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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激动的停不下来,还在激辩着。徐一刀给林阿金递了个眼色,林阿金马上领会了意图,上前就给拉努尔两个耳光。这下拉努尔被打蒙了也不敢再叫了,口里的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这时他才醒悟,原来他们都是一伙的,这个刀爷比阿卜杜拉还要凶恶十分。阿卜杜拉只是想要他父亲的蓝宝石,而这个刀爷,若是犯在他手里,会要了自己的命。
徐一刀问阿卜杜拉:“他的借据呢,拿来我瞧瞧。”阿卜杜拉眼珠一转,心想,这东西可不能给他,要是给了他自己可什么都没了。于是谎称这个借据还在房间里,现在就去拿,说着脱身要走。可他还是低估了面前的这位江湖大盗,徐一刀是谁啊,要不怎么叫老江湖,他什么场面没见过,在他面前玩把戏可是自找没趣。他一声低喝:“站住,”接着又给林阿金递了个眼色。这林阿金真是条好狗,不但反应快,又会揣摩主人的心思。上前从阿卜杜拉怀里掏出来了借据,一脸媚笑着双手送到徐一刀手里。徐一刀接过来看了一眼,心里有主意了。他叫林阿金将索迈尔带到一边的房间看管起来。索迈尔年纪小,胆子更小,已经吓得站不稳了,两腿直哆嗦。林阿金上前将索迈尔拎了起来,像拎小鸡一样给拎到了另一个房间。
这时,徐一刀面色温和的对拉努尔说:“你和杜拉先生的争执本不关我事,可我刀爷既然遇到了不平的事,总不会置之不理。但凡衙门管不了的事,我刀爷都要管;且不要说这广州城了,就是整个岭南地界,没有刀爷我做不成的事。这里是吃花酒,玩女人的地方,也不方便处理争执。你们两人跟我走一趟,找个讼师,我给你们断案,结果肯定公平、公证,保证让你们二人都满意。然后写个书状把过程记录下来,你们双方认可了再签字画押,一人一份,再无争执。”徐一刀也是撒谎不用打草稿,张口就来,而阿卜杜拉和拉努尔毕竟是外来商人,也不懂大明王朝的法律,再者也是被徐一刀逼到这地步,不情愿也没办法。特别是阿卜杜拉,虽然心生疑虑,可一想自己的银子还在这里,若得不到想要的,还有机会再回过头来拿银子,于是,他们也都没表示反对。
这也正是徐一刀想要的结果,其实就是有人反对,又能怎么样,动口不管用就动手呗。他本身就是劫匪怕什么,只不过他不愿在百花楼动手的原因,是不想把自己的老相好林四姐也牵扯进来。
稳住了这两人后,徐一刀从包裹里拿出一锭十两银子,来到隔壁,看到已经吓得变了脸色的索迈尔时,徐一刀又从怀里掏出一把铮亮的匕首来,呯的一声,扎到桌子上。索迈尔吓得眼睛也不敢睁了,放声大哭,林阿金一把抓住他衣领,喝道:“不许哭。”
徐一刀对他说:“记住,回去告诉你的主人,准备好三千两银子和那块宝石,明天申时,在西城门外清风山下的黑松林,一手交货一手放人。要是敢有半个差错,这小子的命就没了。”随后又补充了一句:“记住了,迟一个时辰,剁一只手臂,迟二个时辰,剁一条腿,要是到亥时还不送到,就不用来了,我把他剁了五大块扔到后山喂狼去。”
说完话,让林阿金放了索迈尔。索迈尔吓得撤腿就跑,如脱笼的鸟儿一般,一口气跑回洋商客馆。
徐一刀将这一锭银子赏给了林阿金,并对林阿金的配合非常满意,说了句:“你反应还挺机灵的,以后就跟刀爷混吧。”林阿金感激零涕的点头哈腰,连声叫爷。徐一刀又对林阿金交待了几句,林阿金听了直点头,马上出去安排轿子。
回来后的徐一刀朝林四姐了笑了笑说:“本来到这里是来寻开心的,却遇到这麻烦事,我总不能不管啊。”林四姐端起她的长烟袋,深吸了一口烟,徐徐吐出青丝来,献媚道:“刀爷总是热心肠,哪能不管呢。”徐一刀一听这话,终于憋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
不一会,林阿金回来了,朝徐一刀点了点头,说:“刀爷,轿子已经备好。”
徐一刀对拉努尔说:“你随他先走,看你身子骨弱,你乘轿子,我和杜拉先生骑马,随后就到。”看着拉努尔跟着林阿金出去了,徐一刀将脚下的一包银子又拿出二锭来放到林四姐手上说:“这是你的茶钱。”
林四姐乐颠颠的接过来,徐一刀的手在林四姐身上捏了一把,说道:“下次来可要给我找个嫩一点的姑娘慰劳我。
林四姐发娇道:“刀爷您放心,包您满意。”
徐一刀又从袋子里里掏出来二锭银子揣进怀里,将余下的银子用脚一点,对阿卜杜拉说:“这些是你的,你也没亏吧。这件事就到此了结,余下的事与你无关,不许再过问;要是有人问起来,你把嘴给我封住,不许乱说。否则,你就回不去家了,珠江会是你的安身处,听明白了吗。”
阿卜杜拉连连点头说:“遵命,遵命。”经历了刚才这一幕,阿卜杜拉仍心有余悸。原以为自己会连老本也赔进去,鸡飞蛋打一场空,虽说少拿了一百两银子,可本钱总还算是回来了。他暗自庆幸,仿佛检了大便宜似的,把银子包好,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提起两包银子悄悄走了。
再说林阿金把拉努尔骗进轿子后,给抬轿的两个轿夫使了个眼色,轿夫把轿帘放下,抬起来就跑,撒脚如飞,一顿狂奔。徐一刀上马跟在后面,直到清风山上他的老巢清风寨。
再说索迈尔吓得失魂落魄的跑回到客栈,将发生的情况哭诉给老主人。桑贾德一听大叫一声,气憋胸闷,立时背过气去。索迈尔又大哭大叫起来,黄师木和仙枝也一直在等着消息,听到索迈尔的哭声判断道,肯定有麻烦了,忙赶过来。仙枝上前,掐住了人中一针扎进去,不一会桑贾德悠悠的呼出一口气,醒了过来。
仙枝又让索迈尔端碗水喂他喝了下去,待他喘匀了呼吸后扶他靠在床头上,索迈尔把事情经过向黄师木、仙枝两人复述了一遍。
黄师木看了仙枝一眼说:“我还得再去提银子。”仙枝说:“这样也好,既然用这个方法来解决,那就来一次彻底的了断,还省却这一千两银子了。”
正是:奸邪恶人饧里鸩,慈心良善鍜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