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猾,谁帮他干活,他就手把手地教谁,,仿佛传授什么绝世武功。这样一来,徒弟们都争先恐后地要替他干活,仿佛抢到了什么宝贝似的。
车间主任发现了这个秘密后,心里那个气啊,可是又强忍了一个月,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溜烟儿地跑到韩厂长那里去告状。
韩厂长一听,眼睛都瞪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急忙把易中海叫来,想要问个究竟。
这时的易中海已经不是刚进厂时那个唯唯诺诺的小老头了,他挺直了腰板,面对韩厂长的质问,他不但没有丝毫慌乱,他反而叫起了撞天的屈。
他滔滔不绝地辩解道:“厂长啊,你可别听老李胡说八道。我可没有把任务硬摊派给徒弟们,都是他们看我年纪大了,主动提出要帮我分担的。你说,这孩子们多懂事啊!”
说到动情处,他还挤出了几滴眼泪,继续诉苦道:“我收这些徒弟,可没收他们什么拜师礼。现在他们都有长进了,就觉得心里过意不去,非要抢着帮我干活。你说,我这当师父的,能不感动吗?”
看着韩厂长将信将疑的表情,易中海得意地笑了起来,继续添油加醋道:“按照古礼啊,拜师学艺的徒弟都要帮师父干三年活。他们现在帮我干点活,那也是应有之义嘛!你说是不是,厂长?”
这老头子真是能说会道,一番话下来,竟然把韩厂长都给说愣了。韩厂长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韩厂长挠了挠头,一开始被易中海的话绕得云里雾里,心里还直嘀咕:这老小子说得似乎有点道理啊。
他皱着眉,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拍案而起,像是捉到了什么关键线索,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好你个易中海,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问题的症结终于被韩厂长给揪出来了。这易中海,别看只是个普通的工人,却摆起了脱产干部的谱儿。
韩厂长哼了一声,心想:哪有工人不干活,却让徒弟代劳的道理?这不就是另一种程度的剥削嘛!跟旧社会的地主老财有什么区别?
这个时代很有意思,哪怕是文盲的老太太,脑子里都充满着剥削呀,阶级呀,之类的名词。
韩厂长板着脸,把这些意思跟易中海一说。
易中海一听“剥削”二字,吓得差点没跳起来。他可是个从里面出来的人,对那里面可是避之唯恐不及的,生怕再犯什么路线错误,来个二进宫遭二茬罪。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哎呀呀,厂长啊,你可是误会我了!”易中海慌忙摆手解释道,“我哪有那个胆子去剥削别人啊?我马上就遣散徒弟们,以后只老老实实地干自己的活。”
这话一说,韩厂长又傻眼了,心想:这老小子怎么能撂挑子呢?前段时间他不是把厂里的技术水平提高了一大截吗?我还指望他多传授点技术给其他人呢!”
这下,易中海要撂挑子了,那他不就亏大了。可是他又实在想不明白,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韩厂长这下可犯了难,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他既想保住易中海这个技术人才,又不想让他再搞“剥削”那一套。
这家伙想得脑袋都疼了,无奈之下,他只得先把满脸困惑的易中海打发走,抄起电话就拨起了杨厂长的电话号码。
杨厂长一听韩厂长一说,心里就狂笑:哈哈,这个老易啊,真是个活跃分子,到哪都能掀起一番风雨,果然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不过听到韩厂长一说这里面的问题,他也有点傻眼,不过他立刻想到了解决之道,这种烧脑的事情,还是让那些脑瓜子更聪明的人去伤脑筋吧!
于是他找了个借口:“这个问题嘛,确实有点复杂,等我好好琢磨琢磨,想明白了再给你答复。”
放下电话,他就颠儿颠儿的跑到陆乘风的办公室来请教了。
陆乘风正悠闲地品着茶,看着急匆匆闯进来的杨厂长,不禁打趣道:“老杨,你这是怎么了?火烧眉毛了?”
杨厂长顾不上喘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
陆乘风听后,微微一笑,仿佛早已洞悉一切:“老易的心思,我算是摸透了。肯定是他进去之后,那些徒弟都跟他划清了界限,所以现在他再收徒弟,可就不愿意再学雷锋免费传授技艺了。”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变得严肃起来:“不过,这事情涉及到原则问题。这次,我反而要站在易中海这边。”
杨厂长一愣,不解地看着陆乘风。
陆乘风笑眯眯地问他:“老杨啊,你觉得易中海的技术有没有价值呢?换句话说,如果他不收徒,而是开设技术培训班收费教学,你觉得有没有人愿意掏钱去学呢?”
杨厂长想了片刻,点点头道:“你这个问题问得好!易中海的技术在厂里可是数一数二的,要是他真的开班授课,恐怕报名的人要排起长队了,毕竟学好了去考试,通过了就能够加工资,一级工资一个月十几块钱呢!”
陆乘风笑了:“那就是了,你说如果地中海开个培训班,每个人收一百块钱当学费,他的那些徒弟们愿不愿意掏这钱?”
杨厂长点点头:“那肯定是愿意的啊,连我都觉得值。”
陆乘风接着道:“这里面的道理其实很简单。现在社会上,学个理发、学个裁缝手艺,哪个不需要拜师?哪个拜师不得给师父免费干上三年?你说,这算剥削吗?”
杨厂长摸了摸下巴,有些迟疑,随后又愣了愣,仿佛在思考这个问题。
陆乘风半开玩笑地说:“老杨,你换个思路。干三年的活,其实也就相当于抵了学费,这两者不就是一回事吗?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剥削,谁又能说得清呢?只要那些当徒弟的自己不觉得被剥削,我们这些外人哪有资格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