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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耶律挞烈率部往城郊扎营,诛事戒严。因未事前通告,范阳上下官属临末得信,皆是慌忙来拜。
耶律挞烈则使休哥责令各官吏回衙。他本是行军路过而已,既无公事交代,何须拜见。
这帮官吏刚退,耶律休哥便得通报,言一自称是其旧友的汉家子请见。
休哥笑着自言道:“我正欲与之相见,则来矣。”言讫,使人传唤。
得传,韩德让小跑入见,尚在门口便焦急喊道:“哥,弟有一事……”
“大呼小叫,见则不敬,汝识礼否?”未等韩德让话完,休哥倒故作训道:“重见。”
韩德让则直到休哥面前焦急道:“哥,弟真有……”
“重见!”休哥郑重道,全不理他急切之意。
韩德让知休哥这是拿他开涮,急喊道:“哥……”而休哥全不听,又强调道:“重见!”
韩德让拿休哥没辙,只得退至门外,依礼长揖,请道:“小民韩德让,因事求见郎君,望准。”
此般,休哥摆足了架子,方得意招呼他进去,问道:“这般急切,何事迫在眉睫?”
“哥,你部中可有善医者?”
“善医?”休哥闻言,上下打量韩德让:“汝有疾?”
“非弟有疾。”
知非他有疾,耶律休哥不紧不慢道:“既非有疾,问医做甚?”
“哥!”韩德让急道:“有疾者乃……乃我……”他倒是不好言及鄢如初与他的关系,毕竟没名没分的。
见韩德让不愿细说,休哥也未追问,免叫他为难。只说道:“罢,待我请示大王。”说着,起身而去。
刚至门口,却见耶律挞烈领亲卫而来,耶律休哥、韩德让连忙揖礼。
揖后,耶律休哥引荐道:“大王,此即属下义弟韩致尧。”
耶律挞烈闻言莞尔一笑,眼中却仍有鄙夷之色。
耶律休哥看了看耶律挞烈神情,笑言道:“此子与我阔别两年,今见之,无一言与我叙旧,反为无故者求医而来,虽侠义之举,然着实叫我心凉。”
韩德让听着一愣,虽不说鄢如初非为无故,何敢称侠义。就那一句“心凉”是否太酸了些?
见耶律休哥口中明贬暗赞,耶律挞烈却是将韩德让细细打量一番。耶律休哥乃当今陛下族叔,少有公辅器,德才兼备之人。却与这寡德之辈称兄道弟,处处抬举,俨比亲兄弟,是叫人奇。
知韩德让求医焦急,耶律挞烈想着人命关天,倒将随军疾医大夫招来交代委派。
韩德让拜谢后,正领大夫而去,耶律休哥却唤道:“致尧留步。”
韩德让闻言回眸,不知其何意,耶律休哥问道:“尔能医?”韩德让疑惑着摇摇头,耶律休哥又训道:“尔既不能医,去之作甚?”
“弟忧心……”韩德让辩解,他是不能医,但他忧心鄢如初啊。
然他话尚未说完,耶律休哥又重言训道:“今大王会见,汝一言未遗则去,此之为礼乎?”
听此一言,韩德让适才反应过来,耶律休哥是在举荐他,而他却因忧心罔顾了休哥好意。
韩德让连忙上前赔罪道:“小民愚鲁,大王请恕。”
耶律挞烈只是笑了笑,便跨进帐幕。见韩德让仍是分心,耶律休哥自后踢了他一脚,示意他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