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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心事沉沉。愁眉自语道:“大妈妈,勿罪姚哥,姚哥所为实不得已也。”
应天太后视他若亲孙,可此刻,他为了韩氏,为了许多如鄢如初、如连北夫、如王弥生这般无辜之人,他不得不如此。
思起了应天太后,他才想起,自己被那侍卫给扒光了行头。别的倒没甚,可辱没了那“月里朵”,定不能轻饶了他。
于是乎,他寻上耶律喜隐,将那事说了清楚。耶律喜隐随即将那班侍卫招来,将所掠之物悉数奉还。
一班侍卫跪在耶律喜隐面前,瑟瑟发抖,他等抄掠乡里惯了,自来无事。没成想,今抄了个不该抄的,招来了这般的大祸。
耶律喜隐罚道:“带下去,各挞五十鞭。”
“才五十鞭?”韩德让疑道。
喇哈不满道:“怎的?嫌多啊?”
韩德让蔑道:“待先太皇太后不敬,仅五十鞭便了事,真是好孝顺。”
喇哈挑眉:“不过抄错了人罢,此间有先太皇太后何事?”
韩德让指着那“月里朵”道:“领事可知此乃何物?”见喇哈藐视,他又冷哼一声道:“此乃‘月里朵’,乃应历三年,皇叔进献应天太后之宝,应天太后又转赐予在下。”说着,又侧目看着耶律喜隐道:“‘月里朵’啊,‘月里朵’。”
耶律喜隐、喇哈当即愕然,“月里朵”乃应天太后小字,韩德让下一句必当是“辱没‘月里朵’,犹如辱没应天太后。”
可这几人,又乃王府亲信,杀了着实可惜。侍卫们更是骇得连连磕头,若早知有这来历,莫说抄掠了去,连看也是不敢看的。
耶律喜隐道:“尔欲如何?”
韩德让悠悠道:“臣好歹大王盟弟,却叫人扒了行头,若不扒了他等之皮,王兄岂非与臣一同蒙羞?”
喇哈与耶律喜隐对视一眼,心生不满,不就个行头吗?还不依不饶了。可如今,他可是个甚有值价的宝贝,总得安抚下来。
耶律喜隐道:“尔意如何?”
韩德让道:“说来,臣被扒了行头,不扒他等之皮,这怒气着实难消。然,他等乃大王心腹,如今谋事,正缺人手,杀之可惜。不若将此帐记着,来日举事他等若立功,便销了此账。否则嘛……扒皮!”
“好好,这处置好。”耶律喜隐赞道。那班侍卫亦是连连叩首谢恩。
这边纠缠些许时候,鄢如初则借韩德让与耶律喜隐、喇哈纠缠之时,避着耳目将信函交予王弥生。而后,又独自行往后营去。
此处乃那日乔家庄村民行刺赵王失败,被杀后弃尸之所,因死尸堆积,是以无人前来。又因前夜暴风雪,横七竖八的尸首已被白雪掩盖,只有乌鸦、狐狸等禽兽还三五成群的从雪地里掏着死者的内脏。
一只狐狸见鄢如初,发出警告的低吼声。鄢如初见之生惧,忙捡起一枝腕粗的树枝,保护自己,但手却一直发抖。鄢如初绕开狐狸退走,狐狸眷恋嘴前食物,倒也顾不得已经退去的活人。
鄢如初寻得个腐味轻些之地,才拿出玉哨,按着调子奏起。哨声惊动那些禽兽,纷纷起飞四望,那狐狸也闻着声,警觉着望了望。听了片刻,见无甚大碍,乌鸦和狐狸才又继续吃着死尸内脏。
而鄢如初一调毕,却并未见有何信使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