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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转看它处。倒是赵阜不屑,笑道:“区区小民,韩郎君何必在意。”
韩德让行至萧保宁马下,斥道:“无黎民黔首,尔等之衣之食,自何而来?!纵人欲,灭天理,当死!!”
见萧保宁傲慢,全不防他,他一把扣住马嚼子,骤然发力,将萧保宁连人带马撂倒。
萧保宁未料及他要动手,全然不防,此番被马压了腿,疼得他嗷嗷直叫。
他立时脱了萧保宁的马镫,以免马起身时又将萧保宁带起来。
赵阜于一旁看傻了眼:“尔作甚?!”
眼见这外甥打娘舅,他一个外人除了看热闹,也不好怎么着。尤其,一下子连人带马撂倒了,他还真有些不敢上。
而韩德让并不理他,只是摁着萧保宁,抽出他的佩刀,架在他脖子上,喝道:“下令撤军!”
作为世族,萧保宁也是荫封入仕,虽领着兵,实际跟萧思温一样,文弱得很。这刀刃往脖子上一架,已是吓得三魂散了两魂。
他连忙令道:“撤军撤军撤军!”
旁侧吓傻的旗手,赶紧舞动军旗,金钟也急急敲响。
那一众军士杀得正兴起,忽闻鸣金急切,回望又见旗语,以及被摁在旗下的萧刺史,他等赶紧收马回营。
城楼上的保静军见高平军突然收营,许是出了大事,也连忙收了弓箭。眺望着高平军军旗,好像是有人被挟持了。
萧保宁被韩德让挟持着,愤慨道:“娘亲舅大!尔敢杀我?!”
“大义灭亲,有何不可!”不等韩德让回话,萧燕燕赶来斥道:“先前欺人时,可未念及甥舅之亲,如今落了人手,便拿舅亲压人了!”
萧燕燕说着,又将耶律贤拽了过来,喝道:“晋王殿下在此,尔等逆臣还不下马跪礼!”
赵阜及众将士抬眼看了看耶律贤,不情不愿地下马单膝拜道:“臣等参见晋王殿下。”
晋王耶律贤,世宗遗子。虽血统高贵,然无势傍身,光杆一个,群臣对其皆是明重暗轻。较于韩氏亲晋王,赵氏家族则与卫王更亲近些。
见众军士纷纷下拜,萧燕燕随意点出一名校尉,令道:“尔去叫门,通报保静军节度使,晋王在此,速来接驾,敢有怠慢,我报陛下处置。”
赵阜见此良机赶紧应道:“下臣这就去。”
萧燕燕见他要逃,却一把又将其摁跪下,呵斥:“未叫你,你应个甚?跪下!”
见那被点名的校尉驰马而去,赵阜不得以,只得跪候。
而因先前的屠杀,令耶律贤屡屡思起火神淀那一幕。他固疾再犯,揪着心口、冷汗淋漓,已是万般强撑了。
萧燕燕见耶律贤神色不对,恹恹欲倒的样子,忙令韩壹扶着耶律贤,小声关切道:“药可带了?”
耶律贤艰难着点点头,萧燕燕赶紧从耶律贤的腰囊里,取出一支金瓶。倒了三粒药丸出来,给耶律贤服下,又让韩壹扶其往旁侧休息。
赵阜来回瞧着萧燕燕、耶律贤、韩德让三人生疑。这美娘子不是那韩郎君的媳妇么?怎瞧着倒似晋王妃。不过这晋王的身子弱成这般,保不齐明日就驾鹤西去了。
他韩氏竟扶持这样的病秧子,怎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