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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问题直接把杨青霜问得呆愣当场。
“那书院呢？”
宇文昊看着案几上色美香足却味差的美食，随意道。
“没有，一个都没有。”
“所以您才暗中建立了天下会？”
“算是吧。”
宇文昊把杯中的宫廷玉液一口干了，笑看向杨青霜。
“你不知道我刚来的时候有多害怕，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举目四望，竟没有一个可以依靠之人。
我做这一切，不过也只是为了活下去。”
杨青霜看着宇文昊的眼睛，竟是没由来的有些酸楚。
尽管宇文昊的一些话她根本就听不懂，可她却能感受到这些话并不像是开玩笑，而是真心言语。
“小玉总说您那几年很累，我想…我大概明白了。”
宇文昊闻言哼笑一声，继而摇头说道。
“你们没必要去理解我的感受，你们要做的是…照顾好我的生活便可！”
…
与此同时，百乐门。
一袭红衣站在已经闭门谢客的大堂舞台上，望着台下众人开口道。
“又是一年除夕夜，我们还是老规矩，有家的，愿意回的，领钱休沐七日。
有家的，不愿回的，三倍工钱。
无家可归的，五倍工钱。”
顿了顿，野衣露出一个微笑继续说道。
“夜君前几日特别交代，编外只是不接触机密，待遇…要与情报阁正式成员相同。
所以等下领钱之时，每人额外增加一锭银子。
这是整个天下会成立之初就有的规矩。
夜君叫它…‘一定赢’！”
众人闻言心中激动不已，先不说这一锭银有足足五十两，最主要的还是它代表着正式成员的身份与地位。
作为编外人员，这无疑是一种肯定与认可。
“谢过夜君，谢过野衣阁主！”
“嗯。”
野衣满意地点点头。
“要回的，现在可以去领钱回了，不回的…领完钱把桌子铺好，一会儿大家一起吃饺子。”
“是，阁主。”
众人齐齐应了声，接着便排队走向一侧的女账房。
一位女子领完钱，走到野衣近前行礼道。
“戏曲部五号技师，小新，给阁主拜年，恭祝阁主身体安康，我百乐门生意红火。”
“嗯，好，一路小心。”
又一名女子过来行礼道。
“足道部九号技师，小妮，给阁主拜年，恭祝阁主心想事成，我百乐门日进斗金。”
“嗯，好，初七再见。”
“采耳部三号技师，小蓝，给阁主拜年，恭祝阁主早日与夜君成婚，生一个大胖小子，嘻嘻~。”
“噗嗤。”
野衣俏脸微红地白了眼小蓝。
“就你会说，回吧。”
“棋艺部六号技师……。”
等野衣回到二楼，时间已经临近子时。
看着水川，小痴，妖儿三女一边闲聊一边包着饺子，野衣笑问道。
“如何了？今年只回去十九人，下边那么多张嘴，你们三个行不行？”
水川打量了下三人的杰作，有些忧愁。
“还不够，时间有些来不及，你要不多叫几人帮忙？”
“行，那我去找几个会包饺子的。”
说着野衣又转身开门离去。
等野衣走后，小痴迫不及待地看着妖儿追问道。
“继续继续，你让陈小小躲在暗处，现身去引诱那个书生，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