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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厉谨言双眼微眯，散发处丝丝凛然的寒意，清桀的眉目间染上几分不易察觉的愠气。
“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乔染吞了吞口水，他的眼神让她毛骨悚然，太吓人了。
厉谨言好整以暇的侧着头凝望着她，阴仄仄的挑了一下嘴唇。
“你长得很帅！”
想了半天，她用筷子夹起一块小龙虾递到了厉谨言的嘴边。
厉谨言的脸上浮现嫌弃之色，但还是张了张嘴，一口吃下。
“你长得特别帅！”
乔染有夹起一块小龙虾肉。
“你是不是忘记我说的话了？”
抬手，他捉住她的手腕，厉声警告着。
“这，这不一样嘛，一个是一般帅，一个是超级无敌帅。”
生怕下一秒厉谨言又弄疼她，乔染立马龇牙咧嘴的拍起了他的马屁。
“在我这，都一样，换一个！”
厉谨言松开他的手，那一双黑眸犀利地仿佛要把她身体刺透。
“哦。”
乔染又把龙虾肉放回到盘子里，低头苦思冥想着。
厉谨言除了长得帅之外，还有其他的优点么？
“你多金还有钱。”
突然灵光一闪，乔染兴奋的抬起头冲着他说道。
“不算。”
厉谨言好看的剑眉微微一蹙，这算夸赞？
“好吧。”
乔染失落的垂着头，这也不算，那也不算，厉谨言摆明了在挑战她的底线。
瞟了盘子里的那点肉，要换做平时，她两口就可以吃完。
可现在······
早知道会这样，她刚才就少吃点了。
“需要这么久？”
厉谨言等了好半天，乔染依旧还是一声不吭。
让她夸赞他，对她而言就这么难？
“当然······没有了。”
乔染抬起头本想说当然了，但一对上他那幽深的冷眸，她立马改了口。
大佬，不是她能随便招惹的。
“那就说。”
厉谨言长腿交叠，神色凝重到了极点。
乔染撑着下巴，撇过头看向别处。
她这是完了啊。
越逼她，她就越是想不到他的半点好。
“乔染！”
厉谨言语气低沉的叫着她的名字。
“你等等，我还在想呢。”
乔染不敢回头，她怂。
听着她的这番话，厉谨言的薄唇冷冷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现在算是知道他在乔染的心里是什么样的，除了这张脸之外，没有任何的优点。
刷的一下，他气恼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枉他对她那么好，结果她却是一个白眼狼。
“哎，你怎么走了啊？”
乔染看到他笔直的背影，立马直起身子大喊道。
“你说呢！”
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厉谨言不做任何停留，直径走出了餐厅。
乔染撇了撇嘴，她再笨也能听出来他生气了。
可是，她现在真的想不到嘛。
看了一眼盘子里的肉，乔染瞬间打了一个饱嗝。
她，真的吃不下了。
瞄到方才厉谨言坐的位置前那堆积成一座小山的龙虾壳，她心里又冒出无尽的愧疚。
没多想，她赶紧站了起来，抬脚小跑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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