶律喜隐。鄢如初在喜隐旁惊诧,先前还觉他机智非常,此刻怎是愚蠢得说出这般不要命的话,她倒是越发替他担心起来。
还不待众人思明白,喇哈正得意时,韩德让却莞尔一笑,问道:“敢问领事,若陛下不知赵王悖逆,无缘无故,不早不晚,刺赵王所为乃何?”
喇哈听着一愣,全然说不上来,是呀,倘皇帝不知赵王府之密谋,因何派人刺杀赵王?行刺之事徒惹风波,万一失败更刺激宗室内惶恐,逆事更多。皇帝欲为,那耶律夷腊葛亦不使之为。
眼见喇哈无辞,韩德让笑道:“陛下知赵王逆心,却又未得证据,不可叫有司查办。未免赵王联翼王、卫王、太平王共同举事,只得行刺大王,使之一劳永逸。然捺钵与赵王帐相距数百里,如何知赵王逆谋?”
韩德让说着,又历数道:“再者,应历二年六月,萧眉古得、李浣谋事,陛下先事而觉,得其罪证,诏曝其罪。应历二年七月,耶律娄国、敌烈、神都、海里谋逆,陛下又先事而觉,得其罪证,诛逆。应历三年,皇叔、王弟谋逆,因陛下先事而觉,致事未起而夭。大王,如此种种,若非密探,陛下如何屡次先事而觉也?”
耶律喜隐与喇哈对视一眼,思起来,倒还真似这般。不止应历二年、三年事,仅去年腊月,皇弟翼王耶律敌烈、前宣徽使海思及萧达干等谋反,也是因耶律璟事先察觉而败。
而此次,赵王府正谋此事,便恰巧有皇帝刺客出现。耶律喜隐越思越觉韩德让所言似乎真有其事。
喇哈却仍觉韩德让之言不足信,指道:“哼!尔父子为皇帝爪牙,尔亦沂国公主之女婿,俗曰‘打断骨头连着筋’。”
喇哈这一言倒也给耶律喜隐提了个醒,他倒是忽略了,这韩氏早已是今非昔比。
韩家原先与自家父子交好,乃因应天太后。而如今,韩匡嗣与沂国公主攀上亲家,这韩德让也就成了皇帝耶律璟的外甥女婿。如此关系,这韩德让岂会自拆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