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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罗万象把尾羽编成了这个漂亮的裙褥，听到冷妖瞳的话，手顿了一下，然后成功的看到了他的额头上有无数的黑线飘过，嘴角还下意识的抽动了两下。
最后他慢慢的抬起头，脸上还是那抹玩世不恭的微笑，他俊美的脸庞衬托的邪美中带着几丝从容的冰冷，黑金色的眼睛里有点点光芒闪过，突然说道：“当年，暗夜倾月还在做魔王的时候，我就依附再她身体里。我曾经为她，用凤凰的羽毛，亲手做了一件羽衣，我给它取名叫‘幻羽华裳’，”森罗万象突然回忆起过去的事，就在他说暗夜倾月的时候，他话语中的思念和脸上的淡淡的哀伤，冷妖瞳全都看在眼底。或许是感觉自己失态了，森罗万象马上又换上了那个嬉皮笑脸的表情，接着说道，“那时，你不知道，那件衣服穿在她身上的效果，连九界都被轰动了！”
森罗万象笑的一脸得意，如果他现在身后有条尾巴的话，估计都能翘得把天上神上神皇殿，给顶穿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么。”
冷妖瞳站起身，感受着高空之中极速的风，死生圣衣还穿在她身上，只是变成了一件普通的白色长衫，但是上面还会有若隐若现的花纹。
其实，森罗万象的每一个表情。她都看在眼里。虽然在亿万年之前，暗夜倾月和森罗万象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可是她看得出，森罗万象对暗夜倾月是有感情的。
经历了亿万年的沉睡，他也会思念她，也会怀念他们一起并肩作战，君临九界的日子。
可是，现在。她很清楚，她是暗夜倾月的转世，她的主体灵魂还是暗夜倾月的，但是她已经不是暗夜倾月了。她没有那么大的野心，甚至对至高无上的权利望而却步。她很少跟森罗万象交流，因为她知道他的野心，也相信他的能力，可是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又重新走进了好不容易挣脱的命运。
她很少看到森罗万象脸上不带表情，但是他那丰富多彩的表情下，掩藏的悲伤和落寞也同样被她看的清清楚楚。虽然他们接触只有两天但是，她已经有好几次看到了在他眼底浮现的忧伤。
“有啊，现在虽然没有九天玄凤的羽毛，不过，我用这个给你做一条漂亮的裙子，就当我依附再你身体里的谢礼啦！”
森罗万象讨好一般，把已经做好了的羽裙在冷妖瞳面前展开。
炫目的色彩，裙子上还有隐隐的流光闪动着，她知道他一定花了不少心思。
她抬起手，就在即将要接触到裙子时，她的手突然停下了。抬起头看着他眼中的欣喜与期待，冷妖瞳最终还是拿起了那件羽裙。
因为，那是第一次，她看到了他眼中没有掩藏着的情绪，她只是希望他可以有一个完全属于快乐的回忆。
在收完裙子之后，冷妖瞳就后悔了。
就看森罗万象好像打了鸡血一样，绕着她不断的开始说这说那，没完没了。
最后，冷妖瞳在实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把他一脚踹下了劫火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