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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于归’乃樊城名酒,奴家年年酿,年年皆不得法!”郭氏轻叹,仰头看向星空,双臂将自己包裹了起来。吴越侧头看她,见她满目惆怅,心口不由得微微胀痛,张口安慰道:
“无妨,‘夏于归’难得,自是有它独到的方子,你其他酒酿的好,不必执着于此。”
郭氏不说话,只静静地望向夜空,吴越觉得这妇人身上定是有故事的,十年前她只身穿行黑龙潭,立在道口,对着满山大吼的时候,他就觉得那一定是个极伤心极伤神的故事……
两人无言,吴越又喝了两杯,便起身要走,郭氏依旧不说话,还是那个姿势,一动也不动。吴越走了两步又回身看她,她身后依旧柳枝飞扬,那张扬的枝条和静默的身影构成极不匹配的一幅画,让他突然想起乌巷中点着墨梅的白纸伞,一样的不搭调,却又该死的相得益彰。他转身,正要抬脚,身后却是一声叹息,听到她说:
“他曾答应我,待到来年夏天便带着樊城的‘夏于归’来娶我,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我一直等,一直等,就这样等了二十多年……”
“不要!不要!不要!”华梅缩在墙角死也不肯起来,佘行之有趣地蹲在她身边,看这侠女耍小性子。
“华梅,你就放心地去吧,哥哥我会把你的尸体带回去的!”风行剔着牙靠在墙壁上幸灾乐祸的看她。
文酒酒叹了口气道:“话梅,我会用银针封了你的嗅觉,没事的!”
“真的?”华梅跳了起来,走到文酒酒身边握着她的手道:“那可不可以给我解毒啊?我浑身酸疼!”
“那是自然!”
“喂喂喂!我也要去啊!我可以的!!”风行的脸凑了过来,不死心地将华梅向旁边拱了拱。文酒酒不理他,拉着华梅出了屋子,风行气的跳脚,躲在一边画圈圈,伤心道:“你们什么好事都想不到我,床也不给,解药也不给!”佘行之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无妨!兄弟我陪你!”
“滚,谁要你个娘娘腔陪!”
佘行之:(ーー゛)
文酒酒怎么也没想到胡舟给她安排照顾灯火的人竟然是他自己,在文酒酒诧异的目光中,胡舟有些不好意思,文酒酒不客气地说:
“胡大叔!你我是同行啊,同行是冤家,你这算偷师吗?”
胡舟觉得跟这妇人长处早晚要被她气死,不过本着对医学的崇高敬仰,胡舟决定忍。
“夫人,这白哲身上味道大,全寨也只有我和当家的可以忍受,难道你想让当家的亲自为你掌灯吗?”
文酒酒心说,那个美大叔掌灯自然比你这山羊胡赏心悦目,不过懒得再跟他费口舌,指挥华梅跑进跑出将器具都放在热水里煮了消毒,自己拿起一副乳白色的物件仔细看了看,小心翼翼地放在热水中烫着。
“这是什么?”胡舟凑近一看,这物件两只,似比着人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