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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的声音带着半推半就的矜持。
乌兰奇最是看不惯一心想要攀龙附凤的婢女。
先前在吐蕃就是如此,呼和耶整日被部族进献的美人扰的夜不能寐,作为妹妹的她想要见哥哥一面都要经过三审问六通报。
心中焦虑,她比朱茵更快一步,一层层掀开罗纱怒气冲冲的寻声找去。
“妆主,您听奴家细说……”
又一声软绵绵的声音传了过来,果哩也跟着打了个激灵。
寝房内,两道越走越近的影子倒映在四扇折叠的屏风上,眼看就要合在一起。
乌兰奇四处寻摸,见金色屏风外挂有一把佩剑刚好顺手,立刻抽出御灵剑来劈开屏风。
屏风当腰斩断。
有块长方木断裂时险些砸在清荷身上,百里渊挺身而出,伸臂替她挡了下来。
乌兰奇见百里渊护着清荷破口大骂:“好一个不知廉耻的贱婢!竟把主意打到妆主头上来了,你以为攀上主子就可以解了女尊的身份了……”
恼怒之下的乌兰奇招招致命,清荷顾不上整理衣衫,吃力的躲来躲去。
古拉那紫只有站在一侧看着的份,得到两次教训,当着百里妆主的面她还是不敢动手。
百里渊忽然出手,两指夹住御灵剑,脱手扔回剑鞘内。
乌兰奇转手从古拉那紫腰间抽出短刀来。
“住手!”百里渊怒颜,只身护住清荷,“有本事杀了本王。”
他很少自称本王的,情急之下竟以王者之身压制乌兰奇。
朱茵见百里渊铁了心要拆散苍鹰和清荷,行了礼说:“妆主,不如将清荷交给妾身,臣妾且同她聊聊利弊。”
乌兰奇听到朱茵自称妾身,惊得抖擞,短刀掉在了地上。
她看向百里渊。
百里渊微有呆滞,眼神里满是惊讶之色。
果哩和古拉那紫同样如此,难道朱茵不是来此处教训清荷的吗?怎么能说出如此善解人意的话来!
清荷不知何时偷偷站到了朱茵身侧,由此看来,一场舞拼让她产生了信任。
朱茵将她护在身后,并拿了地上的罩衫递给清荷穿上,命果哩带她先行离开。
古拉那紫察觉出气氛不对,没得到乌兰奇的命令也一起离去了。
朱茵将倒地的屏风移至一侧说:“妆主何必心急,即便您给清荷种下青龙印又能如何,她心不甘情不愿,未必听信旨令,反而坏了大事。”
“夫人有办法?”
“女人即便昂首傲视天下,也只心系一人。”朱茵看了乌兰奇,似在说给她听,也似说给自己听。
“苍鹰若对您誓死追随,清荷则永远是百里红妆的人。”
“那便辛苦夫人替本王代劳了。”百里渊转身走回榻边。
乌兰奇木讷的站在原地,不动声色,也没有任何肢体动作。她被两人过于谦卑的尊称和礼数惊的瞠目结舌。
朱茵离开时她惯性的行了礼说:“恭送夫人。”
乌兰奇不知发生了什么,也完全忘了身为郡主这个尊贵的身份,娴熟的给百里渊脱靴、更衣、灭烛,行为如同侍女那样顺从。
雪狼眼看着一个个怒气冲冲的进入妆主寝房,又一个个从里面扫眉耷拉眼的出门,唯独他的朱姐姐,身形端正,神情坦然。
他不知发生了什么,自然也不能向任何人打听,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桥上沉寂在夜色里。
鸿禧堂内的灯一盏盏熄灭,只有醉轩阁的烛火通明,直至凌晨方才熄灭。
雪狼莫名奇妙,自然跟着整夜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