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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耶律喜隐惊疑道:“如此而已?!”
“确如此。”韩德让郑重其事。
耶律喜隐仍是不信,对于内贼,韩德让竟只说了句暗号。而暗号的内容竟是,上问曰“帝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下对曰“谁逆谁入!”耶律喜隐只觉这太荒谬了。
耶律喜隐不信,韩德让斩钉截铁道:“攸关臣之性命,臣岂敢胡言。暗号确如此,大王若不信,臣愿立书为据,臣若欺瞒大王,大王可分吾之尸。再者,王府今谋事,此事危极,大王当宁枉勿纵。”
见耶律喜隐仍是疑虑,韩德让又说道:“大王可将臣置于囚牢,待水落石出,知臣不曾欺骗再释亦可。”
而见韩德让坚决,耶律喜隐倒是添了一分信任,毕竟有谁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呢?再者,如此事态,便算错杀万人,也不可给自己留下一丝一毫的危险。
耶律喜隐犹豫再三,冷声道:“若真如尔言,孤放尔生路;如虚言欺吾,孤烹尔解恨。”
韩德让见耶律喜隐同意,又问道:“此事隐秘,大王可思好遣谁行事?”
“忠诚之人即可。”
“下臣以为王文书可担此任。”
“王弥生?”喜隐听罢嗤笑道:“一介汉奴,焉可倚重!”
“密使既言其有智,又得上之忌惮,其必智深而忠诚之士。再者,陛下唯恐大王宠信王文书。”
“耶律璟唯恐孤王宠信,孤偏就宠信。如此,可行!”耶律喜隐赌气道。
眼见耶律喜隐上钩,韩德让倒也松了一口气。
只待两人说完话,耶律喜隐出帐便使人给韩德让去了五花大绑,换上镣铐关押于囚笼之中。转身又问王弥生在何处,才知其被喇哈顶在了旗帜上受风雪。
耶律喜隐使人将王弥生放下,又使人抬进帐中弄醒。喇哈上前欲问帐中所谈,好替赵王分析分析,可还不待他开口,耶律喜隐已径直回了帐去。喇哈更觉心中憋了一团火,燎得心口火辣辣一片。
而韩德让此刻却在囚笼中得意,至少这一夜,他的性命当是无虞了。不过,想要逃出去就还得多费心思。
韩德让正略微放松,喇哈则是万般愤恨着过来,冷声问道:“尔与大王言何?”
“既是密谈,岂可说予三者知?”韩德让得意满满,对喇哈不以为然。
喇哈闻着一怒,当即抽出佩刀架在他脖子上。
韩德让一惊,忙是劝道:“领事镇静!镇静!”见喇哈并不收刀,又语重心长劝道:“吾方密告密探之事,领事此时杀我,恐得同伙之罪,还望领事思量。”
“密探为谁?”
“领事忠心,天地可鉴,自非领事也。”
喇哈瞪着韩德让,虽然他并不放心眼前的这个如狐狸般狡猾的汉人。却也正如韩德让所言,以耶律喜隐那无知又多疑的性子,倘若现在杀了他,没准还真得落个密探同伙的罪名。
喇哈三思之下,收刀回鞘,自回帐中歇息。却也思谋着待此事过去,必取了这小狐狸性命。
见喇哈离去,韩德让在囚笼中舒展身子,这一天可是累坏了。及转身,见角落里鄢如初也在看着自己。两相凝望,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