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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德让一行一直守到夜深,待院中众人都熄灯睡下,这才轻身翻进了院落。就着少许月光,将院中几名脚夫都用药石捂晕,再捆绑起来。
张大郎听着动静正开门出来查看,便被一把冰冷的匕首抵住脖子。
“莫声张。”韩德让小声道,挟持着张大郎退回房间内。
片刻,郭惟也挟持了张翁进来,使父子团聚。
张翁恐惧,连忙跪下求饶道:“我家有钱,我家有钱,可使家人送钱来。只望诸位好汉,勿伤我父子性命。”
“老翁勿惧,吾等非盗。”韩德让用开封口音诓道:“吾等乃直属于皇帝陛下武德司,纠察各府官吏有无谋逆乱纪、结党营私之事。”说着,又举出一面符牌以明正身。
微弱月光下,只能看到“武德司”三个字,其余的皆瞧不清。韩德让也不让他等瞧清楚,便收了回去,毕竟这面符牌是郭惟手下假造的。郭惟这一队人,当真是各有各的本事,来护他是屈了才。
而张氏父子见是武德司的官人,顿时骇了个肝胆俱破,张翁连连磕头道:“我父子守纪遵法,以官营私之人,乃孙巡检与刘参将,我父子乃被逼效命。”
张大郎也赶紧央求道:“对对,是孙巡检与刘参将,此处官兵皆从其二人。我父子首次做事,尚未出货分账。”
韩德让挑眉问道:“噢?那从前是何人与之勾结?”
张大郎苦道:“延州王家,听闻分账不匀,王家颇有微词,得罪了孙巡检,便换了咱家。”
韩德让愤慨道:“边关贪腐至此,官家必然盛怒,要了他等脑袋!尔父子若不蠢,当为人证检举告发,或可将功抵罪。”
张翁忙是应道:“我检举、我检举……”
韩德让望着张氏父子,又道:“好,尔父子识时务,我等必于官家面前保举尔等。不过,眼下仅有人证,无物证,万一此二贪不得正法,将来或许报复尔等。”
“啊?!”此言一出,父子二人又骇了一下。
见二人惶恐不安,韩德让又指路道:“明日,以我武德司暗桩充做脚夫,随尔父子二人出关。至榷场,拿得孙刘二贪以官营私之证据,将他二人定罪。”
张氏闻言父子连连点头应下,忐忑一夜未敢合眼。
张大郎颇有些怀疑,对父亲小声道:“阿爷,武德司来得太突然,会否冒充?”
张翁赶紧使眼色,叫儿子闭嘴:“武德司本就是干脏活的,若未记错,五日前为父便瞧见过这一行人,操着开封口音,吃茶、喝酒,亦不出关。咱这刚要走货,则来矣,应是真的。”
张大郎迟疑:“那咱,真就帮着他等……”
张翁头疼道:“唐时丽竟门,今时武德司,此乃皇权特许,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之地。”
没想到“武德司”这三个字便将张氏父子唬住,全力配合。白天时,郭惟还一直担心韩郎君要闯关,这韩郎君也算个人精了。
翌日一早,韩德让一行人换了粗布麻衣,充做脚夫,扶商车随张氏父子行自城门口。
孙巡检见是自己人来了,只是粗略看了看,于外人面前走个过场,便将商队放了过去。而那一车书与商货的箱子混在一起,也没检查,只是见着韩德让时,暗自惊异“生得此般姿貌,却来做脚夫,可惜了”。
一行人出了关,又行了三十余里,眼见将到榷市。韩德让一行便将书重新装回自己的马车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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