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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不要脸地点了点头:“既然爱妃邀请,那本王便勉为其难地陪你走一趟吧。”
“陪我?勉为其难?”凤羽珩不客气地往他那轮椅上踢了一脚,“起来。”
玄天冥到也听话,乖乖地就站了起来,然后将长衫往后一撂,“本王是不是很玉树临风?”
她无语。
“走。”某人狼爪向前一握,“进屋去,咱们谈谈心。”一边扯着小丫头往屋里走,一边摆摆手跟后头三人说:“你们且在外头候着,没有重要的事不许打扰。恩,有重要的事也不能打扰。”
说完,二人已经跨过门槛,就见玄天冥衣袖一挥,手都没沾到门框的边儿,两扇门便乖乖地关起。
凤羽珩看得乍舌,古武的内功应用的确出神入化,这是现代硬气功永远也无法比拟的。其实两者从某种层面来讲应该算是同一种东西,都是靠自身气脉的特殊运转而达到某种程度上的体质改变。她总在想,后世的硬气功应该就是古武内功在经过千年发展变化之后所产生的一种延续性存在,只不过在这千年的演变中,一定发生了某些事情,从而导致这种传承有一部份缺失,这才使得后世的硬气功应用起来并不如古武内功这样广泛和自如,更没有这般千变万化。
她脑子里胡乱想着事,回过神时,人已经被玄天冥拉到床榻边坐着。
凤羽珩“腾”地一下就跳起来,跳开好远,瞪着玄天冥警惕地问:“大白天的,你要干什么?”
结果人家反问她:“难不成不是大白天,本王就可以干什么?”
她摇头,“白天晚上都不行,我还小,没长大呢。”
“葵水都来了。”
“来葵水并不代表身体器官发育成熟。”
“那本王就等你及笄。”
“按理说,怎么也得在我十八岁以后,才算真正的长大成人。”
“你给我滚蛋!”某人不干了,“凤羽珩你再说一次试试。”
“我……我不说。”她恨不能抽自己一嘴巴,怎么一对上这混蛋就自愿甘败下风呢?凤羽珩啊凤羽珩,自己都鄙视自己。
“过来!”玄天冥冲她招手,“给你看样东西。”
她疑惑地凑上前,就见那人开始伸手去解衣领处的扣子,她又不干了,“你精虫上脑是不是?”
“什么玩意?”玄天冥没听明白,“什么虫?”
“就说你色心泛滥!”她大吼着指着他的手,“你再解一颗试试?本县主一鞭子抽死你!”
他不信那个邪,还真就又解了一颗,同时道:“吓唬谁呀!你那点本事还不都是本王教的,谁抽谁还指不定呢!”
她一想,也是啊,跟玄天冥比鞭子,她这不是鲁班门前弄大斧吗?于是换了一个说话:“你再解,我一手术刀扎你个半身不隧。”
这个太狠了,虽然玄天冥没听明白手术刀是个什么鬼,但半身不隧的意思他还是能整明白的。于是停下了解扣子的动作,耐心地跟她解释:“本王今儿这衣裳穿错了,偏偏穿了个最麻烦的,东西在衣襟里头,总得让把它拿出来。”
凤羽珩眨眨眼,“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他说:“偷来的,有关鬼医松康的东西。”说着,解开领口最后一粒扣子,从里头掏了几张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