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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以何种心情画出这样的画？因谁而画。”
侧头，厉谨言看向乔染，目光锁定着她的眼睛。
她有没有说谎，看她的眼就知道。
“这一定要说么？跟我画有关系么？”
乔染眨了眨眼，她的眼中透着疑惑。
“嗯，要说。”
厉谨言侧过头去，继续盯着她的画。
“······”
乔染顿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算了，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以我的视觉说说你这幅画的问题所在。”
见乔染露出一副为难的模样，厉谨言没了兴趣再追究下去。
“嗯。”
乔染点了点头。
“这里，色彩不够饱和，这里的细节还需要添加。”
“就只有这两处么？”
乔染眼里冒着光，这两处修改起来并不是很麻烦。
“嗯。”
厉谨言淡淡的应答着。
“师父，你有没有觉得我比之前更进步了？”
乔染傻笑着。
“的确是。”
“那，师父，我可以参加金鼎奖了么？”
乔染那一双卡姿兰的大眼中充满了期盼，虽然现在的她并不缺钱，但是她依旧还想参加金鼎奖，证明她自己。
“嗯。”
厉谨言不忍拒绝，特别是对上她的眼，他的愧疚噌噌的往上涨着。
“真的？师父，我可以参加金鼎奖了？”
激动之余，乔染伸手拉着厉谨言的胳膊，不敢相信的再问了一遍。
没有人知道她现在有多开心，毕竟第一次见到言洛的时候，他把她画的画儿贬得一文不值。
甚至还说她的画是垃圾。
而现在，她终于通过她的努力得到大神的认可。
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件事更让她开心。
厉谨言凝神注视着她的那一只手。
“抱歉，抱歉，我一时得意忘形。”
乔染赶紧把手收回，她怎么忘了大神是一个有着洁癖的人。
“金鼎奖我会让人帮你报名，这段时间你好好的静下心，研究别人如何处理细节的部分。”
厉谨言收回视线，就乔染的整体水平来看，她是不错的。
但是，有些的细节处理得不够恰当，太过浮躁。
她的画，目前只能远观，不能静处认真打量。
“好的，师父！”
乔染猛的点了点头，她终于有机会了。
“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厉谨言提醒着。
“师父，我想再琢磨琢磨，可以留在这一个晚上么？”
一听到回去这两个字，乔染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下覆上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不行。”
厉谨言想都没想的拒绝着。
他怎么会不知道乔染想要留在这里的原因，她就是不想见到他厉谨言。
“师父，就一个晚上。”
乔染不死心的伸出一根手指头。
“不行！”
厉谨言的态度比之前更为坚决。
她想以此来逃避，想都别想。
乔染撇了撇嘴，她留在这里又不会影响到他，干嘛不让她留下来潜心学习嘛。
小气吧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