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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雷无桀可真好。”苏寒幽幽道。
“你要是想,我可以把铁马冰河送给你。”李寒衣看向苏寒正声道。
苏寒闻言一愣,随即摇头笑道“那还是算了吧,堂堂剑仙如果连剑都没有那江湖上的人还不知道怎么说你呢。”
“谁在乎他们怎么说。”李寒衣却是正声道。
“哎,雷无桀那小子是不是快到了,他傻头傻脑的,可别迷路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吧。”苏寒连忙打岔道。
苍山半山腰处,一间茅草屋内内。
“雷无桀,你为什么拔剑?”李寒衣看向雷无桀问道。
雷无桀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回答李寒衣,随即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坐在一旁的苏寒。
苏寒见状,缓缓起身,看向雷无桀淡淡到“雷无桀,在剑仙问你为何拔剑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的剑是什么?”
“啊?”雷无桀闻言一愣,他本想让苏寒帮助自己,没想到苏寒竟然问了一个他更搞不懂的问题。
苏寒看向一脸疑惑的雷无桀,随即又看向李寒衣,只见李寒衣对着自己微微点了点头,苏寒再次转头看向雷无桀继续道“有人说剑是凶器你怎么看?”
“凶器?”雷无桀有些不明白的看向苏寒。
苏寒闻言,叹了一口气道“我换一种问法,剑对于你来说是什么?”
“对于我来说,剑是保护自己,保护自己身边所在乎的人的工具。”雷无桀正声道。
“错!”苏寒淡淡道。
“你当初拿起杀怖剑是为何?”苏寒淡淡道。
雷无桀想了想,认真道“当初,我见师傅长袖一挥,那把杀怖剑冲天而出,一道红光将那整片天空都给染红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美的剑招,当时师傅问我要不要习剑,我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下来了,现在想了可能是因为当时被那一剑之美给震撼了。”
“所以,拿起杀怖剑之后你想的是什么?”苏寒继续问道。
雷无桀闻言,正声道“我想以剑论道,挑战天下习剑者。”
苏寒闻言微微摇头,随即一把拔出墨玉剑,对准了雷无桀,墨玉剑上杀意渐起。
苏寒冷声道“现在你觉的剑是什么?”
雷无桀闻言没有说话,苏寒刚刚一剑,虽然只是拔剑,但他却实实的感受到了杀意,与他之间见过的雷轰与李寒衣的剑都有不同,苏寒剑上的只有杀意,并没有丝毫的美感。
李寒衣看向发愣的雷无桀,正声道“雷无桀,你之前所说剑是天下最美的没有错,可你要知道剑也是天底下最危险的东西,当年拔剑的那一刻,你的生死便由手中的剑来决定。”
雷无桀闻言反驳道“剑可只论剑道,不言生死!”
“论剑道?雷无桀忘记你这一路遇到的高手了么,想想无双城的那小子,再想想沈静舟,他们每一个人的生死都是由他们手中的剑的掌握,我问你如果你去找人家论道,人家却要杀你,你又如何,难道就乖乖的让人家杀了你么?”苏寒看向雷无桀,目光凌厉,冷笑道。
“接住。”李寒衣将手中的听雨剑扔给雷无桀。
“这把听雨剑,是为师送你的入门礼物,现在拔出它。”
“拔剑?”雷无桀有些愣神,随即看向苏寒,他惊奇的发现此时的苏寒与之前陪伴着自己一路走来的苏寒竟然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雷无桀,拔剑,不然与其让你他日在江湖上被一些不入流的人杀了,还不如让我这个剑尊就在这里把你解决了,能死在我的剑下,你也不算丢了你师傅的脸。”苏寒冷声道。
只见墨玉剑上突然杀意迸发而出,雷无桀被这强大的杀意压的有些喘不过来气。
他缓缓握住剑柄,看向苏寒,但眼神中却尽是茫然之色。
苏寒见状不由微微的摇了摇头,随即一剑向他劈出,苏寒这一剑没有丝毫的剑意,有的只是纯粹的杀意,雷无桀看向这一剑,连忙闭起双眼。
许久,雷无桀缓缓睁开双眼,却见苏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出了茅草屋,他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他将手中的听雨剑缓缓放了下来,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刚刚那一刻雷无桀想要拔出听雨剑来阻挡苏寒的这一剑,可是任凭他用尽全身力气也没有拔出来,仿佛他手中的听雨剑的剑鞘与剑身是连在一起般。
“师傅?”雷无桀有些疑惑的看向李寒衣。
李寒衣看向雷无桀淡淡道“听雨剑是剑心冢的剑,是认主的,在你没有拔剑的意志时,它是不会任你使用的。”
“哦,那师傅我们时候开始练剑?”雷无桀看向李寒衣问道。
“已经开始了,以后每一天我都会让他对你出一剑,等你什么时候可以拔出你手中的剑,为师在教你剑术。”李寒衣冷身道。
随即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了茅屋外的苏寒身边,两人并肩向着山上走去。
雷无桀看向两人的背影,随即又看向手中的听雨剑,喃喃道“拔剑的理由真的有那么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