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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
“是!”昊空鹏忙转身离去,摸了一把额前冷汗,长吁一口气。
天火从一旁走了过来,见昊空鹏一脸冷汗,不禁轻声笑道:“师兄害怕了吧!”昊空鹏闻言甚是不服,低声呵斥道:“有本事下次你去!”天火一吐舌头,道:“好,我错了还不行吗!”突然,屋内传来三声闷响,昊空鹏不禁乐道:“好了!药效发作了!我们进去吧!”天火便随昊空鹏一同走进了洞室。
原先三人在此刻正趴在石桌上,看样子似是喝醉了一般,天火不禁说道:“百日醉!师兄,你让他们睡上百日,我们怎么将他们运回去啊?”昊空鹏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你不是有一个空间指环吗!用它把这三头猪封印起来不就成了吗?”天火想起了灵木当年送他的那个青木指环,正欲念动咒语将那三人封印,却见昊空震与那两个火族人站了起来,天火二人不禁一愣,顿时没了思维能力。
幸好昊空鹏恢复得快,惊讶道:“你们怎么没事?”昊空震狂笑道:“哈哈!百日醉虽然无色无味,但你忘了一点,它不可以与天茗茶混在一起。而我这茶正好就是天茗,所以,我们自然没事!”昊空氏的领土内有一条长河,叫洗月江,江畔盛产一种香茶,名为天茗。天茗有提神养性之用,与百日醉这种迷药相克,是以,桃源人常用天茗来解酒。
昊空鹏不死心地问道:“那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们的底细的?”
昊空震狡猾地笑道:“你当我不认识你吗?在你三岁生日那年,我还抱过你,你身上的那块佩玉就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昊空鹏闻言一愣,遂将那块挂在身上的玉佩摘下来,摔了个粉碎。天火此时早已抽出了腰间的短剑,随时准备着动手。那两个火族人的其中一个冷冷地说道:“小子!就是你在十年前杀死了赤里昂吧?”天火闻言一震,遂道:“你是说那头在臭水里打滚的笨猪吗?”那个火族人闻言甚是震怒,拔出背后的大刀,正欲想天火砍来,却被另一个火族人拦住,只听他说道:“烈火,你先退下。让我来领教以下天机院的高招!”
天火警惕地打量着对方,那是一个身高九尺的大汉,手持一柄青铜斧,肌肉虬结,有万夫不挡之勇。只听那人说道:“在下是火族三大世家的赤家少主赤木天,特来领教高招。”天火见他如此有高手风范,遂道:“昊空氏天机院川天火,请赐教!”昊空鹏在天火耳边轻声说道:“少跟他啰嗦。你要小心点,他可是赤炎将军的后人。”
在桃源里,有五个人物的名字家喻户晓,其中三人便是桃源人的三位先贤,而其余那两个则是蛮族的人。一个是鬼之界的前任统领肖释,此人无恶不作,是以桃源人最为忌恨他;另一个则是一千年前的火族赤家军的统领赤炎。在桃源人励志拓展地域时,将东进的火族驱赶到了烈火荒漠,赤炎将军于是就带领赤家军与当时的寒之剑王在昊空氏的雪河一带展开了殊死的搏斗,战征历时三个月,双方死伤殆尽,最后,寒之剑王帅三千铁影军与赤家军剩余的一百人大战于烈火荒漠腹地,其结果令桃源各族震惊,三千铁影军除寒之剑王外无一生还,而赤炎将军则战死在烈火荒漠唯一的水源处,从此,那条河被火族人称之为赤炎河,而寒之剑王则称赤炎为王之劲敌。
此时,天火已与赤木天交手不下数十个回合,洞室内显然有些狭窄,赤木天发挥不出长柄斧的威力,遂用斧柄格挡开天火的短剑,向洞外冲出去。昊空鹏亦随之跑向洞外,昊空震与烈火二人紧跟其后,洞中守卫见有人打斗,不禁上前出手。只听赤木天大喝道:“都给我退下!”众守卫闻言立即闪到一旁,天火暗自舒了口气,借助洞穴内走道的狭小空间,对赤木天展开了猛烈的进攻。赤木天大怒,在离出口三步远时,手里的长斧一挥,碎石顿泻,山洞内一片轰响,他竟将三步远的洞口给生生扩展开来,此时的洞口已经完全暴露了出来。
昊空震惊慌道:“哎呀!少主啊!你毁了我们藏身的洞穴,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呢?”赤木天没有理他,依旧与天火打斗。此时,赤木天已站在空旷的地方,他的战斧有了发挥之处,天火意识到了这一点,遂使出所学的流水剑诀,顷刻间,天火的身形宛若流水一般轻柔,每一步似乎都是贴着赤木天的战斧走,短剑如灵蛇般攀上战斧,直刺赤木天的咽喉。赤木天大骇,他不从想到一个少年竟有如此好身手,遂将斧柄一转,身形变动,堪堪躲过一击。
“流水剑诀!”赤木天不禁叫道。
“对!”天火说道。在这十年里,天火不断苦练流水剑诀,虽然他灵智被封印,但他艰苦不懈,又有名师指点,是以,以他的修为应该是在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突然,一个巡山的守卫从山下跑上来,嘴里大呼道:“不好了!山下来了好多昊空氏的军队!”昊空鹏闻言一愣,暗道:“那傀儡送信送得还真快!”昊空震惊慌道:“少主,我们快跑吧!”
赤木天似有不甘地看了眼天火,道:“小子,我们走着瞧!”
“想走?没那么容易!”昊空鹏手印翻动,四下气浪翻涌,似乎有什么东西罩在了这山头上一般。烈火心中大骇,道:“是结界!少主,我们快冲出去!”赤木天一愣,遂举起战斧劈向虚空,只见他身前泛起一阵涟漪般的波动,甚是好看,不过对于他们而言,却如同死神般恐怖。
山下已隐约听见呐喊声,昊空震吓破了胆,拼命地撞击着结界。昊空鹏脸色苍白,为了维持如此大的结界他甚是耗费真元。天火不忍心看他受苦,遂挺剑向赤木天刺去,赤木天与烈火见天火袭来甚是恼怒,遂放弃破坏结界,转而攻向天火。
天火将流水剑诀发挥到自身所能发挥的极致,宛如一道飞瀑从九霄直坠下来,声势惊人。烈火主攻天火下三路,赤木天则直攻天火上身要害,天火大喝一声,护体真气环绕周身,剑芒暴吐五尺,在这昏暗的夜空里甚是好看。赤木天与烈火见状一震,相互对换了一下眼色,二人突然分散开来。由赤木天拖住天火,而烈火则袭向一旁施法的昊空鹏。
“师兄小心!”天火关心昊空鹏安危,遂一剑荡开赤木天的战斧,向昊空鹏跑去。“哪里走!今日就送你们去见阎王!”赤木天大喝道。
此时,山下与山上的人已经展开了夜战,结界外面已经可以隐约的看见昊空氏的军旗了。天火不顾一切的拦截烈火,丝毫不顾及身后的危险,“哧”一声轻响,天火的后背衣襟破裂,一道一尺长的血口子赫然在目,而此时的烈火已经被天火掷出的短剑钉死在地上。昊空鹏单手持印诀,另一只手则结出另一个手印,一道湛蓝色的闪电自他掌心冒出,击中了赤木天的左肩。
赤木天痛呼一声,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在此的冲向昊空鹏结界,此时的昊空鹏已经接近精疲力竭,所以,结界被赤木天击碎,昊空鹏吐出一口鲜血,扑到在天火的怀里。昊空震见状大喜,抽出身上的匕首向天火二人走来,还未接近天火身前三步,却见眼前寒芒一闪,自己的左腿已然不在了。半晌昊空震才抱着那条断腿痛哭,再看天火,不知他何时手里多出了一柄三尺长剑,剑身青绿光亮,薄如蝉翼,此刻正在风中颤摆着。
一滴鲜血从剑锋上滑落,证明着昊空震的那条断腿是它所为。
天火呈“大”字形地躺在床上,睡地很沉。这是自他完成追捕任务后,睡地最美的一觉。提起他在临危之际使出的那一剑,着实让人惊讶,昊空震在不知天火的剑来自何方时,就倒在了地上。后来,经过昊空鹏的一再追问,天火才告诉他真相,原来那柄剑是天火的四师父青火专门为天火铸造的。剑长三尺三寸三,两指宽,薄如蝉翼,可收于腰带中盘系在腰间,此种绕指柔的软剑很少有人能掌握其用法,但这种剑却很适合天火修炼的流水剑诀,如此一来,天火的剑术就更进一步了。
突然,天火的门闩无声地自动滑落下来,一个白衣少年走了进来,他面容清瘦,却英俊潇洒,手里摇着一把折扇,正是昊空鹏。只见他快步走到天火的床前,以手中折扇用力敲打了天火的额头一下,并笑道:“太阳晒屁股了!懒猪快起来!”天火翻了一个身,坐起来,睡眼惺忪地说道:“师兄,让我多睡会儿!我的伤还没好呢!”说完又躺了下去。
昊空鹏摇着天火的肩膀,呵斥道:“少给我装蒜!灵木师叔已经用术法给你催愈伤口了,现在已经好了**成了!还给我装,起来!今天是你的出师之日!”昊空鹏说的最后一句话让天火很是吃惊,不禁爬起身来,问道:“什么?出师之日?”昊空鹏如同看怪物一般看着天火,不耐烦地说道:“嗯!凡在我天机院修习满十年者,就会去天一阁进行考试,若通过考试你就是真正的天机院门人。但是,你若没有通过考试,那你就得再等十年了!”
天火一愣,问道:“什么时候开始?”昊空鹏向窗外望了一眼,说道:“哎呀!不好!离考试还有一刻钟了!若耽搁考试就以考试失败处理!”天火闻言一愣,继而快速地穿好衣服,脸也没洗,就冲门外跑去。只听屋里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的声音,昊空鹏指着天火笑道:“傻瓜!你我都是同一年入门的,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天火这才知自己上了昊空鹏的当,遂问道:“师兄,你别拿我开心了!考试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昊空鹏笑意犹在,道:“午时!”天火暗舒一口气,回到屋里又睡着了。昊空鹏低声骂道:“猪!”
午时将近,天一阁外满是来应考的天机院门人。天火与昊空鹏来到阁楼外,见时辰未到,遂闲聊起来。
天火轻轻一指前面一个白须老人,问道:“那是主考的老师吧?”昊空鹏笑道:“错!他是我们的师兄!”天火闻言大惊,眼珠子险些从眼眶里突出来,此人的年纪比自己的爷爷小不了几岁,没想到他竟是自己的师兄!
“师兄,那位师兄得多大年纪了?看起来比我爷爷还大了!”
“他是我的一位同宗爷爷辈的人,叫昊空破石。已有九十岁高龄了!”
“什么?九十岁!比我们师父还大了吧?”
“什么呀!我们师父最大的已经五百多岁了,最小的也四百多岁!”
“啊?他们都属什么的?这么能活?”
“什么啊?我们修炼道法的人都能延年益寿,甚至长生不老,更甚至飞升成仙!”
那个叫昊空破石的人似乎听见了天火二人的话,遂走过来,道:“二人背后议论我们的师父是极为不敬的!”昊空鹏惭愧道:“是!还望五爷原谅。”昊空破石笑道:“不必多礼。在天机院里我们就以师兄弟相称吧!”昊空鹏点头应道:“是!大师兄!”
昊空破石转而对天火说道:“看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真是不错!”天火一愣,遂道:“师兄是如何看出我的修为的?”昊空破石又道:“我昊空破石在天机院里专修看相卜卦之术,自然能看出你的修为了!”天火闻言笑道:“哦?不知师兄可否为小弟算上一卦,看看小弟今日能否过关呢?”
昊空破石思忖半刻,说道:“好吧!就当作考试前的练习!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天火随口说道:“桃源历一零**年五月初五午时午刻生。”
昊空破石将算筹放入龟甲,轻摇几下,默念咒语,半刻后撒出龟甲中算筹,一看之下,不禁满目惊骇之状。天火与昊空鹏见他脸上满是惊骇之色,心中不禁有些紧张。天火轻声问道:“师兄,卦象如何?”昊空破石良久才回过神来,喟然叹道:“天意啊!我竟卜不出这卦象!唉!我还是再等十年吧!”说完话后,就黯然的离去了。
天火心里满是疑问,自他记事以来,凡是给自己算过命的术士都是这么黯然伤神地离去的,没有一个人告诉过自己未来的命运会是个什么样子的。
午时已到,主考官让每一个人到前面去抽签,以次来决定考试的顺序与队列。天火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个“一”字,心里不禁叫苦,昊空鹏见状笑道:“不怕!你还年轻,大不了二十五岁的时候再靠一次。”天火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句,道:“乌鸦嘴!”遂向天一阁内走去。阁楼外的人尽数将目光投在了天火的身上,心中猜想万千。
天一阁一层除香案与石柱外,一个人影都没有。天火心里不禁纳闷道:“人呢?怎么没有监考人呢?”此时,一个声音自上方传来:“川天火!”天火一愣,只见一层大门突然自行关起,四下昏暗一片。天火心里不禁产生一种恐慌感,说道:“你是主考官?”
“是的!”
“为何不现身?”
“因为我就是你心里的一部分!”
“什么?”
天火闻言不禁一震,他四下的搜索着可疑角落,试图找出隐匿的人,说不定这会是自己考试的一部分。突然,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不必再找了!我在你心里,你是看不见我的。”天火闻言更加恐慌,突然,他想起昊空鹏给他讲过的幻术,遂闭目默念清心咒,试图解除这幻术。
“你降生之时有天火从天而降,众人皆视其为不祥。而那颗天火又在你降生的产房上空爆破,是以,川氏传言认为你是个不祥的孩子。也因此在你童年时没人与你玩耍,你也因此而伤怀。”这隐藏在天火心中的声音将天火内心的事情一一抖搂了出来,而此时,天火已气喘如牛,牙根紧咬,眼里中流露出一种杀人的目光。
“被我说中心事了!”那个声音带有挑衅的意味道,“你不想让别人看不起,亦不想被别人冷落。是以,你就苦练武功,试图在武力上征服别人。可是,你错了。你不仅没有得到别人的认可,反而还将自己的弟弟陷于不宜。”
“闭嘴!”天火狠狠地说道。此时的他已经濒临暴怒的境界。
“你无权命令我!还想看看这十年来你的家人是怎么过的吗?”那个声音挑逗着天火,每一个音符似乎都有一种不可阻挡的魅惑力。
十年来,天火从未回去过,心里难免有些怀念自己的亲人。就在这时,天火面前的景象突然发生了变化,眼前的空间似乎在扭转,只在一瞬间,眼前便出现了自己小时候住过的院子。
“爷爷!”天火看见了自己的爷爷。
此刻的四宗长一只手正捏着烟锅,另一只手则抱着雨寒,爷孙俩似乎在说些什么,显得异常高兴。天火被眼前温馨的场景所感动,不禁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爷爷也是这么抱着自己将笑话给自己听的。而此刻的爷爷却抱着弟弟雨寒,天火心中不知为何,突然升起一种嫉恨感。恨不得将雨寒一脚踹开,自己坐在爷爷怀里听笑话。
此时,场景里出现了天火他自己。幻境里的天火果然将雨寒一脚踹开,自己爬到了爷爷的怀里,本想好好享受一番,却被爷爷推了下来。
幻境突然模糊了,天火全身抽搐着,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嘟囔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不..不是..”
“我们再来看另一个!”充满魅惑的声音再次响起,天火无力的抬起头来向前望去..