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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屋子里。
屋子很大，很空旷。不是因为屋子大而显得空旷，而是家具摆件等等的稀缺而显得空旷。
“李朝阳不在吗？”常常问道。
“你们既然想要找到真凶，却不知道阳阳一直在医院，叫我怎么相信你们？”女人站在他们对面，表情不善。
“抱歉阿姨，我们也是刚刚得知这样的事情，对事情了解还不全面，你说，李朝阳在医院里，是什么意思？”
常常慢慢的移动到女人的旁边，轻柔的询问。
女人紧绷的身体突然驼了下来，眼眶通红，里面已经满是泪水，却迟迟不掉出来。
“她睡了好久啊，真的好久啊。”泪水终于从眼眶中滑出。
现在距离李朝阳出事，已经过去了四年，这四年里，李朝阳一直是植物人的状态，没有丝毫醒过来的反应。
女人是李朝阳的妈妈，今天和李朝阳的爸爸换班在家，去处理后面地里栽种的小菜。
“这四年里，还有人来骚扰过你们吗？”宋佰问道。
李朝阳妈妈用那只粗糙的手擦过脸庞，吸了一下鼻子，清了清嗓子。
“那些是畜生，不是人。”
真的有人来骚扰过他们。
那是李朝阳变成植物人的第二年初，那些人在得知李朝阳有清醒的可能时，找了过来，在医院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原本状态已经转好的李朝阳再次陷入永不苏醒的沉睡。
为什么不做手脚杀死李朝阳。
因为他们不仅想要看到李朝阳的死亡，他们想要看到李朝阳永远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他们想要看到她的家人因为不舍放弃她而痛苦的生活。
如果李朝阳死了，她的父母将在死亡中获得新生。他们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
他们想要用李朝阳永远的沉睡来度量自己生活的璀璨。
“这群王八羔子，真该死啊。”王小英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骂那些人了。
真凶，即将浮出水面。
“他们都是有名的人，有势力的很，你们真的能帮我吗？”女人表情带着期冀、小心、狐疑。
宋佰装作从书包里拿出一大沓钱，递给面前身形已经有些佝偻的女人。
女人不敢接，眼睛转圈看着五个人。
常常忙把那沓钱从宋佰手中接过，放在家中为数不多的家具上，那张桌子上面还放着电饭煲，一沓钱在电饭锅旁，显得格格不入。
“阿姨，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让真正的凶手付出代价。”
毕竟他们的任务就是杀死敌对方......
女人的表情彻底放松下来，在这之前她还在怀疑这五个人是特意来给她希望又打破她希望的那种人，不过......她看向桌子上的那沓钱。这即便是她想的那种不堪的人，也着实缓解了他们家当下的困境。
“阿姨，你知道害李朝阳的人是谁吗？”
常常眼神中带着期盼，期盼李朝阳的妈妈说出真凶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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