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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怒火中烧,方奇这家伙真是处处与自己作对,来烟花间“听个曲儿”也能碰上这首他最讨厌的诗,当真是可恶,区区一个下品白衣,先是成为了古帆儿的夫婿,被休后被以为能够将他狠狠踩在脚下,谁曾想他竟有如此诗才,就连花魁也垂青于他的诗句,可恨!实在可恨!
方奇,必须除之!
方奇也是颇为意外,没想到短短一日的时间,这首诗便已如此火爆,甚至都已经谱好了曲,大梁对于诗词的热爱由此可见一斑。
不过说实在的,这花魁唱的也是一绝,比今日勾栏里的好听多了,不过以后听曲儿还是去勾栏吧,毕竟烟花间的入场费太贵了……方奇“一本正经”地想到。
……
花魁悠悠唱完词曲,矜持一笑百媚生,在座的众学子目光中的垂涎一览无余,就连殷闲也不意外,眼神中满满的征服欲。
花魁一扫台下花痴的众人,甚是满意,这不仅出于自己对于媚术掌握的炉火纯青,也源于对自己容貌的自信。
可当她的眼光扫到方奇时,看他只是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却是丝毫没有被吸引时,花魁感觉颇为诧异——这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没有被影响?难道他看穿了自己的媚术?
来不及多想,此刻招呼客人才是正事。
花魁嫣然一笑,朝众人行礼,动听的声音便从其樱桃小口中传出:“各位公子,奴家这厢有礼了,昨日听闻城中举办了白衣诗会,诸位才子都大展奇才,其中尤以一首《送白州牧之戎马生涯》为最佳,故小女子特意谱曲成颂,还望诸位公子品鉴。”
美人开口,按理说此刻应是马屁声此起彼伏,但因为殷闲在场,谁也不敢妄加开口,生怕触了他的霉头,所以花魁话毕后,竟是有一丝的冷场。
殷闲暗中冷笑,对此颇为满意,这群家伙还算忠诚,没有成为二五仔,哼,方奇,你一个低贱的下品白衣,以为就凭一首诗就能打败我吗?你还太嫩了!
殷闲款款起身,朝花魁拱手道:“云诗姑娘不愧是歌舞大家,所谱之曲当真是清雅灵动,令人回味无穷,只不过这诗……”
花魁云诗笑道:“哦?这诗怎么了?还请殷公子指教。”
殷闲正色道:“此诗内容虽颇为不俗,但写诗之人出身低贱,乃一介下品白衣,实在是配不上姑娘的曲。”
云诗姑娘捂嘴笑道:“殷公子抬爱了,怕不是忘了奴家的身份,若比身份,即便作诗之人是下品白衣,还能低贱过奴家不成?”
“哈哈,云诗姑娘说话倒着实有趣。”方奇站了起来,拱手道:“介绍一下,鄙人方奇,区区一下品白衣。”
云诗姑娘眼睛一亮,盯着刚才没有受自己媚术所惑的方奇惊喜道:“公子便是方奇?《送白州牧之戎马生涯》的作者?”
方奇笑道:“区区闲云野诗,随手拈来,何足挂齿。”
殷闲脸色铁青,沉声道:“方奇,今夜乃是花魁征诗,才子佳人以诗会友,你来此捣乱,意欲何为?”
方奇一脸诧异道:“殷兄这是何意?云诗姑娘现场征诗,在下自认还有些小才,便特意来试一下,在场诸位学子大多与我同样想法,难道殷兄觉得,今晚只有你一人能参加这征诗吗?那还征个什么劲?殷兄直接宣布自己入选了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