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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昊却是直接无视那些，或绝望或无助或愤怒的眼神注视。
出来混，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相较于人间炼狱般的地牢，天牢已经是最给犯人颜面的地方了。
至少。
这里不是赐死就是发配，受刑少还能留下全尸。
“咯吱。”
行至一间牢房门口，典狱官从狱卒手中拿过钥匙并将其赶走，亲自打开门说道。
“殿下，就是此人。”
抬腿走进牢房，宇文昊看着被锁链绑在木架上的女人，挑了下眉毛。
这个身高…估摸又得七尺了吧。
幸亏这个时代没有高跟鞋，这也太给人压力了。
“什么来头？”
“回殿下，此女乃是大齐的一名杀手，初入八品的修为，已前后杀了我燕楚一十四位朝廷命官，最终被展捕头擒获，审问无果只能暂且搁置。”
“大齐的杀手？有点意思。”
宇文昊来到女子身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入眼所见是一张充满着异域风情的脸蛋，只是上面的不少伤痕影响了美感。
眼神冷漠麻木，淡蓝色的眼珠也呆滞不动，似是任何事都无法引起她的情绪波动，这倒是勾起了宇文昊的兴趣。
“你这个眼神我喜欢。”
放下手宇文昊扭头对着秋水说道。
“秋水，将她带到车上等我。”
“是，殿下。”
等秋水搀扶着女子离去，宇文昊侧头对着小玉示意了下。
小玉见状，从袖袍中拿出一个布袋递到典狱官面前说道。
“薛大人，殿下的规矩您是知道的。”
典狱官躬身接过，一边往自己的袖袍放，一边急忙开口道。
“下官明白，犯人自尽，尸体已埋，殿下从未来过天牢。”
宇文昊赞赏地瞥了眼典狱官，抬腿便向着外面走去。
这就是所有人都向往的权力。
真特么好使。
走下台阶，宇文昊看着秋水抚摸着马头，一脸沉思的模样笑问道。
“在想什么？”
“殿下并非第一次来天牢，对吗？”
“不错。”
“每次出书院叫奴婢去买书？”
“嗯。”
“那两名抬轮椅的侍卫？”
“咦？”
宇文昊闻言目露惊讶之色，扭头对着小玉问道。
“小玉，你觉不觉得，秋水好像突然变聪明了？”
小玉翻了个白眼。
“谁能有您聪明。”
“啪。”
“哎呀。”
看着小玉横跨几步，一脸羞怒地瞪着自己，宇文昊淡淡开口道。
“没大没小的，晚上再教训你。”
等宇文昊上了马车，秋水看着脸红似血的小玉悄声问道。
“殿下不是最疼你了吗？就为这么点事也要教训你？”
“哼，等你成为女人就明白了。”
秋水闻言，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
“我此刻不是女人？”
小玉被这句话逗笑了。
“按照殿下的说法，此刻的你，还只能算是一个小女孩。”
秋水：？？？
宇文昊坐到女子对面，看着她那双毫无波澜的双眼淡淡开口道。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
说说吧，你属于哪个势力？
拜月、佣杀、黑莲，亦或是那个神秘的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